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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转世神鲲,铜皮铁骨拥有圣力,岂会怕这样一个糟老头,虽说他有点手段可以御剑飞行,但在我看来,问题不大。
“那就让我看看阁下的本事!”
阡惑声落,脚下飞剑随即而出,直奔我的面门。
极快地速度把我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翻身躲过,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掐着指印,引导飞剑空中穿梭,持续进攻,让我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压力。
他就像一盆冰水,浇醒了越发膨胀的我。
如果我没有轻视对方,开场时就主动出击,现在绝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短暂地分神,使我的躲闪慢了一瞬,飞剑贴着我的脖颈划过,留下了一抹白色划痕。
我咬牙忍住疼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起敌我双方的。
对方的优势为行径诡异,飞剑来去无踪,始终牵着我的鼻子走,让我无法安然近身。
而我的优势……咳……嗯!啊……
对!对对对!超强的反应能力!
在找不到自身优点的时候,就算硬摘也要摘出来一个,这是千古不变的硬道理!
暗自为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是无敌的,安慰自己不要怕,淡定就是你最大的武器。
我静立原地,眼睛越发专注,搜寻着飞剑的踪影。
如今太阳当空,想要找到飞剑并无难度,我紧紧扫视半圈就在东南角发现了一闪而过的光华。
暗喝一声就在那!
我紧紧地盯住了那柄穿梭在空中的寒芒。
随着飞剑越来越近,我疯狂运转大脑,想要搜寻破敌之策,可飞剑却未给我留下丝毫空闲。
“cnm!这糟老头子!连骂街的时间都不给我!”我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
躲避中,余光扫过台下,发现了玉安那双略带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嘴角也弯了起来。
就在这时回首看去,发现阡惑老脸涨红很是愤怒,手中指印变化越发迅捷,与我游斗的飞剑再次加速,压力成倍上涨。
心道一声悲催,定是我刚才的笑容,被他误以为轻视于他,别看这老东西装出一份好胸襟,其实小气得很!
但事已至此,别说他不会听我解释,就算他肯听,我也没有机会说啊!他的飞剑就已经让我应接不暇。
都说泥佛还有三分气,被人家压制了老半天,却连近身都做不到,我也点些火了。
想到台下站着的数位跟班小迷妹,脸上顿感无光,这一番心里活动,促使一股子迷之自信淌满胸膛。
飞剑的确很快,但据我不标准的估计,它应该也就必须快上一丢丢,至于这一丢丢到底多大,现在的我根本不关心。
双目凝实,仔细地注意飞剑每一个轨迹,侧身闪躲时也会记下每一次攻击的时间差。
我与阡惑相隔八米左右,飞剑攻击后我有一秒不到的空闲,而我有自信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冲到他的面前。
想到就去做,在我迅速避开飞剑的一刹那,右脚猛蹬地面,向着阡陌冲了过去。
眼看和他越来越近,仿佛可以看到他面部的皱纹时,我发现他震惊的面容诡异地慢慢转为笑容,就像一位胜利在握的英雄。
心头一突,脑后那轻微地破空声,传入耳畔,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但死亡的恐惧感,却让我再次冷静了下来。
他的飞剑没有加速,我的速度也的确是在预估之内,这不是意外,这只是必然,因为我太过自大,忽视了那零点几秒的重要性。
在这一刹那,躲避还是继续,成为了我首要的抉择,前者注定失去这次进攻机会,而且之后再想攻其不备,难上加难。
可我要是选择后者,很有可能身首异处!等等!身首异处?身首?伸手?伸手异处!
“哈!”
想到此处我突然觉得豁然开朗,随即一声大喝,还得到了意外之喜,吓到了对面的阡陌。
趁你病要你命!
我的左手,在同一时间抓向了脑后,右手握拳,击向了对方的腹部。
“吱啦!”
“砰!”
金属摩擦声与沉闷的响声,为此战画上了句点。
所谓富贵险中求,就在刚刚,我伸手抓住飞剑的同时,击向了阡惑。
很多时候,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道理非常实用,阡陌在最关键时刻,选择了放弃操控飞剑,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看着跪在地上的老者,深受尊老爱幼思想熏陶得我,做出胜利者的姿态,向其伸出了右臂,搀扶着他走下了擂台。
阡陌的脸色恢复了些许,他就像毫不在意落败者的身份,看向了其他导师。
“老夫输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倔强地挣脱了我,直接坐在地上调息恢复。
玉安几女激动地围在我的周围蹦蹦跳跳,拍着她们那一双双细嫩地小手。
“诸位高!人!请问还有谁想要指教一二?”
环顾四周无人言,我轻声笑道。
“怎么?书院就这般实力?”
“小子!你别狂!我等在门派中都是排不上号的小人物!早晚有人收拾你!”
面对我的频频羞辱,众人中响起一声阴恻,让我为之侧目。
张口之人是一名瘦小男子,脸上皮肤有如干尸一般瘪皱,獐头鼠目的外观,给我留下了极差的第一印象。
“我从不以貌取人,但阁下长得太丑了。”
我态度诚恳,一副生怕对方不信的语气,这让周围众人忍俊不禁。
干瘦男似乎不愿和我动手,保持着缄默状态慢慢地退到了人群后方,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进入了我的监视名单里。
防人之心不可无,像这种阴险之人,实力越低,胆子越小,越能想出毒计残害他人,我虽不怕,却要为身边的人考虑。
况且他的话引起了我的警惕,在场的导师,都只是各个门派中的小人物,其他人我不了解暂且不说,单单阡惑就可以给我带来危机,如果敌人比他厉害一倍、两倍,甚至百倍千倍的话,我又该当如何,能否护住玉安,又能否护住自己呢?
淡淡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俗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前世里我就吃足了这个亏,甚至让我丢掉了唯一的愿望。
“诸位还有事吗?”
急需清净所来思考得我,无心在和众人纠缠。
“没有的话赶紧讲讲书院规矩,哪能拆哪不能拆!”
语言是门艺术(暴力),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女性急忙站了出来。。
“你好,我来自隐世家族花家,名为花印,这……书院条例相关之事本该由方才和你起冲突的雷家师兄雷鸠为你诉说……”
心机婊!这女人一定是个心机婊!我心中登时响起警铃。不动声色中卖掉刚才的干瘦男,要说她是无心之举,我一百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