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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刘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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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毅撇撇嘴,鄙视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鄙呢?动不动就硬上,知不知道人家女生最讨厌那种粗鲁的男生!”
  “呸!”陈埃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粗鲁了,“反正早晚都得上,早上早爽,你装什么衣冠禽兽?!”
  “你懂个屁,这种事情得慢慢来,”孙毅突然把语调放轻,敦敦教诲道:“先亲再摸然后去开房,一步步来,你得让人家有个适应的阶段。”
  陈埃:“…………”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禽兽毅同学!
  “老孙,你毕业后是要回淄州吗?”
  孙毅正在夹菜的手顿了顿,依旧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嚼着,声音含糊不清,“嗯,基本是回户籍老家那边入警,你不也得回琅琊吗?”
  陈埃点点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大部分人毕业后都是回各自的家乡入警,大家如蒲公英般飘散飞舞,天南海北,恐怕很多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了。
  “咱们入警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参加考试?以前是直接分配吗?”
  “没错,前些年下的通知,毕业后需要参加警务考试,不再每个人都包分配了。”
  “卧槽!那要是考不上,不完犊子了?这警校不白上了?”陈埃很震惊,处于高考的阴影,他对这种专业性的考试很抵触。
  孙毅显然了解更多,“不用担心,这种警务考试就是走的一个过场,只要你考了基本都会被入警录取的,差别可能就是被分到的各地的警局好坏,或者派出所。”
  “其实考试也好,大家各自凭着实力竞争,考的好的人就能进市局县局,差的去派出所少管所,也比那些靠关系的人好。”
  陈埃也自嘲一笑,“咱们这种普通家庭出身的穷小子怎么能跟人家那种家世渊源、手眼通天的比呢?”
  “唉,只是可惜了,寒门再难出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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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哎呀,我这有点头晕了,不行,我先睡会儿,你结完账喊我就行。”陈埃瞅了瞅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桌子上一趴,还用纸巾小心擦了擦,怕油腻脏了衣服,就再也不起来了。
  孙毅脸一黑,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如此不要脸,为了不付账,还用这种招数耍赖,“你……你,真是不要脸!”
  虽然骂归骂,但是孙毅依旧还是起身给结了账,然后想拉着陈埃准备回去,结果发现陈埃这王八蛋装睡过头了,居然真的睡着了?害得孙毅半推半就的把他扶起来,一支胳膊搭在孙毅肩头,向着汉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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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城市,悦名山庄,蒋劲松家中。
  “这么说来,孙益民那个老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可不想他的性格啊?!”
  说话的是一位带着铜边框眼镜、鼻梁高耸,皮肤白皙的斯文中年男子,他的语气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翻阅着手里一本厚厚的足足有六七百页的汉语大辞典。
  蒋劲松正襟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远没有先前面对刘辰雨时的轻松惬意,他点点头,“孙院长在六十周年校庆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的,现在各大媒体都已经报道了。”
  “好一招壮士断腕,看来他为了蔡文礼还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孙益民这辈子恐怕就只认蔡文礼这么一个徒弟,自然得在临走前把路都给他铺好。”
  斯文中年人敲敲桌角,“这次京里有人提前出手,把李恒一给调开,剩下谭伯勋和季长云那两个废物果然不是咱们孙院长的对手。”
  “汉警院长的位置已经给了蔡文礼,这个倒无所谓,毕竟他们师徒俩经营了十多年,我兴趣也不大,但是其他的东西,就不是他们能够觊觎的了。”
  蒋劲松并没有惊讶,仿佛斯文中年人口中的狂言在他看来理所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
  眼前的这位戴着铜边框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曾经也是汉警的学生,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并没有入警,而是走了另一条路,但就是这样,以他的天资手段和背景,短短十数年的光景下来,在京中也是已经手握一司大权了。
  与他而言,若是想要再进几步的话,单凭自己在组织的力量是不够的,毕竟他距离那个国字级也只差一步了,要不是家中老爷子压着,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迈过那道坎了,可要是这样,基本上路也就到这里为止了。
  中央与地方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但凡是京里大佬级别的人物,身后都站着一方省市的势力,彼此相互支撑,单纯一方的力量是走不远的。
  “老爷子那边是什么意见,他老人家不是不让咱们过多干涉地方吗?”蒋劲松有些担忧。
  汉西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孙益民卸任的可不仅仅是汉警院长一职,最重要的是他从天戈华东区书记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却没有推荐下一位书记人选!
