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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你是第一次乘坐位面传送阵吗？”格里芬一脸幽怨的看着在病床上躺尸的江羽。
格里芬便是列车上被江羽吐了一身的倒霉蛋，但是两人都还算是够意思，看江羽半死不活的样子，便用精神力托举着他来到了管理处的医务室。
“谢谢……”因为身体的极度虚弱，江羽说话声有些有力无气，“你们真是好……”
“停停停！别说出来，我不想被一个男的发好人卡！”格里芬左手张开，手掌朝下，右手食指顶着左手掌，一个标准的停止手势。
“呃……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真是好厉害，居然能凭借精神力一路把我举过来！”
“没事儿，好好躺下。正常操作！”
接江羽话的人叫吕昊，从外表和名字上看也是一个华裔，只不过他脸上时刻流露出动笑容让江羽想起张平诚，那种笑起来猥琐的脸。
这两个人能遇见，绝壁是狼狈为……绝对是一对能够交心的好朋友！
“你是第一次乘坐位面传送阵吗？”格里芬把话题拉回一开始的地方。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倒不是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第一次乘坐位面传送阵时都会有人提醒你注意事项，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没人提醒你啊，你的票是谁给你的？”
“我的票？那张黑色的卡片？”江羽问道。
“是的！”
“那不是去地球的传送阵……”说到一半，江羽突然想起在空间缝隙的传送阵管理处广场上，他曾经和别人撞到过，那个人似乎也有一张黑色卡片。
“啪！”
江羽一巴掌拍着自己的额头上，全身仿佛失去了力量，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哈哈哈！你是坐错了传送阵？嘿嘿，好不容易回地球度假的机会哟！”吕昊笑得贱兮兮的，江羽没看错，他和张平诚就是一丘之蜩。
“吕昊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哈哈！”格里芬也哈哈一笑。
江羽：“……”
你们是不是在点娘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书？
好吧！我配合一下。
江羽负面情绪+999……
“现在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位面传送阵启动时让别人打晕自己了吧？”格里芬笑完还是会替江羽解释一些他看不懂的事。
“因为在传送过程中根本晕不过去……”江羽懒得正眼看他，脑袋一歪，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说道。
有些时候，晕过去会比意识清醒要好受许多。比如遭受严刑拷打时；比如家人在亲戚朋友面前揭露你的中二病历史时；再比如在位面传送阵里的时候。
无论江羽被空间乱流折磨得多么难受，他都无法晕过去，这也是他这么惨的原因。
人的大脑拥有自我保护机制，在遭受重大刺激时会暂时停止工作，让人主动晕过去，乘此机会调整精神状态，不至于直接刺激致死。
也因此江羽想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学院的接引人员在接新生时会让他们晕过去，因为以新生和普通人无异的身体素质以及精神能力，恐怕坐完传送阵就已经都丢掉半条命了。
“对了，说了这么多，还没问你们是干啥的呢……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也不用回答我……”江羽很好奇这两人的身份，他们年龄不大，听他们前面说的话，似乎两人经常往返与空间缝隙学院都市和泽雷尔联邦。
“嗯……这个是联邦机密，我们暂时不能说，不过你是学院学生吗？”吕昊看着江羽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学院制服。
他运气不错，吐了九次都没吐自己身上，所以一身深红色学院制服依然干净的一尘不染。
“是的，我是……”
“等等……嗯，我猜一下，你下学期三年级？”吕昊上下打量着江羽。
“呃……不是！我……”
“四年级？”
“也不……”
“五年级？不可能啊，四年级升五年级至少要有b-的实力等级，以b-的实力来乘坐，应该没有你这么出丑才对啊？”吕昊摸了摸下巴，单手托腮思考问题。
“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格里芬忍不下去了，“就你这性格难怪要被那支神秘部队踢出来，活该！”
“切～就你那diao样儿，以为联邦调查局是你家开的，想干嘛干嘛，你咋不去调查兰伯特那分裂分子呢？”吕昊的中文口音带着浓浓的京片味。
“怎么说话的？是不是想打架啊！我随时奉陪！”格里芬说完眼睛里亮起火红色的光芒，那是火系魔法发动的预兆。
“两位，两位……先别吵，我下学期二年级，二年级……”见两人一言不和便要开干，江羽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往场里泼一盆凉水。
江羽有着数年情报特工生涯，很快便从两人吵架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许多信息。
首先，吕昊似乎曾经是某支联邦神秘部队的一员，但后来被踢出来了；而格里芬曾经任职于联邦调查局，但似乎在深入挖掘某件事时触碰到了敏感事件，从而也被调离。
两者的共同点就是都因为性格原因而被调离。
其次，两人相互似乎十分了解对方，一般被人踢出去这种事是很丢脸的，不隐瞒就得了，大张旗鼓到处宣传更是不可能。
最后，两人既然能一起出现在这里，说明是有人召集的，否则两个性格不太相同的人，很难成为朋友。
“你才二年级？这不可能！”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二人此时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说是二年级，其实才一年级吧，这位小哥你的实力等级认证是多少？”格里芬盯得江羽有些心里发毛。
两个大佬质问你，你也得瑟瑟发抖。
“c……c……”
“什么！c，仅仅才一年你就有c的实力等级……”
“c+……”
“……”
“你说话能别抖吗？一次性把话说完啊！”两个大佬说话声一个比一个大。
江羽心里有句mmp想说，你们特么用气势压着我我说话怎么利索？
气势在泽雷尔大陆里是一种比较玄的说法，没有被划分进实力内，但又与实力挂钩，通常代指实力高的人对实力相对低的人的压制。
学院的等级制度就参考了气势这种玄学。
根据江羽的经验，两人的实力等级与司马威远和源之治差不多，都在a左右，是真·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