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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颜城号角连天,进出的斥候一波接着一波,最新的情报想潮水一样涌向关山月的脑中,后金竟然一次出动五万大军,看那铺天盖地的样子分明是吃定了朵颜城。宰赛和色特尔也等将领披甲执锐分列在关山月的两旁,就连魏忠贤得到了消息也让人用门板把自己抬到了城头。
宰赛一脸的焦急,“关老弟,关大人,自打你公布了军功爵位制,将士们磨刀霍霍求战心切,你就让我们在城外摆好阵势跟后金正面交锋一次,我们朵颜卫的士兵肯定不会给你丢脸。”
色特尔也也是上前一步,拱手抱拳说道:“关大人,现在的将士们像刚下山的小老虎一样憋得都嗷嗷直叫,你就下命令吧!”
关山月皱着眉头思索再三,心中暗道:“朵颜城的两侧是想个口袋一样连绵不绝的朵颜山,以一万骑兵对冲五万后金兵丁要是正面硬拼硬打,虽然朵颜城的骑兵有燧火枪等火器,但数量太少也不一定能赢,可要是配合冷兵器出其不意的打个埋伏也不一定会输。”
魏忠贤在死士的搀扶下看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关山月咳嗽了一声,说道:“关大人,为帅者最忌临危不断,就是输了大不了咱们重头再来而已,何况咱们背后还有一座库伦城呢!”
关山月冲着魏忠贤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诸位误会我了,我刚才是想怎么不士兵们的伤亡降到最小,他们的背后是一个个的家庭,我实在是不想枉送了他们的性命。”
诸位将领心中生一起一阵感动,他们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关山月竟然考虑的是如何保全普通士兵的性命,大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触。
关山月知道此时是分秒必争的时刻,早一些排兵布阵便多一分胜算,只见他神色一正把手一挥,“宰赛卫指挥使和色特尔也卫指挥使听令,命你二人各率骑兵五千埋伏在朵颜山两侧山峰之上,待后金兵丁进入埋伏我们利用朵颜城的城墙优势发动发射箭矢打掉他们的锋芒后,红夷大炮一响,你们便乘其不备从朵颜山上冲将下来扎进口袋口,狠狠的冲着他们的后脑勺敲一锤子,先焚烧掉他们的粮草,然后再利用骑兵的优势优先毁伤他们的炮兵目标。注意千万不要恋战,敌我人数太过悬殊,要利用我们熟悉地形的优势交替撤退,带着他们在附近兜圈子,在运动中消灭他们的有生目标。我们会在城内配合你么你们的,为了防备不测你们这次把十尊虎蹲炮都带上。”
色特尔也和宰赛这两个战争贩子欣喜万分,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抱拳说道:“得令!”
关山月挥了挥手,这二人便各自带领自己的兵丁去朵颜山上设埋伏去了。
魏忠贤看着关山月在那有条不紊的排兵布阵满意的点了点头,尤其是见这小子鬼精的把红夷大炮用木头给伪装了起来,待他布置完毕喘了一口气,忍痛微笑道:“关大人,你去后金的时候我就琢磨着后金别给咱们来这么一手,便让人利用中药和粪便炼制了一种名叫追魂夺命散的奇毒,只要用热水融化了涂在箭头上,一旦中了这种箭矢的敌兵保证没有活命的可能。”
关山月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已经用上了这种化学武器心中是惊喜交加,虽然不知道配方,可一听里边的粪便他便知道这毒无解,因为这个时代的粪便中充满了各种病毒和寄生虫,一旦进入血液便会发烧感染,再加上各种中药作料要命是自然的,“那还请魏老哥吩咐下去,一定要把这种奇毒涂满每一支箭矢,尤其是城头的那几尊床弩。”
两个时辰过后,后金的大军终于浩浩荡荡的杀到了朵颜城的城下。领军的将领是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精明的他早就看透了皇太极的把戏,他知道这次皇太极派他领兵来攻打朵颜城表面上看是来夺营拔寨,实际上时为了消耗他的兵力好为以后彻底打压他做准备。
