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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想法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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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京中每天传过来的消息越来越多。
  沈毕之没有身处京中,但是京中局势的复杂程度,单单是从桌案上那些封密信上,也可见一斑。
  密信被整齐地码成两摞,一摞是已经看过的,上面甚至还用朱笔批复了数行小字;另外一摞甚至还没有被打开过,封口的红漆完整如初。
  京中之人素来附庸风雅,信封和信纸上都有专门的花朵暗纹,各式各样,满足所有人的喜好。
  而桌面上的这些,都是如此,一水的梅花。
  其实,真要说这没看的和看过的有什么区别,那就是花纹不同。从封面到内里,全都不同!
  看过的这些,不论是那没写字的空白信封,还是那批了朱红的信纸,都是五瓣双蕊的梅花。
  而没看的那些,都是四瓣单蕊的。
  看完这边的最后一封,沈毕之慢慢地直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旁的丁洪涛见状,连忙走上前来,递上一条半湿的汗巾,“三少,擦手!”
  沈毕之接过汗巾,擦了擦手上的墨迹,递回去,颇为无奈地开了口,“洪涛,其实你不必这样一直在我眼前伺候的。”
  “三少放心,涛对外只说这里住的是自己远方的一个叔父,外人不会多想,暴露不了三少的身份和位置!”丁洪涛接过沈毕之递回的汗巾,一脸认真。
  沈毕之甩了甩湿漉漉的双手,撑着桌沿起身,要起来的时候因为腿麻,趔趄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站稳,撇了撇嘴,“你这孩子,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洪涛不说话,眼神游移,一会看屋顶的房梁,一会又看脚下的地板,就是不看沈毕之。
  沈毕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丁洪涛,无奈苦笑。
  长久的沉默,没有人愿意率先开口,好像最先开口的那个人就是输了一样。
  如芒在背!丁洪涛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明明沈毕之的目光甚至还带着无奈,可就是这份无可奈何,却像是大人在看调皮任性的小孩子,也有宠爱,也有头疼,但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都有一种共性,越是被纵容就越是不安。
  终于,丁洪涛开了口,语气悲戚,“三少,别看我了!我知道,你是觉得我这样每天都在你面前晃荡,有些烦了!”
  沈毕之一听,嗬,这孩子还有情绪了!
  知道的,是自己让他不用这样伺候自己;不知道的,还指不定以为自己怎么欺负了人家孩子呢!
  沈毕之举手,做投降状,“没有,没有!我不烦你!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来不及……啊呸!我这是在说什么呢?
  “喜欢”这词实在过于轻佻,很有些登徒子的意味。
  常上花楼画舫寻花问柳的公子哥们,也不好将这二字时常挂在嘴上。
  这话一说完,沈毕之就是又后悔又忐忑。自己挺大的人了,怎么和人家一个孩子耍上了流氓?
  况且,自己现在的身份到底还是个男子,尽管这个所谓的男子在世人眼中并不是个完整的,但毕竟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啊!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调戏,本就不容易忍得,若是调戏人的那一个和自己一样同是男子,那可叫人如何不觉得惊吓?不觉得恶心?
  自己也是的,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喜欢!脑袋让驴踢了不成?
  虽然说是这几天有点忙,可忙不是借口!就算再忙,说话也得稍微过一过脑子啊!
  不行!回去说什么也得让医不了给自己开一副药,治一治自己这口无遮拦的毛病。
  在心中将自己唾弃了一个遍,沈毕之忐忑地等待着丁洪涛的反应。
  “你……喜欢我?”丁洪涛惊讶不已,继而一脸傻笑。
  沈毕之原本以为自己起码得挨上一记耳光,再不济也得被骂上一句“无耻”,可是丁洪涛这反应不对啊!
  难不成,丁洪涛是个什么喜欢和别人一起吃桃子的断袖子?
  因为这个推测,沈毕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丁洪涛却是一脸的傻笑,“三少,喜欢我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我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
  少年,你这脑回路什么情况啊?怎么长的这么清奇?
  沈毕之扶额,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话,以此来缓解一下自己凌乱的内心。
  丁洪涛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那我就可以一直跟在三少身边做事了吧?”
  沈毕之一听,丁洪涛这是要从暗地里过到明面上的意思啊!
  皇家的暗卫,不管表面上的身份多么风光,其实内里都是见不了光的。
  一朝为暗卫,一生是暗卫。
  生是暗卫人,死是暗卫鬼。
  暗卫这个行当,除非是主家人宽厚,又对这个人极为看重,愿意给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不然永远都不能做其他的事,内心里一直都是自卑的!
  沈毕之对丁洪涛毕竟不算是十分熟悉,可不敢轻易提了他到明面上去。
  故而,沈毕之只好装聋作哑,假装自己根本没有听见。
  丁洪涛那股子兴奋的劲头一过,立刻就冷静了下来,也就闭上了嘴,安静的装鹌鹑。
  这副模样,活脱脱的一副受气相。
  沈毕之叹了口气,实在是拿丁洪涛没有半点办法了。她指了指那摞没开封的信,和善一笑,“老规矩,你来念吧!”
  丁洪涛瞬间满血复活,拆开一封信就念道,“二皇子府小妾吕氏,死而复生,改名燕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吕燕语,倒是了不起的人物!”沈毕之如此点评。
  丁洪涛又拆开了一封,“三皇子妃颜氏,嫉妒沈府二小姐沈归云美貌,以其勾引三皇子为由,率小厮打上沈府,砸毁路边景泰蓝花盆十五只,门口彩绘牡丹瓶两只,琉璃盏一樽,青花瓷茶具一套……共计一千三百二十四两六钱……打伤丫鬟小厮十余人,沈二小姐和飞罗小姐尽数受伤,惊吓过度,共计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五千七百九十四两……”
  “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沈毕之感叹了一句,自己去桌边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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