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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身份地位,要么是为人方面与之亲近,绝对不会是因为一幅字画之类的东西。谁要是以为给秦子菡画了幅画就敢打着秦子菡的招牌怎样,那才是自找麻烦。
牵扯到秦子菡这种级别,立马会有人来戳一下深浅,测试一下你和秦子菡的关系如何。
面子有两种,一种面子能摆平麻烦,一种面子能博来恭维羡慕带来些许好处。
前者是真面子,是有实力和底气做支撑的,后者是虚的、是自己骗自己的,持续不了多久,撞上真事立马就得原形毕露。
天下明事的人多的是,有底气、有实力的人不会因为你给秦子菡画了画就怕你。
宁叶彤的眼界还不到位,现在跟她扯这个太费口舌,姬涅也懒得多说什么,淡然道:“如果真的是秦子菡,赚点钱,认识一下就够了……”
“其他的暂时不要想多了。”
宁叶彤有些痛心疾首,不知该说他什么好,秦子菡啊!
天下九大至尊之一的庄从南的外孙女啊!
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你居然不当回事?
她就不信这位涅爷的背景能达到庄从南这种高度!
来到客栈后面的掌柜的经由拱门而上,快步登上了一层层的高高台阶,来到了一处繁花似锦的花园中。
一青衣白发老头正拿着剪刀修剪一株大型盆栽,不时远离几步看看整体造型,发现不妥处又上前补上几剪刀。
此人正是顺天城城主府的管家贾承望。
掌柜的上前恭恭敬敬行礼,“总管。”
贾承望没有回头,盯着盆栽打量道:“人来了就带去见小姐吧。”
掌柜的汗颜道:“总管,人不肯来。”
贾承望此时才转身,问:“为何不来?”
掌柜的苦笑道:“他说他不给不认识的人画画……”
“我再三相请,他开出了条件……”
“一幅画要十万金币!”
“呵!”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贾承望皮笑肉不笑一声,挥了挥手道:“小姐喜欢,也没办法……”
“十万就十万吧,钱的事不要让小姐知道,请来吧。”
“是!”
掌柜的应下,暗暗咂舌。
他正要转身离去,贾承望又淡淡补了句,“此人的一举一动盯着点,勤快点来报。”
掌柜的愣了一下,“总管莫非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钱都是小事……”
“可总有那么些不知死活的人想变着法的接近小姐……”
“画了幅画怎么恰好就让你看到了?”
贾承望淡淡一声,面无表情,剪刀又咔嚓剪动起来。
“是,明白了。”
若有所思的掌柜的欠了欠身,快步离去。
没多久,回到了姬涅的住房外,再次敲门而入。
“哈哈,轩辕先生,要画的人答应了,愿意付十万金币为酬劳。”
掌柜的入内拱手,报知喜讯,一副恭喜发财的样子。
宁叶彤欣喜,赶紧看向姬涅,希望姬涅不要再生变。
阳云则是精神一振,十万金币,乖乖!
姬涅略观察了一下对方的反应,稍作沉默后,叹了声,“我好像没什么理由再拒绝。”
“请!”
掌柜的伸手相请,同时也对宁叶彤道:“你也一起顺便把画带上,要画的人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神似。”
见姬涅没有拒绝,宁叶彤照做。
几人离开房间,直奔园林后面,来到了拱门台阶前,守卫只放了姬涅和宁叶彤进去。
阳云挠了挠脖子,他被拦下了,不让进。
这类似城堡之地的华美自然不用多说,在这戈壁环绕的环境下营造出如此美轮美奂之地,所需财力、物力绝不少。
一行穿过花园,来到了一处轩阁内。
有人请他们几个稍等,去了人通报正主。
宁叶彤和掌柜的都显得有些拘谨,姬涅倒是背个手慢慢徘徊,四处欣赏。
飞檐轩阁,雕梁画栋,十分精美,姬涅盯着欣赏其雕工,甚至伸手模仿着刻痕比划了一下,琢磨了一下雕刻工匠是如何下刀的。
这玩意就像毛笔字帖一样,懂行的能看出书写的人是怎么落笔转锋和怎么收笔的。
掌柜的注意着姬涅的一举一动,心里嘀咕,看着像痴那调调的人。
不一会儿,几名侍女簇拥着一名粉衣女子从长廊尽头款款而来。
姬涅偏头看了眼宁叶彤和掌柜的反应,知道正主来了,不由细细打量,发现来人的确如宁叶彤说的那般……
相貌身材都一般,不过皮肤白皙,一颦一动都透着一股高雅气质,神态温和。
没错,来者正是顺天城的城主秦子菡。
秦子菡一到,掌柜的和宁叶彤拱手见礼,姬涅遂跟着意思了一下。
秦子菡抬手示意免礼,目光直盯盯打量着宁叶彤,柔声问道:“画呢,我再看看。”
立刻有人从宁叶彤手中请了画去,打开了给她欣赏。
秦子菡看看画又看看宁叶彤,反复对比之后,略有惊叹道:“巧夺天工,果然神似!”
回眸看向了一旁的姬涅,“这位想必就是作画的轩辕先生吧?”
姬涅规规矩矩欠身:“正是在下。”
秦子菡一脸新奇,“画技,我也略通一二,你这是什么画法?”
“有什么说法吗?”
宁叶彤满眼期待,这是在讨教啊,希望姬涅抓住机会好好沟通,她是真的期望姬涅好,水涨船高嘛。
轩阁外,总管贾承望也慢慢走了进来,站在入口一旁不吭声,默默观察着。
姬涅也不好跟她扯一堆说不清的名词,对不懂的人来说,有些事情越解释只会疑问越多,平静道:“画着玩的,没想过有什么说法。”
宁叶彤真心无语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
秦子菡盯着他,也不知他是有心保守技艺,还是怎的……
看起来似乎不愿多说,也不像紧张害怕的样子,遂又沉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首诗是你写的吗?”
“有什么寓意吗?”
这的确是姬涅有心留下的,他也不知道秦子菡好哪一口,是诗啊还是画,于是两样都留下了。
嘴上却平静回道:“诗是偶然听别人提的,作画时心有所感,顺手填了留白,没什么寓意。”
“哦!”
秦子菡若有所思,真的看出来了,完全是在敷衍,不愿跟自己多说,偏头看向左右,“你们没有怠慢先生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