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快眼看书 / 青山南 / 第六十九章:血手李斯

第六十九章:血手李斯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第六十九章:血手李斯
  子房说完这是黑店,蒋道义不屑的切了一声,拍着子房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林小弟,你甭转移话题,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怎么样,带劲不?我也看看。”说着就要把脑袋探出窗户,被子房拦住了,他附在蒋道义耳边轻声把刚才所听说了一遍,蒋道义面色飞速变化,喃喃道:
  “莫非……因为我刚才调戏了她,她要杀我灭口?”易如是睁大了眼,道:
  “调戏……你调戏了谁?!”
  子房敲了蒋道义脑袋一记,嘱咐他们:
  “一会上的饭菜不要着急吃,我想办法脱身。”
  云儿脸吓得毫无血色,紧紧抓住了拓魃的袖子。
  忽然子房注意到白衣江行客把玩着手中的筷子,转的虎虎生风,子房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江行客底细,但判断出这绝对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即使是一双筷子也能瞬间杀人。
  不一会几桌子的酒菜上来了,伙计招呼了一声就下楼去了,几人因为子房的警告没敢动筷子,蒋道义将信将疑的巴拉着盘子里的凉菜。
  灰衣汉子倒了一盅酒,朝另外一个汉子举了一下,就要一饮而尽,其他桌子的也开始动筷子,子房皱了皱眉,连续弹出几指,蒋道义手中和子房身前的筷子激射而去。
  灰衣汉子酒盅到嘴边,忽然从两个方向各飞来一只筷子同时将酒盅击飞出去,汉子一拍桌子,喝道:
  “哪个小贼打扰老子喝酒?!”其它桌子的人也拍案而起。灰衣汉子大喝完觉得不妥,一看不远处的江行客面前的竹筒里只剩一根筷子,面色变了变,刚要闷闷坐下,正巧看见愣神的蒋道义手里也是只剩一根筷子,他怒上心头,大喝一声: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扰大爷雅兴!”说着就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把蒋道义提起,凶神恶煞的瞪着蒋道义,蒋道义被弹飞筷子又受了无妄之灾,心中怒极,嗷嚎一声抽刀就要砍,大汉一手推向他腰间刀柄,任蒋道义如何使劲也把不出刀。
  “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敢招惹大爷我?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
  蒋道义憋红了脸,破声大骂:
  “你这欺辱爹爹的东西!今个的大太阳太毒了是怎着?闪瞎了你的狗眼!我何时打扰你喝酒?浑身腱子肉长进脑袋里了?真是疯狗犯起病来乱咬人!”
  大汉寒声道:
  “你手里筷子少了一根,不是你是谁?”
  子房一手按在大汉腰间,气机一吐将大汉震退三四步,毕竟论气机讲,子房也是个半步二品高手不是?
  “这是救你,你莫要胡搅蛮缠。”子房淡淡道。
  大汉狰狞着脸,把拳头握的啪啪响,咬牙切齿的说:
  “还是个练家子!到底是谁胡搅蛮缠,在座的各位看的一清二楚!欺辱老子,老子宰了你们!”灰衣汉子爆喝一声,臂膀瞬间粗壮了一圈,一拳就要朝着最近的易如是砸过去,易如是一咬牙就要强行出手,另外一个汉子跨前一步,轻轻拨了那一拳一下,大汉的力量就像石头砸进棉花里,差点摔倒。
  “胡兄,莫要冲动。”
  那汉子背过双手,风轻云淡的说。
  子房深吸了口气,此人不简单。
  此时一淡粉薄纱的美妇从楼梯口上来,娇笑道:
  “哟~诸位爷,这是生了什么事呀?这么大的火气?”
  灰衣胡姓汉子哼了一声,指着蒋道义和徐子房说:
  “这两个兔崽子打搅老子喝酒!刚到嘴边的一杯酒,就让这两个混蛋打飞了!真是无理取闹!老子今天酒喝的不爽利!气怒之下店也给你拆喽!”其他桌的客人也要拔剑。
  美妇双目一闪,呵呵笑道:
  “大爷们消消气,我定给你一个说法!一会多赔你们几碗酒如何?”她朝灰衣汉子抛了个媚眼,笑意盈盈的走到子房桌前,给子房俯身斟了一盅酒,捂着嘴轻声道:
  “公子还真是多管闲事呢?就不怕走不出这店?”
  蒋道义直勾勾的盯着美妇俯身时胸前的一道沟壑,子房轻咳一声:
  “老板娘说笑了,小矛盾而已,小矛盾而已。”
  美妇嘴唇嗡动,没有声音传出,子房却识得嘴型。
  “公子不必多管闲事,这顿饭吃下去也没意思,不若就此离开,毕竟奴家今日的主菜是江行客呢……其他人,也不过就是一两道素粥淡饭而已,放过一两道,于事无忧。”
  其他人见老板娘给子房倒酒,心里对老板娘娘的气度高看了几分。
  “老板娘你不必屈尊为他倒酒,江湖上就是这等杂碎多了才显得乌烟瘴气!那一桌的杂碎,你们若识趣就自行滚蛋!一群毛蛋子,回家吃卵子饭去吧!”角落里一对夫妇骂道。云儿气呼呼的嘟起腮帮子转身脆生生的嚷道:
  “你们这些家伙不识得好人心!”
