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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末世执法官 / 第26章 血画符

第26章 血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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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包里取出食物,老中医吃了一点,就很快缩在地铺上睡着了。
  他自从被征召,就一直在惊恐中渡过的,此时精神难得松懈,困意如潮。
  垫的衣服好些件,有棉有绒,只要没寒风吹进来,后半夜的保暖就不会存在大的问题。
  王徒手上拆开一袋膨化食品,大口地往嘴里塞,浓厚的作料刺激味蕾,让他精神一振。
  都是在厂房顺手装的,虽然并不抵饿,但多吃一点就是了,反正就地取材,也有这条件。
  至于罐头等物,王徒暂时还不敢动,在听了那个高个讲的话后,他对肉类食品下意识地有了抵制……
  手电筒用衣服盖上大半,掩住光的强度。
  黄皮书摊开在床头,王徒边吃边翻看,把赏金兑换商城里的东西再次重温了一遍。
  反反复复就那几样东西,新的总是亮不起来,赏金积累缓慢无比。
  王徒神色一阵黯然,单凭他自己,根本杀不了太多的活死人和地狱产物。
  之前来钱快,是因为有强弓手这个远程射手,目标往往措不及防就被干掉了,风险小、收益大。
  “你在哪呢,是死了,还是另有生机……”
  王徒念头转想,脑海中浮现出强弓手刚毅的脸庞,却最终化为幽幽一叹。
  强弓手在他眼里,不仅仅是一个法卫,也更像是一位关系紧密的好兄弟。
  试问,在末世炼狱中,有多少亲情、爱情、友情于死亡面前能经受得住考验,又有几个人愿意为别人献出生命。
  王徒自认为是孤独的,从小到大向来孑然一身,却在频临绝望的时候,因为黄皮书的缘故,获得了一个强弓手的坚定跟随。
  在法卫眼里,他是上官,下属自当为上官披肝沥胆、宁死不辞。
  但在王徒看来,黄皮书就是给了自己能获得安全感的伙伴。
  所以他对老中医这个第二法卫,也保持了足够的尊重。
  同时,他要去烂尾楼那里,看一看情况。
  诡异的黑气出现,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头死掉的狂暴级别羊头怪,又从何而来,强弓手怎么杀掉的它?
  烂尾楼与自己醒来的位置,之间少说也相隔有四五十公里,那蜘蛛有多大的能耐才可以跨越?
  一团迷雾,因为未能亲眼所见,而遮掩的极为浓厚。
  此时此刻,王徒心中装满了疑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徒握紧拳头,神色郑重而严肃。
  哪怕是为了死心而承担未知的风险,也毫不后悔。
  心不在焉地将黄皮书塞进怀里,王徒用手托起下巴,坐着发愣。
  他的目光顺着露出来的微弱光束飘到墙上,顿时就有一堆摞起来的书进入视线中。
  他恍惚一瞬,随即一拍脑袋,猛地从床上跳下来。
  “险些忘记制作一些新符了,必须连夜多画几张,以备不时之需。”
  王徒走到墙边,很快翻找出一个空白的笔记本,他把每张纸都撕开放在床上。
  因为有最早的非自然死亡事件,王徒对黄皮书没产生变化前所蕴含的画符知识,早已熟记于心。
  他做过很多尝试,画符并非就一定是要用黄纸,可以说任何的纸都可以通用。
  当然,越好的材质,符的效果可能就会更好一点。
  用铁剑当尺子,把一张张的纸大致裁成一致的尺寸,王徒正襟危坐,却才想起貌似自己没有笔……
  他思考一会,逐一读取记忆,脑海中忽然一亮。
  双手在脖后一掏,一根红绳就被拽了出来,最下端赫然挂着一根笔头模样的装饰物。
  这是之前,王徒去买各种镇邪驱鬼的家伙式时,一个装扮复古的老男人卖的。
  据其夸谈,是用雪山银狼脑门上的毛而做,而笔头上那一点点森白色的套,则是象牙磨制。
  当时他要价两千多,王徒进行讨价还价,最终两百五十块到手。
  别管真假,好歹是根笔,虽然短了点,但不影响使用。
  至于没香墨、或者朱砂,则真是小事了。
  王徒当即在脑海中温习《制符师的入门手册》,其中果然记录了好几种替代材料,粗略瞥上一眼,大致能搞清楚。
  “最差的是经过简单调制的朱砂,再者则是普通的血,更好一点的是天地之气,最优质的是蕴含有天地之气的心头精血。”
  王徒挠挠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电视里处男的血可驱邪镇鬼,那么自己这个醇厚的童子,会不会效果翻倍?
  先试试吧,就当献血了……
  王徒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他当即找到一把小小的不锈钢刃物,在手指上轻轻划了一下。
  皮都没破。
  用劲狠狠割了一下,才有痛感袭来,接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
  王徒摊平一张纸,用笔尖在手指上蘸了蘸,运笔如飞勾画起来。
  奇特的符号,形状如龙似蛇的印迹,渐渐布满了纸上。
  微弱灯光下,王徒神情认真,他的影子在墙面上拉的很长。
  极其诡异的一幕。
  若是老中医此时醒来,估计会以为王徒是被邪魅附身了……
  三分钟不到,一张符大功告成。
  王徒吹干了血,小心翼翼放在一边,又取了一张来。
  笔尖再动,游走在纸面上。
  现在体质不同以往,伤口止住的很快,王徒还要不时用力挤一挤,才会有新的血水流出来,并且消耗的速度让他甚是肝疼。
  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王徒感到脑袋一阵发热,精神似乎进入了某种神奇的状态。
  笔尖上再次干涸,这次王徒忘记蘸血,他依旧一笔一划地勾画。
  一股热流,从腹部生出,沿着肩膀到了双臂,并最终经过手腕。
  手指成了倾泻点,热流到了这里就无痕无垠地消失了,宛如从未出现过一样。
  再画第三张符。
  纸上一片空白,但随着笔尖沿着某种规律走过,肉眼可见的荧光闪烁如星,随影舞动,虽然黯淡无光,却充满奇异的色彩。
  时间流逝,许久后。
  王徒突然停住动作,身体僵了一下,继而仰面朝天倒在床上。
  “好困啊!”
  他嘀咕道。
  呼噜声响起……
  工厂内。
  另一个位置,宽敞的厂房里。
  不同于其他厂房,是用的不锈钢材料搭建而成,这里的围墙,皆为混泥土浇筑。
  四面无窗,一扇宽大厚重的铁门将一切嘈杂关在外面。
  从地上散落的一些零件来看,似乎这家食品加工厂还搞了“副业”生产。
  最里头有一排整齐坐落的房间,其中最大的一个还亮着光。
  六男两女,或坐或躺着,围成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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