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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迈进房门得我,有种见了鬼的错觉。
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正在房间的椅面儿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长大,奇异地金色根茎上,一朵花苞正在绽放。
金色……白花……怎么觉得好眼熟……
正当我如此想着,花朵突然无声爆为雾气,将我吓得打了个激灵。
雾气迅速扩散为人体大小,而后缓缓凝实,看着这一切,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相公,我有事跟你谈。”
如梦幻一般,玉安出现在了我的房中,但此时的我惊异未定,别说色心了,回话都是结结巴巴。
“这次军部密谋我与你同去,可以吗?”
“可可可可可!可以!”
玉安诧异地看了一眼我,而后恍然,眼底出现戏谑之色。
只见她缓缓起身,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走到我面前,伸出食指将我的下巴挑起。
“相公……您这是怎么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老子啥时候这么糗过!居然被女人调戏!虽然我很爱她!但是我的自尊受到了严重地打击!
“你你你在玩火,知知道吗!”
我凶狠地瞪向了她,可是一张口不仅气势全无,反而将她逗得咯咯直笑。
要说这次的结巴和方才略有不同,之前源于受惊,现在纯属气急。
双手迅速出击,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本想用此让她服软,却没想到这一抱,却触动了我心中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情感。
失而复得,隔世相拥,情不自禁地将头埋进了她的玉颈,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弄湿了她的衣衫。
玉安察觉到了这一切,小手抚上我的后背,一面柔声关怀一面轻轻拍打。
我不知如何向她解释,但也不愿松开我的双手,沉默、哭泣、享受着。
我不是一个相信爱情的人,因为我连自己都不曾相信。
我也不是一名音乐家,心中的乐库并不浩瀚。
我更未曾周游世界,领略各地的大小风光。
但我却坚信着她是我最美的爱情,最美的旋律,最美的光景与世界。
我的见识不长,但我的爱情未短。
“相公……我有些累了……”
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时辰,怀中悦耳的声线,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再试图松手失败后,我抱着她朝着椅子方向移动。
接下来的画面变得有些暧昧,我坐在椅子上,而她则骑在我的腿上,并且由于高度的变化,我的脸埋进了她的怀中,这也使我的身体,无法避免地出现了一些不争气的变化……
“相公,我知道错了,你松手好不好……”
“相公……我不走……”
玉安的声音开始变得酥软,体温也有着轻微上升,身体因为某些原因,轻微地扭动着。
原始的欲望慢慢地爬上心头,耳边属于她的呼吸声让我更加蠢动,直到理智崩坏。
我将她扔到床上,褪去自己的衣衫,就扯向她的衣物。
玉安此时愣在床上,面色潮红眼中只有迷茫,当我双手已经解开她的衣衫,开始扯向裤腰时,她才猛然惊醒,尖叫着。
她一手护住上身,另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裤子不让我得逞,但这有用吗?伴着“撕拉”一声,答案揭晓。
玉安身上剩下的只有那两片贴身衣物,蜷缩这身体,不停地向着床榻的内部缓缓移动。
我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从脚到头,不忍错过任何一处,可在终点等待我的,却是一盆冷水。
燥热的心在看到那张我深爱的面庞时,就像心底真的有团火焰被瞬间浇灭,雾气升腾,逐渐变冷。
短暂地失神,我抓来床头被褥,裹向对方。
轻拭泪珠,房间中只剩下那略发沙哑的道歉声。
那一晚我们睡了,只是睡了很单纯,她裹着被褥,被褥外边裹着我。
一向早睡早起的她,和我一起赖了床,错过了清晨的日出,知道日上三竿。
宅院中聚集着不少人,因为昨日说过,今天聚餐。
“老大还没起床,我们也没办法。”
“嘿嘿!我进去叫!”
“雷老师别!铁柱你去喊心慈!”
门外,雷鸠因为等的有些不耐烦,想硬闯我的房门,所幸被大丫拦了下来。
“叩叩叩……”
“相公……起了吗?”
“相公?”
我最终还是醒了过来,但叫醒我的并不是她,而是我怀里的那位大宝贝。
“相公!你醒醒!外边心慈再敲门!现在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对此事不太上心,玉安可以幻化花朵来到我的房间,就一定能够再次施法回去。
可当我提出意见后,玉安十分沮丧的告诉我,这件事情不成立,以她目前的修为,十二个时辰内只能动用两次,并且施术后需要相应时间来打坐恢复。
很明显,昨天并没有留给她任何时间做这件事。
无奈之下,玉安将床帘拉下,让我下床开门,并嘱咐我将昨晚撕碎的衣物收起来。
然而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床头那双不属于我的鞋……
心慈是位心思细腻的姑娘,这么大的破绽,怎能不被发现?
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对方看我赤裸的上身,稍作躲闪,便直了眼神。
“相公……雷导师来了……”
点了点头,想要迈出房门去打声招呼,心慈急忙将我拦下,并推着我一起返回房间,关上了门。
她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一件男性的长袍,温柔地为我更衣,整个人已经处于懵逼状态的我,如同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弄手脚。
随后她取出一套衣裙,递给我后,默默走出了房门。
“哎……”
床头传来玉安的叹息,这才把我的魂儿拉回来。
手上淡粉之物,在我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属于心慈的种子,名曰愧疚。
午饭没有吃成,因为我还没去找子枢,所以没有食材,在费了一番口舌后,改成了晚餐。
闲不住的天雅铁柱跟二丫,不知跑去了哪里,大丫随意弄了几道菜肴,四人一桌,吃的略感压抑。
晚会聚餐如期而至,到场宾客是有史以来最全的一次,其中有几位,让我很是意外。
先是相天四老陪同皇帝一起到来,这是第一惊,我未曾请过这位帝王,况且他们这个阵容让人不解。
而后天野夏德圭带着赵铁柱的生父赵纯良将军,迈进了我的院门,这为第二惊。
看着院落中的人影越来越多,玉安搀着忆王,进入了宅邸。
这一下可真把我吓得不轻,丢下手中的活儿就冲了上去,惹得在场友人纷纷调笑。。
“王兄啊!你得好好管管这臭小子!面对我这个舅舅,招呼都不打!”
卧槽!你堂堂皇帝居然打小报告!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