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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街面上已经没有空地儿的主路上,小轲和张阿四游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吻我的嘴。……”
一阵压到嗓子爆裂的摇滚,在小轲的笑容中,听出了大轲的声音。
挤进卖唱的人群堆里时,小轲看到的大轲,颓废中带着遮掩。
鸭舌帽配墨镜,让大轲有些打扮过的脸,看不清楚模样,一身故意留出白洞和破孔的牛仔衣裤,让人能看见里面的深黄腹肌和大腿。
搞的小轲都不认识的大轲,一曲高歌之后,熟练的在耳麦上“求点赞、求打赏。”
被大轲这种专业卖唱的方式弄的有些唏嘘不已的小轲,在大轲要完钱的间隙,走到大轲边上,给大轲耳语到:“老大,我能来一首不?”
大轲笑着回到:“想不到,你小子脸皮变厚了。”
……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毫无沧桑可言的小轲,用劲爆的嗓子,让人群一阵欢呼。撕心裂肺之后,小轲去了一旁一家小烧烤摊子,等着大轲今天的“工作结束”。
啤酒瓶的碰撞声,嬉笑怒骂的嘈杂声,各种忽远忽近的叫卖声,还有大轲的嗓子下,路过身边的路人说长道短的话语声,让小轲和张阿四在一种世俗的气氛里,轻松的聊天起来。
天上地下,动的死的,和女生聊到了一起的小轲,觉得自己还是比较能和异性说话嘛。
而时间在有事情忙碌的情况下,过的很快。
九点将近,饭后散步人们的悠哉时间结束,大轲也将自己的卖唱工作,推动到了尾声。
最后一曲散尽,大轲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看到给自己放上百元大钞的楼兰岚,一阵头皮发痒,扣着脑袋收拾起了自己的摊子。
“老大,你这生意做的怎么样?”
信心满满的小轲,在大轲给自己送了两次钱以后,很想知道,老大今天的收成怎么样。
“一般般,不如赶场来的多,卖唱的不如卖武的,卖武的不如卖沟子的(川话里沟子=屁0股,一条沟还是提炼的比较贴切的)。”
和小轲太顺口,没有考虑到张阿四在一旁的大轲,拿出了一包大前门,点燃,抽上几口,然后开始收拾着桌上的烤串。
小轲伸手拿起了大前门,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没有阻止的大轲问到:“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小轲故作青涩的熟练,bia了一口烟,说到:“刚刚,跟你学的。”
大轲没有理会小轲的故作,说到:“你个小P孩儿,装个毛的深沉。”
有些插不上的张阿四,也伸手去拿大前门,结果被大轲和小轲同时打手教训阻止了。
小轲在和大轲聊天的过程中,提及到了自己,偶然看见了那个叫梦芯兰的美女,在他们之前的出租屋外,可能是找大轲的话题。
结果,没有引起大轲的任何反应。就像大轲没有提及刚刚看见楼兰岚一样,他把情感这个东西,隐进了自己的心里。
男人在情感上的藏、直、阴,在能拨动自己心弦的女人面前,只要愿意,都能爆发出主观或者客观的各种技能和手段,只要这个女人被男人认为足够就行了。
而大轲现在在对于自己和小轲的情感方面,用的更多的是隐和藏。
爱情这东西,早晚会成为小轲人生中的一道坎,只是大轲希望小轲面对这道坎的时候,更成熟一些。
不要在那段曲折的岁月里,颠簸的太厉害。
因为,很多人在这段岁月里,要不然一条直线走到黑,要不然一飞冲天、直上云霄,要不然拐了几十道弯以后,回到原点,原地踏步。
因为,乱世出英雄的故事里,大轲看到的知道的,这些英雄的儿女情长的故事内容很少。除非,这个英雄已经能位列强者,不然,儿女情长,最多的剧情是正剧。
带着小轲和张阿四回到自己新的出租房里面的大轲。把自己收拾过后的卧室,给了张阿四。自己和小轲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摆弄着过夜的东西。
对于张阿四,大轲不说和张汉三的关系,也不说和张阿四的关系,就只那天张阿四对于小轲,在晚饭中的态度,就足够让他带着张阿四去赶集市两天了。
“老大,你今天唱的真好,我就是说嘛,你早就应该出来卖了。”
听着小轲的话,大轲一枕头扔向小轲。
大轲:“你懂锤子,现在唱歌已经不吃香了,卖声的最多混口饭吃,你以为还能老母鸡变凤凰啊。”
小轲看着大轲在收拾他的音箱和耳麦,问到大轲:“老大,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卖啊。”
大轲盯了小轲一眼,“你以为生活容易啊。我去宵夜堆里再捞一下,运气好,说不定赚的比摆摊子还多。早点睡。”
说话就出门的大轲,定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又抬头的走了。
没有想到给张阿四和小轲,制造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大轲,没想太多,直接走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处理方式,他这个情场失败者,没有资格去提醒这些事儿。
下楼还是有些矛盾的大轲,看了一眼出租房中的亮灯窗户,心里还是一定。成英雄还是成狗熊,说到天上去,还是得小轲自己去走。
初夏的夜风,吹得大轲有些凉飕飕的。
正常扮相的大轲,用礼貌的询问在酒醉金迷的宵夜摊子中找着客户。
一首歌20块,运气好的时候,一晚上让大轲挣过200快。
已经习惯卖唱工作的大轲,在夜里飘荡的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恶魔猎人这个职业。
唱歌保生活以后的大轲,没有忘记找好工作,而在应聘恶魔猎人的巧遇中,被张汉三帮忙的大轲,有了成为猎恶人的机会。
要想成为顶尖的恶魔猎手,首先要成为猎魔人,要想成为猎魔人,必须要先成为猎恶人。
在张汉三那里了解到,TMD的一个恶魔猎人比国家公务员还难应聘的时候,还是推掉了张汉三的后门,决定自己从最底层做起。没有底薪,没有绩效,没有积分,必须要找到混迹在人类中的异类恶魔人,并证明自己灭掉了三个以上,才能获得一个没有任何薪金,只有猎取奖励资格的猎恶人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