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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水!裹面!前者去腥,后者防柴!
经过一番忙碌加工,可算让这膻腥之物,达到了我对食物味道的及格线。
菜肴上桌,引发了众人骚乱,其中之最要数相天,短暂沉默后,四老皆奔到我的面前。
“我!!快告诉老夫这是怎么做到的!”
老人眼中含泪,紧握着我的双手。
“相老……您这是?”
“嗨呀!老哥你还客套什么!急死我了!”
韩风拍着自己的大腿,用力地跺着脚。
“小友啊!你不知道!这是老大心中的一个结。”
这种魔兽名为山峦,群居与山脉之中,生性残暴,攻击性强,在当年相天父亲兵败后,父子二人开始逃难,弹尽粮绝饥寒交迫,在付出所剩不多的几名亲兵性命后,猎杀了一头此物。
年幼的相天娇生惯养,面对难以下咽的山峦肉,吃了吐吐了吃,其父无奈又不忍劳烦跟随自己的亲兵,徒添牺牲。
在一次野外觅食的过程中,其父在一座村庄中暴露了身份,被当地士兰官兵围剿,死于非命。
被亲兵保护撤离的相天,从那之后开始痛恨自己,更加恨士兰王朝,四处起兵为父报仇。
人算始终不如天算,他多年心血即将结果之时,却出现了一位夏德圭。
那之后,他不再记恨王朝,因为他认清了现实,但山峦却成了他心中的无法解开的一个结,只要见到就要猎杀,食其肉喝其血,以此祭父,以此安抚他的懊悔。
“制作方法……这是秘方,恕我不能告知诸位,但相老只要想吃,喊我便是。”
这一夜,相天哭的像个孩子,吞咽着山峦的肉串,直至酒醉。
花印将她的宅院让了出来,她则在留下照顾相天的心慈房中,睡了一宿。
清早,皇帝派人前来传唤,我也在名单之内。
与玉安携手前行,在城堡门口,才遇到相天等人。
在对方刻意的示意下,心慈走到了我的身边,俩女一左一右,与我同行。
“参见陛下!”
众人跪拜,而我假装看天,在玉安心慈作势施礼时,一把搂住了她们的腰肢。
这么做倒不是为了让皇帝难堪,而是都跪了就我站着那多尴尬?
皇帝急忙免去了相天等人的跪拜,而后对视了许久。
双方都是身居高位之人,这就如同一场博弈,谁也不愿先行躲闪,就连眨眼都未曾有过。
身旁两女,身体不约而同的越发紧绷,我看得出她们内心很是紧张。
正当我想要出言打个岔,缓和一下气氛时,却没想到这俩老狐狸同时开口。
“相王!”
“陛下!”
双方相视而笑,声音洪亮有些震耳,刚刚房间中弥漫的火药味,如数散去,仿佛从未出现。
二人有如多年至交,相谈甚欢,从个人生活喜好到国策民愿,无所不谈,彻底刷新了我对感情方面的认知。
大人物都是这样的吗?一笑泯恩仇?
在这之后皇帝提到了太皇门,说想去看上一看,相天倒是不矫情,约定下月启程,还承诺亲自作陪。
回到自己的居所,坐在床头倍感无聊,一切都进行的太顺利,这种生活没有激情。
叹息着望着窗外,回忆这段时间中的经历。
从来到这个世界,到拐走人鱼姐妹,伙同铁柱,玉安定亲,如今诏安完毕,生意也步入正轨,我算是沦落成了大闲人。
那些穿越文的主角们在这种情况下会做什么?我轻啄杯中茶水,不免开始幻想。
“噹!噹噹!”
钟声雷动,震耳欲聋,我一个不稳,茶杯掉落在地。
有人受伤?什么情况?
我记得玉安曾为我解释过钟声的含义,心头大惊,奔出门外,顾不上那一地稀碎。
书院门口,聚集着无数学子,大门外五名和尚,抬着两名同伴的尸首,无言哀痛。
罡禅位列在前,身后则是阡惑等其他导师,同样沉默,无人言语。
我走到他们身侧,稍作犹豫还是选择了开口。
“发生了什么?”
“阿弥陀佛!”
罡禅道了一声佛号,泪水流淌。
将几名和尚送入学院,花印走了过来,告知了我事情的经过。
这些和尚都来自銮安寺,昨日偶遇魏伱竓,被对方偷袭,直接毙命两人,其中一名死者与罡禅的关系非常要好,名为罡言。
在花印的暗示下,我们二人偷偷离队,没有进入正厅,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劲爆话题,没想到是想我为她开次小灶。
居然在这种时候……不过想想也对,就因为是这种时候,才需要偷摸说。
总不能人家家里刚死人,你就说你家里人要来了宴请宾客吧?那得多伤人。
没有过多的犹豫答应了此事,怎么说花印也是我这里的大功臣,虽然薪水没少过她,但是这人情就不是钱能换得了了。
交代了句一切按规矩办事,见对方点头表示同意,这事就算定下了。
要说现在的花印,腰包可是很鼓的,一顿订餐的价格,她并不会当回事。
只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顿晚饭的时间就在今晚。
在送走正常订餐的几名学子后,我带着大丫几女,再次忙碌起来。
花印家族的人穿着很是奇葩,绿衣绿鞋绿手套,头上一顶大绿帽……
在她有意介绍下,我强忍着笑意和众人打过招呼。
“花印妹妹,这是何人?”
“此次的大厨,我的朋友。”
不和谐的男性声音响起,我心里在第一时间翻了三百多万次白眼。
要他妈狗血了对不对!要把我当情敌了对不对!是他妈订过亲的还是强逼婚的!老子已经洞察了一切!
“哎哟嚯!大厨啊!您好!您好!年轻有为,年轻有为!我是花印她哥,以后你是我兄弟!”
“???”
有人能懂我此刻的心情么?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莫非我今天打开人生的方式不太对?
“我说兄弟啊!”
男人凑到了我的身旁,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有酒吗?给咱来点……”
看着他做贼一般的表情,我茫然的看向了花印。
对方叹息一声,走到了我二人中间,右手扒在她哥的脸上,将人推向一旁。
“他是我二哥……花朽……”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着一向自信的她,如今难为情的模样,我淡然一笑,让身旁的大丫取出了一小坛烈酒。。
其中缘由我没有多问,毕竟这是人家家事。
花朽从我的手中将酒接走后,急忙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