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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哈利波特之灰白克劳奇 / 0003 佩欣丝夫人

0003 佩欣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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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院的大门后是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乍一看,似乎有些年头的样子。事实上,大厅内不但整洁,一尘不染,四周的墙面上还挂满了孩子们的画作。
  虽然很多明显是孩子们“抽象派”的涂鸦,但是还有许多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绘画作品。
  而在窗沿,摆着一盆盆绿意黯然的盆栽,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绿叶中间若隐若现。
  很可惜,在奇洛教授进门的一瞬间,其中的一个小花盆被一个小孩在跑闹中打翻在地,里面的黑黄的泥土撒了出来,不过花朵还安然无恙。
  原来是十多个孩子正在大厅里嬉戏打闹,惹得门厅里头的修女们又气又笑,都是些淘气的小男孩啊。
  这儿就是坐落于伦敦郊区的一家孤儿院,唤作伍氏孤儿院,它已经有了超百年的历史。
  它的原址本在伦敦的市中心,不过为了延续孤儿院的发展,已经将土地出售。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几十年前,因为一场莫名的大火烧毁了原来的孤儿院。
  说来奇怪,孤儿院没有倒在1940年法西斯德意志的轰炸机下,却倒在了之后的一场找不到火种源头的大火里。因此,孤儿院也是不得已搬迁到了这里,伦敦的郊区。
  “……叫奥拉夫几个不要去逗弄新来的小家伙——小家伙才刚打过疫苗呢!”
  门厅内的几个女修士们当然是忙绿极了。一个圆润丰满的白人中年修女快步朝奇洛教授走来。圆胖的身材使他她看上去非常的亲切。
  她口中新来的小家伙叫做摩西,上个月的时候被放置在孤儿院的门口,估计才一个月大。已经报了警了,孩子也先被送到医院检查。
  可惜警察并没有在医院里查到什么记录,当确认过小摩西的父母真地选择遗弃后,小摩西也就在孤儿院落了户。
  得力于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愈发发达的福利制度,有越来越的不懂事的年轻人偷食了禁果,最后不得不遗弃他们的孩子了。
  孤儿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人加入,孤儿院因此也就变成了一个大家庭,每一个新来的小伙伴都是孩子们的家人。他们用他们的热情,欢迎他们的新弟弟或者说新妹妹,只不过在大人的眼里,可不就是胡闹么。
  这位白人修女快步朝奇洛教授走来。她的皮肤看上去保养地很好,就是身材走了样。要知道大多数的白人女性在一定年龄后一定是满脸褶子。
  她一边扭头吩咐另一个系着围裙的帮手,让她去楼上看看年纪较大的孩子们的情况。等靠近了,这位修女的目光才落在了奇洛教授身上。
  她停下了脚步,支开了身边的人,然后等待着奇洛教授先开口。
  她就是佩欣丝夫人,很多人会因为她圆润的身材和笑起来和蔼可亲的模样,而忽略她是一位阅历丰富,处事周到的孤儿院院长。
  不过,伦敦市的政府和参议员绝对不会有丝毫懈怠。每年,这位佩欣丝夫人都要在议会大厅上从政府的出纳员手中抠出一大笔钱来用于全市的孤儿院和福利院。
  “下午好。您就是佩欣丝夫人吧?”说实话,孤儿院里热闹非凡的景象出乎奇洛教授的意料。
  奇洛教授也是孤儿,他的父母虽然是巫师,可是他们在奇洛教授13岁的时候就走了。他没有在孤儿院长大,而是被父母的朋友领养着。
  在他原本的印象里,麻瓜的孤儿院应该都是冷清的,而孩子们对未来都缺少希望的。
  伍氏孤儿院几十年前可能确实是这样,但是现在,它绝对是一个温馨的大家庭。最大的功劳莫过于非常有责任心的佩欣丝夫人。
  对待奇洛教授,佩欣丝夫人本人可远没有看上去那样随和,她用一种怀疑和警惕的目光看着他,这和小修女的第一印象一样。这怪不了别人,谁让奇洛教授的确穿着怪异呢,有谁会在炎热的夏天穿着大衣?
  佩欣丝夫人看着奇洛教授,然后歪过头,轻笑道:“邓布利多校长?”
  她的话语明显地不信任,今天会来拜访的只有一位自称是霍格沃兹校长的邓布利多,可是眼前的年轻人,或许有些能耐,可看上去可不像是能做校长的人。
  “我叫奎里纳斯·奇洛,是霍格沃兹的教授。我们学校的校长和您通过信,请求您约见他。您非常友好地邀请他今天过来。可是,我们的校长有些突发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就派遣我过来了。”
  “哦,很好。原来你是被派遣过来的人。”佩欣丝夫人语气很直白,她挑了挑眉毛,盯着奇洛教授的眼睛。
  佩欣丝夫人并不诧异奇洛教授说话偶尔的结巴,孤儿院里有太多有先天缺陷的孩子了,但是她从不因此讨厌哪个。
  她继续说道:“只是,你有什么凭证证明你说的是实话呢。奇洛——先生?或者说,教授?”
