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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加身的金木入定打坐了十个完整大周天后起身看向窗外,居然已是夜深人静。
练气境界时,金木每次吐纳修炼都是运转小周天,在小周天阶段,后天内气得到充实,并逐步凝练返还成先天精气,形成丹田内大道种子趋形。
如今进入筑基期,便通过大周天,使神和气密切结合,相抱不离,不仅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更可以使修士精神振奋,神气结合,为后面修出神识做铺垫。当然,更重要的是神和气的结合,这就是为什么筑基修士可以御剑飞行,体外御物的重要原因了。称它为大,是由于它的内气循行,除沿任督两脉外,也在其他经脉上流走,大于小周天。
宫外钟声悠然地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金木精神气猛然扩散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轻快自在。
金木最喜欢这夜里,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这不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光,因为,秋天太破败,宫里宫外都是无边萧木,不经意间却被这季节在心头蒙上一层黯然的帷布。
夜色阑珊,一个懒腰之后,金木也陷入那种孤寂,得了怪病的大哥、有些神秘的萱儿、迷雾重重地魔教,还有那金珠老人的血仇,都堆积在自己身上。虽然不是一个个重担,却也像一把把枷锁困住了天真奔放的金木。
本有凡心嬉人间,却被天公把鼻牵。
金木只想做自己该做地事情,什么大道大义,与他无关,修炼,只是为了拥有能耐去护舍不得的人,去做做不得事罢了。
中指上戒指突然化作神针本形,金木随其来到外面,神针化作一根铁锥,悬立金木面前。
如此夜色,金木突然索无睡意,便准备试试御剑飞行,想到最初自己修仙,最羡慕的不就是一把赤虹剑,随剑飞云端吗?
倒是不消金木内气涌出,那铁锥便已横躺金木膝前,金木许然,双足踏上。蓦地,铁锥已经飞快升起,风驰电掣般飙向远方。
金木却是惊出一身汗:“小爷恐高?”
只觉双股战战,浑身生其一层鸡皮疙瘩,倒是那段红菱做的贴身衣物上升起一股水色气息,瞬间驱走了金木的不适之感。
“小针针低一点,害苦我也!”金木剁了一脚铁锥说道。
小针听话无比,甚至对自己的小伙伴——红丝线的遭遇也是毫不放在心上,或许,神针也只是将将领会契主心意罢了。
空中畅游一刻,金木只觉得索然无味,御剑飞行,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不要太简单。
瞬间就发现了其中缘由,自然是因为神针的缘故,这针有灵,何需自己费心,踩上去就行了,何来“御剑之说”。
神针再次变作戒环套在金木中指,不过比之前紧致了许多,似是有些委屈,生出了一丝报复之意。
金木大怒:这还了得,才受本公子这点埋怨就敢报复,那以后岂不噬主?
当下一个弹指神功敲在针戒表上,那神针似是被弹地服服帖帖了,当下松了一圈,指背上还长出两只精巧秀致的猫耳朵来。
看得金木满意至极,宝物虽好,敲打可不能落下啊,不经意间,兰花指又翘了起来。
一根长剑再次出现在金木手中,这会,金木刻意瞅了瞅中指上的神针,满是警告的意味。神针会意,两只猫耳朵弱弱地动了动,乖巧无比。
内气使出,将那长剑裹起,虽然不如精神力那般好用,却也威力足够。金木双脚踩上,便觉脚底生风,依然悬在了半空,内气使出,控着脚下长剑向前行去,只觉得经脉中气息源源不断地裹向长剑,终于长剑向前猛地一飙,金木一个趔趄差点从剑上摔下。
看来这修仙可是个高危行业啊,只恨自己没个全心全意有充足时间教导自己的师傅,说起来,自己拜入老太监门下,按理说也成了老太监的弟子,还是他的干儿子,可这老太监却只占着茅房不拉……
“哎呀,讨厌了,说什么胡话啦,自己不可以这么言恶自己的啦。”
总之,金木几乎所有修行都在靠自己摸索,突然有些心疼地在空中抱了抱自己。这一间断,空中长剑却是一阵停顿,差点坠落,好在金木下意识地使出精神力,那长剑居然如疾风般飞驰。
金木有些心累,有心栽花花不开,这种对于努力追求者的直接打脸让其有些痤然。
便所幸收回内气,用精神力掌控长剑,不知觉就来到了水月宫上空,那几个守卫果然就在呼呼大睡。金木有些气愤,帝国已然昏睡至这种地步了吗?
金木嘴角勾起一道斜弧,指上神针射出,“呲溜”一声掠下,在那些侍卫耳朵上打了一个小洞,便重新收回指上。可那些虾兵蟹将,居然仍旧鼾声如雷,哈喇不止。
“吭”,金木摇了摇头,目光向前看去,便瞅见了一道黑色背影伫立在殿顶黑夜里。
紧致的黑袍裹着紧致的身形,不是墨洛还能是谁?
“不行。精神力御剑这压箱底绝技还得在这小娘炮面前藏着,不然以后还如何欺负她?”金木连忙收回意念,内气继续使出,便晃晃悠悠地向墨洛冲击而去。
墨洛发觉了身后异常,转身就看到一黑影向她袭来,细水剑拔出,细看却是金木,便重新归鞘。不过,这小子居然在御剑飞行?这才筑基几天!
空中的金木发出一阵阵惨叫,眼看就要撞到墨洛身上,却被其灵巧躲过,“砰”的一声,金木撞碎了几片琉璃瓦片。
“小娘炮你见死不救!”金木躺在地上愤道。刚才那一摔,为了真实不作,金木摔得可是结结实实,只是身上出奇的无痛,倒是那件红菱衣物上泛起一圈水波,看来,还是一件护身宝衣啊。
“月黑风高,你突然来水月宫莫不是图谋不轨?”墨洛没理金木那欠揍样,转过身子,低头瞅着金木道。
“小子和墨女侠果然是心有灵犀,同一时更竟一起不眠,此番撞遇,怕是天意使然啊!”金木利落的从屋顶翻滚起来,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