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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你看!”说着,我把腿伸了出来,示意她看向浸湿的地方。
“有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河,这可是你留下的,你要同意让人看,我就出去。”
见玉安不再继续挣扎,我缓缓地送开了手。
“你快点换,不然被人看到我们在床上,不定会闹出什么误会。”
听到这话,玉安也顾不得害羞,急忙的穿起衬裤,至于我的目光,与这件事相比,已经不重要了。
“郡主?公子?”说起这个小河,一直让我很莫名,她好似从不敲门,每次都是直接进我的房间,一点礼貌都没有。
瞥了一眼穿好裤子的玉安,我哑然失笑,这个笨丫头看来是被人伺候惯了,不止穿裤子磨磨蹭蹭,连袜子都不是很熟练。
“哎…我的小笨蛋。”我没有想太多,在之前的那一世,我早已习惯了为她穿衣穿鞋,顺手拿起床尾的另一只布袜,套在了她的小脚上,并抢来她手上的那只,为她穿好。
“愣着干什么?快下去!我这没有换洗的衣物,去帮我拿,听到没?”
玉安茫然的点了点头。
“小河,去取一条男子衬裤。”
说实话,我被玉安这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惊到了,在她点头后,如同刚刚起床般,坐在了床沿上,吩咐着小河。
我看到了小河那呆滞的面容,血液如同退潮一般离开了红润的脸颊,苍白点着头,逃跑一般冲了出去。
她花容失色的模样,让我和玉安同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误会了,而且这个误会,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怎么办?”
玉安在这一刻像个乖巧的小女人,无助地望着我。
“别担心,没事的!她是你的侍女,我是你的未婚夫,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的。”我轻轻地将她搂进怀中安慰道。
“一会你们回房和她谈谈,不要解释,就告诉她不许外传,摆出威严。”
“为什么不解释?”
她现在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成为了她的主心骨,有些开心,又有些心疼。
“你是主,她是仆,哪有主向仆解释的道理?”
我轻轻的拖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我。
“玉安,你知道吗?我很爱你,你对我非常重要,不论你信还是不信,也不管你能不能爱上我,我都会站在你的身旁。”
玉安没有表示什么,她看了我一会便转过了头,靠在我的怀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有种感觉,她相信了我,也接受了我。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份温存,就连小河进门,也没能打断。
“郡……郡主,公子的裤子……”
小河有些口吃的声音揭示了她此时内心的震惊。
“嗯…拿过来。”
玉安接过衣裤后,十分淡然地吩咐小河去门口等候,将头枕在了我的肩上。
见她如此,我哪舍得打断,虽然幸福来得很突然。
我们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暖,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她的额头,就贴着我的下颚,我能够闻到她头发上特有的味道,让我感到十分惬意。
就当我快要被睡意掌控进入梦乡,一声一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咕……咕……咕噜……”
我确定这不是我肚子发出的声音,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宝贝,此时的她脸颊微红,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实可爱。
“我饿了,我们吃饭吧?你看饭菜都凉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玉安抿着小嘴,克制着笑意,点了点头。
这顿饭我没有吃出什么滋味,全程在看着心头好,就像回到了我曾经最美好的时光,为回家的她下厨,看恬静的她吃饭。
玉安离开时已是戌时,大概晚上九点的时候,离别前她有嘱咐我明日去和相天等人吃饭。
自己躺在床头,像个傻子一样,嗅着衬衣上的余香,摸着她曾躺过的地方,不知不觉中,沉沉地睡去。
“公……姑爷,起床了……”
清晨,如同闹钟一般的小河,一边摆放着带来的早餐,一边将我从睡梦中叫醒。
我如往常一般,走到了脸盆前,准备洗漱。
“我来吧,姑爷……”
小河率先一步将毛巾抓在了手中,脸上有些紧张。
“为什么?”
“您是姑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的回答让我意识到了有些不同,姑爷?
“你不是一直喊我公子吗?”
“您说笑了……您都和郡主……那样了,不是姑爷还能是什么……”
她扭捏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好笑,轻笑一声没有拒绝。
“你家郡主有说什么时辰吗?”我淡淡问道。
“午饭吧?郡主刚刚吃过早饭,现在去了书房看书,要不……您去找她?”小河有些调皮,这丫头莫非记吃不记打?昨天明明差点被我弄死,今天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不了,去忙吧,我先把饭吃掉。”
打发完小丫头,随意地扒拉了几嘴饭菜,坐回了床头。
严格来讲,我算是一个有些内向的人,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免不了胡思乱想。
但想归想,既然答应了,不论如何也要做。
看了看天色,甩甩头将不安抛掉,走出了房门。
我出来的并不晚,也就是上午10点来钟,但练功房附近已是人影穿梭,十来名士兵在忙来忙去,搬运着酒水食物。
这是多大排场啊,我暗自吃惊。
“哈!看看谁来了!这不是今天的主角吗?哈哈!”
站在门前指挥众人的韩风对着我笑道:“快快,块进去,就差你了!”
我微微一愣,等我多时?
“这……韩老,怎么这么大排场?而且我们约好的不是午饭吗?”
韩风嘿嘿一笑:“你呀你呀,定亲这等大事就算寻常百姓家都要大摆宴席,何况你这俩相好的……嗯?是吧?”
这几个老家伙是不是没一个人正经人?看着韩风灵活的眉毛,我诞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随意的客套几句,我迈步走了进去。
练功房内,左右两排,左边长案五台,右侧只有一台,但长度是左侧的三倍有余。
见到我的到来,只有坐在左侧边缘的小太子相心昊没有起身。
“小友快快入座。”相天手臂抬起,手掌向上,指引我落座两女之间。
我有些羞涩,如此正经的定亲,我就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何况同时和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