  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讲,每当天戈一位在任的书记即将要退的时候,都会推荐下一位书记的人选,而被推荐的这位候选人不出意外的话,基本就是下一任的书记了。
  但是这届的书记出了孙益民这么个货色,大家都知道孙益民这个老梆子是什么人,平时去汉警视察他请人在食堂吃饭,jiao育部每次召集各大高校开会的时候,他都能比别人多讹一千万的经费。
  他知道以如今汉警的实力,在下一任书记推荐上是给不了蔡文礼的,所以他干脆就来了招釜底抽薪,一走了之,让那些想争这个位置的人去打个你死我活,这样还能给蔡文礼接手汉警留出时间来,岂不美滋滋!
  这种无赖的行为不知让多少人气的咬牙切齿。
  “父亲就是知道孙益民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特意嘱咐我亲自来一趟。”斯文中年人放下手中厚重的辞典,向蒋劲松解释道。
  他这次来就是要重新布局汉西,昔年因为那件事他被迫匆忙离开返京,十数年都未曾踏进汉西省一步。
  如今汉西势力即将洗牌,他也有了插足布局的资本,自然是要回来取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只是可惜当年那个足以和他拮抗的人,现在却多年卧病在床,昏睡不起。
  蒋劲松背靠在沙发垫上,翘着二郎腿,纳闷的问道:“洛哥你说这孙益民他到底是怎么混上来的,要说这院长是撞运摘桃子到手的,那这华东大区的书记可不是想拿就能拿的!我记得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他不是最混的吗?”
  那个被叫做洛哥的斯文中年人抬了抬鼻梁上的铜边框眼镜,“有时候咱们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我后来也是听父亲说起才知道,咱们的这位孙院长从头至尾始终在扮猪吃老虎,不夸张的说,他早年就是高瑜民那样的人物,若不是他这人浑不痞,到处惹祸,恐怕在京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至于你说的,华东大区书记落在他的手里,我倒不是很惊讶,因为在上一任高书记退下来的时候,在红纹云纸上推荐人写的就是他孙益民的名字,反倒是他能在当时多方势力的角逐中杀出来,虎口夺食抢到汉警院长的位置,实在是出人意料的很啊!”
  见蒋劲松疑惑的眼神,斯文中年人详细解释道:“那时无论是严副院长,还是冯主任,他们都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的,已经相当于两方势力在争夺了,而孙益民身后却没有任何一方势力,或者说可能有,但是没人查到,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让他拿了这个位置。”
  蒋劲松摸着下巴生硬的胡茬,啧啧称奇道:“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透着诡异啊!”
  “不说这个了,”他抬手看看表,对着那个斯文中年人笑道:“算算时间,辰雨也差不多到了,我去迎一下,顺便叫后厨那边烧几个菜,你们父女俩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吧,咱们好好聚一聚。”
  斯文中年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依旧翻着那本汉语大辞典,仿佛其中有无尽的权力供他研读一般。
  过了一会儿,忽然从门口处响起一道脚步声,走的很轻很轻,像是只折耳猫在悄咪咪的移动,一步接一步,挠人心窍。
  那只猫儿如一阵清风般坐到了中年人的身旁,同时也伴着一声清脆的声音,“父亲,你来了。”
  中年人没有抬头,只是沉沉的嗯了一声,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女孩对此并不惊讶,在她印象里,父亲向来都是如此的淡漠的,在对待家人,特别是对待母亲的时候,尤其冷漠。
  女孩沉默了会,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问,斯文中年男人也感觉到了什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优柔寡断像什么样子!”
  女孩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大胆问道:“父亲,当年的汉警三杰有您是吗?”
  中年人表情没有变化,凝视了女孩一会儿,才缓缓点头,“没错,我就是汉警三杰之一,刘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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