  那对夫妇冷笑到:
  “主子都没有发话一个贱丫头也敢插嘴?!嘴皮子给你撕喽!”子房眯了眯眼,袖袍下指节发白,将一角厚重榆木桌子按成齑粉,脸上却没有露什么。云儿被那对夫妇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按地来说只是侍女,不该为子房招惹是非,悄悄看了眼子房,发现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顿时心里低低落落的,垂下了小脑袋。拓魃淡定的剔着指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美妇看着百无聊赖的拓魃,暗自叹了一声:
  “这俊俏女子好厉害的养气功夫!”
  易如是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子房止住了他,淡然道:
  “那好,我等就此离开。”子房放了几块碎银子在桌子上,拉着拓魃和云儿就要走,易如是朝那对夫妇重重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走。蒋道义把目光从老板娘胸前硬生生拽回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自语道:
  “我靠,死了也值了!”
  美妇眼眸一转,丝丝缕缕的媚意都要流出来了,她娇滴滴的问道:
  “是么?”一阵寒意从蒋道义脖子间传过,蒋道义一缩脖子,灰溜溜的跟在子房后面。云儿怕给子房添麻烦,咬着唇回头想看一眼那对夫妇的神色,忽然见到那一角碎成齑粉的桌子,吃了一惊,旋即笑成了一朵花,紧紧攥着子房的大手。
  “哼,真是识时务!一群夹着尾巴的狗!”灰衣汉子哼了一声,另外一个汉子皱着眉头拉了拉他的袖子。
  “真是有病!我伉俪二人还未见到这样的软蛋!”那对夫妇寒声道。
  蒋道义和易如是都气的半死,不是子房拉着就要杀回去。
  “活该去死!”蒋道义骂道。
  “小畜生你说什么?!”灰衣汉子就要冲过来,被另外一个汉子拽着,低喝道:
  “莫要冲动!”
  几人在对面半山腰停下了脚步,子房忽然站住腿脚。
  蒋道义笑了一声:
  “怎么?心又软了?我告诉你,就冲他们那些难听的话,死的不冤!你看他们骂云儿妹妹的话!你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蒋道义朝着易如是挤眉弄眼,示意他也劝两句。
  云儿甜甜的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子房,咕囔道:
  “才不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呢……”说着两坨绯红飞上了脸颊。
  子房摇摇头,道:
  “罪不至死。
  易如是也冷静了下来,不再多说,只是站在子房身后。
  “那几个人不明事理口出脏言是错,可我若就这么见死不救的走了,错的比他们还深。”
  云儿挽着子房的手,浅笑道:
  “嗯!公子作什么决定云儿都支持你!”
  子房盘膝坐下,腰间倚楼出鞘,蒋道义嗤笑一声,说了声迂腐,转头不看。
  刹那间剑气纵横直刺而去,将整座客栈顶盖掀飞了出去,客栈中的饭菜酒盏炸碎了一地,所有人惊慌的站起,惊诧于这小哥飞剑数百米的威势。
  一声放荡的长笑传来,美妇腾空而起,就要杀向徐子房,忽然一道白光斩向美妇。美妇凌空一翻,指尖道道光芒刺出,直指斩出白色剑气的江行客,口中娇喝:
  “且试一试奴家断骨红颜爪的厉害!”
  白衣胜雪江行客冷笑一声,剑根本不曾出鞘,飞身而起一拳打去,将几道光芒打个粉碎。袖袍一抖,甚有武道宗师的意境。他纵身而起,深邃的剑意相继击出,逼得美妇手忙脚乱,江行客白衣舞动,横握剑身一拳扫向高天,迫人的气机将美妇砸下高空,美妇娇媚一笑,娇小的身躯竟抓起一根巨大的柱子砸去,被江行客一掌劈断。美妇眉头紧皱,薄纱飞舞,露出大片春色,引得蒋道义哈喇子四溅。她粉衣一展,无数小针射来,江行客不退反进,一把白青云舞的密不透风叮当作响,美妇脚尖点在一人头上,身如燕鹞扑来,手中指甲爆出寒光,刺向江行客。
  江行客冷笑一声:
  “小道耳!”
  一拳正中美妇腹部,把她砸进客栈大堂,坠穿了楼板,江行客身形落下,气势一时无两,悍然一掌推出,浩荡气机吹得残败客栈摇摇晃晃。忽然客栈后蹿出一紫衣正冠的发福中年人,与江行客对了一掌,一跃上一根支撑客栈的柱子上,大笑道:
  “行客一来就拆了我五年的心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江行客牙齿咬的咯嘣直响,冷笑道:
  “血手李斯?新仇旧恨一起算!”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