  “我想——”
  不等奇洛教授回答,佩欣丝夫人就打断了他说话,她说:“算了,我想这里并不方便,先请跟我来吧。”说着,她领着奇洛教授来到了孤儿院的二楼,走进了一间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里和门厅很不一样,非但简陋,家具也很陈旧。
  她请奇洛坐在堆满报纸纸张和其他杂乱不堪的物品的桌子的前面的椅子上,然后问道:“要不要来杯咖啡?”说完,也不管奇洛教授需不需要,她自顾自地拿出了纸杯从咖啡里上倒出两杯咖啡。
  这家庭版全自动咖啡机可是夫人她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在1991年,这可是一个奢侈品。
  佩欣丝夫人将一杯咖啡递给了奇洛,说道:“你似乎有些紧张?你上课的时候也这样吗”
  “额……”奇洛教授刚要开口,佩欣丝夫人又打断了他,她就是故意不让奇洛教授开口的。
  佩欣丝夫人说道:“放松些,先喝口咖啡吧,很好喝的。”说着,她自己则坐到了那张堆满报纸复印件和其他杂乱不堪的物品的桌子后面。
  这些杂物并不会遮挡佩欣丝夫人观察奇洛教授的视线。她靠坐在有背椅的椅子上,品着奶香味十足的咖啡,没人知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她想表现地强势,又希望在胸有成竹中又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模样。
  用伎俩这个词似乎又些贬低佩欣丝夫人了,可是佩欣丝夫人不会在意这些的。她只在乎一点:眼前这位自称是霍格沃兹来的教授,会可靠吗?
  不断的审视和观察其实很有效果的,这也是佩欣丝夫人从市政议员那学来的。佩欣丝夫人并不敢保证自己地判断一定正确。
  真正熟知佩欣丝夫人的人会知道夫人本性从来不是一个强势做作的人。
  可是作为孤儿院的院长,她见过许许多多不怀好意的人冒领一些孩子,也在新闻里看到一些其他地区的孤儿院的孩子因为被领养反而过得更加悲惨的事例。
  所以在外人面前,她总是表现地很强势,让人不会轻易地轻视她。
  对于佩欣丝夫人来说,无论是那位“大忙人”邓布利多校长,还是眼前的这位奇怪的教授,他们要求见面的那个孩子的确有些与众不同。
  也正是因为那个孩子的特别,所以特别在意。
  奇洛教授的气场确实没有佩欣丝夫人装出来的强大。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想好的台词似乎都派不上用场。这也是佩欣斯夫人的目的。
  佩欣丝夫人继续打量着奇洛教授,现在她有些确信奇洛教授至少不是个坏人。从来没有坏人表现地像他那样不知所措。
  她开口问,说出了她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我曾经听我的外祖母说过,还在她担任这间孤儿院院长的时候,一位自称是邓布利多教授,应该就是你们的校长,曾经在我们这儿接走一个孩子。想想都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是否安好,以及当年的那个‘孩子’。”
  这个简单的问题原本是佩欣丝夫人准备用来“问候”邓布利多校长的,这样既能表现她对霍格沃兹并不是一无所知,也算一种交流,俗称拉家常。
  她的祖母活了很大岁数,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记忆犹新。一些难以忘怀的事情一直被拿来当故事说给小时候的佩欣丝夫人听。
  祖母说,当年,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邓布利多教授给它看过一张纸后,她就无比地信任他。可是纸上的内容,祖母事后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算是一件让祖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而当年那个孩子同样让祖母印象深刻。所以,当佩欣丝夫人从艾里克手上拿到那封来自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后,她就记起了祖母说的故事。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她替小艾里克写回信。另外很神奇,送信员是一只灰白翅膀的小猫头鹰,很可爱,它似乎能听懂人话。艾里克就是那个拥有魔法天赋的孩子。
  佩欣丝夫人不知道,她的这个如同拉家常的问题对于奇洛教授来说却是骇目惊心,这个问题使他想起一些破碎的,来自那个附着在他身上的神秘人灵魂的记忆。
  冷汗开始在奇洛教授的额头上凝结。
  邓布利多几十年前就来过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脑袋开始疼?为什么我会觉得伍氏孤儿院这个名字熟悉又陌生。奇洛教授的心思一时间百转千回:汤?——德尔?那个灵魂曾经的名字,为什么他童年的记忆一片空白,仿佛是被剥离了一样?为什么记忆里关于伍氏孤儿院的只有一片火红的大火,和面无表情的告别?
  神秘人对孤儿院告别?为什么?难道邓布利多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不可能的,他们看不出来,神秘人的灵魂说过,只要他听话,没人看得出来。
  虽然脑中涌现千万的杂绪,奇洛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他说道:“额,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是霍格沃兹的校长,非常的繁忙。至于您说的孩子,抱歉,邓布利多校长没有和我提过。”
  奇洛教授摇摇头,然后他低头喝咖啡,这样能让他觉得自己还算从容。另外这咖啡奶香味十足,甜得发腻,却意外地好喝。
  “既然如此,您还是展示一下吧。”佩欣丝夫人本人当然不知道刚才的问题引起了奇洛教授巨大的心理波动。
  “什么?”奇洛教授正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佩欣丝夫人想要什么。而佩欣丝夫人本人也的确没明确指出。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魔法!”佩欣丝夫人理所应当地说道。说起来,佩欣丝夫人转移话题的能力还真是天马行空,却也是情理之中。斯诺的跳脱的思维大概是跟夫人学的。
  不管怎么说,佩欣丝夫人对于一些奇异的现象还是有一些免疫力的,毕竟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她面前不是吗?
  艾里克这孩子具有一些普通人没有的力量。况且,在信息大爆炸的现代社会,大西洋对岸传来的漫画故事也都是这样的情节,超级英雄,超能力者之类的。
  “这——”奇洛将心思回转,紧绷的心也是一缓,即便他心中如何猜忌,此时此刻他依旧需要完成霍格沃兹的任务不是吗。
  如果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那才会引来起老校长邓布利多更多的关注目光。
  奇洛深吸一口气,继续用微笑和点头来隐藏他刚才的不安,他说道:“当然可以,如果你确实想要知道的话。”说罢,奇洛便从左手长袖袖口中抽出了他古朴别致的九英寸桤木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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