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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算了，你是第一次出任务，搞出这种篓子也正常！”本来还想训斥江羽一顿的教官想了想，这里不适合，还是算了。
“她不就是一个和目标任务相关的女孩儿吗？”江羽看着这个小女孩。
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黑色眼睛。
棕色的披肩长发在行李箱里挣扎过后显得有点凌乱，但遮不住她的鹅脸蛋。她的年龄并不大，只有十三岁左右，不过女孩儿的发育期比较早，她该有的都有了。
她身着名贵的华丽礼服，微微隆起的胸部恰好能让一个成年人单手握住。
蓝色百褶短裙下洁白笔直的大长腿因为被绑住的原因，并拢在一起，正好挡住自己露出的春光，但短裙与大腿根部形成的“绝对领域”，恐怕更能吸引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的目光。
连十四岁的江羽也难以避免，目光总是“不小心”的瞥向女孩的大腿处。
“杀了她！”教官的声音响起，递给江羽一把带着消音器的伯莱塔。
“什么？”江羽一惊，这个女孩不是他们的目标啊。
“呜呜呜！”女孩听见教官所说的话，再一次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我叫你杀了她！”教官重复一遍自己的命令。
“为什么！”江羽很少质疑教官说的话。
“她已经看到了我们的脸，如果放她回去，我们肯定会暴露的！”教官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我们可以将她带走！”不到万不得已，江羽不想杀人，何况是一个小女孩儿。
“潜水器只能承受两人的重量！”
两人的撤离计划便是乘坐被提前焊接在游轮底部的潜水器离开，为了最大程度上不被发现，潜水器能被改造的地方都改了，根本装不下第三人。
“那我们可以将她扔进某个偏僻的房间……”
“你是蠢货吗！她早晚会被找出来，这和直接把他送回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叮叮……”
教官的话说了一半，便听见附近的警铃声响起，还有远处广播里召集警卫的声音。
“你看，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杀掉她，是唯一的选择！”
江羽却不想杀死这个无辜的女孩。
“一旦我们行动失败，组织的计划便有暴露的危险。这会给组织带来多大的损失！你能承担得起吗？”见江羽还在犹豫不决，教官怒斥道。
其实他也可以亲手杀掉这个女孩，但是这就会给使眼前这个组织的未来头牌多出一个弱点。
那就是心软。圣母/婊相当于“绝症”，干他们这一行心软也会害死自己。
让江羽亲手杀死这个女孩，就是为了让他能在关键时刻下狠手，不至于耽误任务或者害死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清秀脸庞，江羽实在是下不去自己的手。
“咔！”教官把另一把手枪上膛，指着江羽的脑袋。
“你心软，她死，你也会死！你会被我打死！”
“啪！”教官将手枪的保险关闭，表示自己随时可能会开枪。
“干我们这一行的，心慈手软是大忌，你会害死队友！破坏组织的战略部署！那怕你是组织重点培养的种子！”
见江羽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消音手枪，指着女孩儿，却迟迟不开枪，教官也有些急了。
“想想你的妹妹！”
“biu！”
江羽开枪了，一发子弹正中女孩儿眉心，枪口带着消音器，只是传出一声沉闷的枪声，十米以外就几乎听不见了。
女孩还睁大着自己的眼睛，露出自己惊恐的眼神，脸庞上的泪水混杂着血水，看着十分凄惨。
原本因为用力挣扎而变红的瓜子脸，也因为死亡而慢慢失去血色。
江羽的手颤抖着，手中的枪也掉落在地，脸瞬间变得煞白起来，眼神茫然，满头冒着虚汗。颤巍巍地退后几步，在撞到一根柱子后停了下来，滑坐在地上，然后……
然后江羽就这样哭了起来，他毕竟才十四岁……
他就这样杀死了一个和自己妹妹一样大的女孩儿，一个无辜的少女。
教官没有管江羽，上前检查了一下女孩的尸体，确认已经死亡以后，他把行李箱拉拢，然后扔下了大海。
做完这一切，教官捡起那把伯莱塔，取下消音器后，递给了江羽。
“干得不错，飞羽！你上完了我的最后一课。”教官拍了拍江羽的脑袋。
“小伙子！恭喜你，你毕业了。这把枪你拿着吧，做个纪念吧……”
教官后边说了什么，他和教官是怎么回去的，回去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
江羽都不记得了，他也不想记得。他只是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才恢复正常。
那时他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直到眼前的事发生。
……
“羽，羽！”亚丝娜感觉到江羽抱她抱得越来越紧，弄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亚丝娜的声音将江羽拖回现实，低头一看，发现亚丝娜被憋得通红的俏脸。
江羽有些脑袋发疼，额头狂冒虚汗，如果不是被头盔挡住，周围的人就会发现其煞白的脸色，就跟他回忆里的一样。
“你怎么了？羽……我惹你生气了吗？”亚丝娜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正常，反而透过头盔的缝隙，看着江羽的状态有些不正常。
“没有，亚丝娜，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儿。”见亚丝娜恢复平静，江羽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站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
“什么事？”亚丝娜紧盯江羽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对了，你怎么就恢复平静了，是自己想开了吗？”江羽笑了笑，没有回答亚丝娜的提问，反而问起她的想法。
“你这个男朋友还真是不够尽责的……”郑泰妍看着江羽，翻了个白眼。
“是啊！我们费劲力气帮你劝导女朋友，结果你却在哪儿坐着发呆，如果不是你坐在那儿，我都要以为你们是路人了……”
“……”
江羽有些无语，不过的确他有错在先，丢着正在嘤嘤哭泣的女朋友，然后一个人发呆。
任谁都会觉得这男的有问题。
“对不起……谢谢了！”对不起是给亚丝娜说的，谢谢是对周围劝导亚丝娜的人说的。
“对了，时间差不多了吧！我们该出发了。”在他们询问自己在发什么呆之前，江羽觉得有必要转移一下话题。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施佩尔费劲的从盔甲里掏出一块怀表。
泽雷尔大陆时间制度和地球差不多，也分四季，一天也有二十四个小时。
有时间制度自然也有记录时间的工具，只不过在地球殖民者们到来后，把制作手表的工具也带进了泽雷尔。
不是什么电子表、iwatch，就是普普通通的传统机械表。
“那我们该布置一下留给特兰斯人的礼物了……”见有人接话，江羽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说出这件事。
他怕亚丝娜因此而疏远他，谁会忍受一个残忍冷血的杀手作为陪伴一生的人。
但是他又不敢说谎……
这一年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一说谎，亚丝娜总能看出来。
“也是，不能杀伤他们，至少也能恶心他们。”
“大家都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摸摸亚丝娜的金色脑袋，江羽去准备给特兰斯骑兵的“礼物”了。
亚丝娜则站在原地，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江羽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