所以这一路上走来,阿敏是走走停停是相当的谨慎。要不是仗着自己有五万兵马,打死他也不敢跨越朵颜山那狭窄的山谷去进攻山谷之中的朵颜城。
五万后金士兵把朵颜城围困的死死的,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分明就没把朵颜城守城的士兵放在眼里。
一来到朵颜城下那片空旷之地,阿敏见城头上朵颜城的士兵早就按照迎敌的阵势排列开来,抿嘴一笑,“有点意思,这家伙快赶上大明辽东的士兵了。朵颜城三面环山,后面和侧面的城墙依照山势而建,看来要拿下朵颜城只有硬攻一途了,不过这样也省的本贝勒费脑筋,让骑兵都下马参加攻城,按照预定的攻击队列展开攻击,争取一个时辰给本贝勒拿下朵颜城,杀光里面的杂鱼,东西大家随便抢。”
阿敏话音刚落便有传令兵骑马把他的命令散步到了各个角落,后金当兵的本来没有什么油水,一听破城后随便抢顿时战意高涨,山呼海啸起来。
呜呜~~呜呜~~攻击的号角声顿时响彻云霄,后金的士兵顿时犹如潮水一般疯狂的冲着朵颜城拍击了过来。
关山月一脸严肃的站在城头上注目着遮天蔽日狂涌而来的后金士兵,他发现后金攻城的人数虽然多可一点也不乱。攻城的驾着云梯直扑城墙而来,推着冲车的兵丁冲着城门猛冲而去,不但两者泾渭分明,就连每一个云梯也是二十人为一队,互不相干的往前冲杀着。那些没有参加第一波攻城兵丁看来是一支精兵,此时正一动也不动静悄悄的拱卫在阿敏的两侧。
朵颜城守城的兵丁都是些久经杀阵的老兵油子,虽然后金人多可他们心中不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丝兴奋感来,因为眼前这铺天盖地的兵丁的脑袋正是他们发家致富的垫脚石。
要不是关山月早有严令,放近了再打,恐怕这群嗜血的家伙们早就按耐不住体内原始的躁动,冲出去砍断这群后金士兵的头颅了。
待到后金的士兵冲到城下二百多米的时候,关山月风轻云淡的大手一挥下达了攻击命令。
顿时那涂满追魂夺命散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冲着城下的士兵疾驰而去,城下发出阵阵惨嚎,短命的更是被射成了刺猬命丧当场。
关山月像一尊雕像一样纹丝不动,任由锋利的箭矢从自己的头顶和脸庞嗖嗖的飘过,拄着手中的长剑冷静的站在城头,“依照远近各自锁定目标,床弩齐射,给我打掉那那几辆冲车,立刻马上!”
床弩的射手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便把那手臂粗细的弓箭冲着城门前后金那一辆辆的冲车射击出去。
床弩射出去的分明是一根根手臂粗细的枪矛,发出一阵破空声便无情的把那些冲车给撕裂开来。其中有几个倒霉的躲避不及的后金士兵被枪矛贯透后牢牢的顶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半天后才静止了下来。
后金中箭的士兵忍着剧痛用手中的钢刀削断了箭杆,本想像往常一样继续攻城,谁知一活动伤口竟然流血不止,血液就像沸腾了一样往外猛喷,用手堵都堵不住。
一看中箭者必定血流不止,这时关山月玩起了心理战,率领身后的百十位亲兵齐声喊道:“大明箭神,中者生不如死!大明箭神,中者生不如死!……”喊叫声响彻寰宇。
紧接着城墙上便又射下一阵黑压压的箭雨,顿时冲在前面的一万多后金兵丁或多或少的全都中了毒箭。
凡是中箭的人只要一活动全都血流不止,这景象太吓人了,后金的士兵们从没遇到过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顿时鬼哭狼嚎的抛却手中的云梯等攻城器具捂着伤口不要命的冲着自己的大本营奔跑而去。
后金围攻朵颜城的第一波浪潮,竟然就这么丢盔弃甲的败下阵来。
到了夜晚,后金的士兵伤口越发红肿疼痛,有的兵丁的伤口已经开始出现了溃烂,发烧者更是十之**,整个后金的营帐充满了哀嚎声。
阿敏原本以为那朵颜城是手到擒来的一座城池,谁知竟然受此大挫,一上来便折损了五分之一的兵员,此时他的心中是郁闷至极。
只是正在营帐中跟军师和将领们商量对策的阿敏贝勒没想到,更大的郁闷即将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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