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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亭顶上,墨洛突然瞅向金木的衣服,发现这货今天居然没有穿宫中制服,穿得这么漂亮出来,好像是她俩第一次见面时的穿着。
“咦,你这件衣服倒是好看,居然绣了足足十五朵桃花。”墨洛一脸惊奇的说道。
金木有些惊讶了,心想:“小娘炮最近总是没事就喜欢瞅我,今天甚至连我衣服上有几朵桃花都注意到了,可见看得有多入迷,这、这小娘炮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便回道:“是啊,这是我娘今年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给我做的新衣服,我就穿过三次,可惜,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被你弄到屋顶上后却狠心抛下我离开,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滑下去时不小心在胸口划开了一个口子。”说到这,金木脸上尽显怨气。
被金木唤起之前的回忆,墨洛心底发笑,暗道:“活该,那就是对本姑娘不敬的下场。”
墨洛便看向金木胸口,果然,那里有一道破缝,被金木自己缝合,显然手法极其拙劣,弯弯扭扭的留下了一道难看的补疤。墨洛心底突然有些自责,倒不是后悔没将金木接下来,而是自责自己弄坏了一个母亲用心给儿子做的衣服。
说完金木有些尴尬,突然不能和墨洛吵架,这么和谐友爱的交谈让他有些不适,心里觉得非常别扭。想想现在他们俩人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再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金木便说道:“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金木还有些急着想去看看祖师爷留给他的那绣花针有何出奇之处。
“先等一下,你这色胚可还记得最开始时,你说我什么?”墨洛突然脸色一变,问向金木,哪里还有刚才的自责和温柔。
“小笼包?”金木下意识地说出口,可刚说完就暗叫不好,这女人居然说变脸就变脸。
墨洛一脸寒霜,扑向金木。
“啊,你要做什么,啊,别趴我衣服,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可是个太监啊!”
金木疯狂地挣扎,墨洛仍是一言不发,力度越来越大。
“我可以答应你试着交往一段时间,你别强来啊,我金木宁死不从!”
良久,墨洛终于扒下了金木的那身白衣,握在手中,一脸黑线地看向金木。
墨洛心中想道:“这混蛋,脑中尽是些污秽邪念,看来太监还是得彻底去根才能摒除杂念吧。”
“不能再脱了,你要是喜欢这衣服,我自己脱下来你拿走便是,何苦用强呢。”金木此刻犹如一只小白兔一般蜷缩在亭顶上,可怜兮兮地瞅着墨洛。
“我会还你的!”墨洛说完飘身下了亭顶,落至地面。随手,撤走了木梯。
金木瞪大了眼睛,看着墨洛行云流水般下去,再撤走木梯,整个人如僵了一般。
“啊啊啊,你这个可恶的小娘皮,看着胸怀坦荡,没想到这么心胸狭窄,居然又把我弄屋顶上溜了!缺德啊,不带我下去也就罢了,还撤走梯子作甚……”
金木很绝望,这是他第二次被墨洛甩在了屋顶上没法下去。当然这次更过分,甚至还被扒了一件衣服,金木觉得等自己内气恢复了,一定要和墨洛好好打上一架,一报今日之仇。
……
很晚很晚的时候,金木一瘸一拐地来到住处,说不出的凄惨。
但相比于今日水月宫之苦,今日却也有一件能让金木做梦都笑醒来的机缘,那就是体内的那根来自东北不败画像里的绣花针。
金木赶忙内视,心念一动,那绣花针就从紫府出现在了金木手中。
入手冰凉,也就冰凉而已。金木看着这根长不逾寸,落水不沉的绣花针有些不解,能被收进自己紫府,按理说它应该似那神物一般才对,不知怎的在自己手中却瞅着平淡无奇。莫非它需要什么东西来激活一下不成?
金木觉得有理,当下想着应该试试滴血认主,万一此物有灵呢。
便一咬舌尖,发现好疼,作罢。
然后就感觉被自己蠢到,这就是根针啊,随便扎一下自己不就行了嘛,随后感觉菊花一痛,再看那绣花针却还是那般模样。
当即,金木将其收回紫府,倒床睡去。
……
皇城一处街道上。
几个红衣大汉追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矮胖男子满街跑,路过碰到的各种小摊都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掀翻,周围的人都慌忙躲避,生怕殃及。
感受到后面几个穷追不舍的大汉距自己越来越近,那矮胖男子心一横,有些肉痛地拿出一张符纸,贴在腿上,瞬间,速度快了数倍不止,一溜烟功夫就消失在街头。
见此变故,几个大汉气得捶胸顿足,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什么?你们弄丢了我血泯宗好不容易从圣教求来的法宝?”一处建筑内,一个红衣妇人怒吼道,吓得下面几个大汉大气都不敢出,金木或者墨洛要是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人赫然就是那和平饭店的老板娘。
“香主,我们本来快要抓住那贼人了,可谁知道他突然掏出一张符纸,贴在腿上后速度奇快无比,我们根本追不上。”其中一人赶忙辩解道。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也不知从哪冒出这么一号人来,但愿他只是夺宝,别再踩脖子上脸,影响我们的大计。你们可有看出什么门道吗,他长什么样子?”
“呃,香主,那人带着面具,感觉是一凡人,只是他那符篆绝对不凡。”下面一大汉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宝物可是我们对付宫内那位瑶山丹谷修士的致胜关键,却被你们给弄丢了,你们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才好呢?”血衣妇人突然吮了一下下唇,骤然看向下面几个大汉,脸上阴沉不已。
顿时吓得一帮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点地,大喊饶命。
只见一团血气突然包裹在血衣妇人手掌上,随后一掌拍出,下面跪着的众人便向后仰去,嘴边被震出血迹。
“若不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等早被我抽干血气,用来精进我的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