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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用力敲了敲饭桌,确定罗贵已陷入沉睡后,罗望咂巴着油腻的嘴巴问道:“滋滋...把他揪出来?”
苏妙芙放下手中的筷子,摆摆手表示不赞同。
“他与欢欢的情况虽大同小异,但他的入侵稍显生涩,掌握不了你叔公的意识,既然确定了,到晚上奴家就帮其一把,顺便请他出来”。
罗望点点头道:“嗯,我能看出,但不懂善后,你是专业的,听你的”。
“肉身太久太久没有沐浴在阳光下了,天气这般好,陪奴家出去走走吧”。
苏妙芙站起身来,双手伸过头顶,伸了个懒腰,望着屋外,面露憧憬之意。
她摆的这pose,好身材尽显无遗,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勾人心魄。
饱暖思银欲,“咕”,吃饱喝足的罗望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唾沫。
苏妙芙的听力超常,连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自然发觉了罗望在亵渎自己。
“啧”,苏妙芙转过头不满的娇哼了一声。
我去,暗的都来不得,心虚的罗望赶紧找话题回避。
“这,这个....你不是鬼吗?出去晒阳光,就不怕魂飞魄散?”
苏妙芙虽面含愠怒,但还是选择回答了。
“奴家是一般的鬼吗?就算以魂体面对阳光半炷香时间,亦无大碍.....若寄身的不是自身肉体,奴家自然不会冒险,但如今融合了自身肉体,与常人几无异处矣”。
除了能感觉出阴冥之气的罗望了解她外,现在连人老成精的罗贵都视她为常人,丝毫没发现到她是鬼魂。
“意思是说你已经复活,重新为人了?”
如果苏妙芙这妖孽以常人的姿态现世,那这个世界上的男人要疯狂了!
在罗望心目中,魂体状态的苏妙芙再美,还是不如活生生的殷宠来得实在,不过现在不同了。
虽不能把她怎样,但罗望立觉整个人都酥掉了。
苏妙芙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猜测。
“你想多了,奴家还是只鬼,只是得益于能附在自己的肉身上而已,与自己的肉身融合,自然比寄体于他人的鬼魂更契合,在水灵珠的滋养下,奴家的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若有一天,维持肉身不腐的水灵珠离我而去,奴家的肉身将化作飞灰,重新回到魂体之态”。
罗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拖着长长的狗链,选择趴在屋内阴暗处的欢欢,算是听明白了。
此时的苏妙芙不像鸠占鹊巢的黄页鬼,见不得阳光。
“寄于你体内的水灵珠是何物?有什么效用?”
罗望对这颗以科技制造不出来的东西很感兴趣。
“此珠传说是天地初开之时,由五行本源衍生的精华,威能莫测....五行本源珠共有五颗,奴家体内这颗乃水之本源珠,名唤(水灵珠),具体效用,奴家不是很清楚,毕竟此珠属于传说,奴家只知其可维持尸身不腐而已”。
想起莫寻手中的那颗火红珠子,罗望不耻下问道:“水灵珠就像水凝聚而成般,那火灵珠就像岩浆凝聚而成的吗?”
苏妙芙不肯定的答道:“火灵珠奴家未曾见过,也许是那形态吧”。
感觉她并不是无所不知,罗望也就掐掉了这个话题。
但还有点大疑问困扰着他。
“先前在天坑中,你和殷晨说的吴涯是谁?你接近我,应该不止是因为我有阴阳眼吧?”
以前对灵异的东西是张白纸,但现在自己多少懂一点了。
在罗望看来,以苏妙芙的能力,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有阴阳眼,就甘愿追随的。
苏妙芙说过黑伞的主人与自己有很大的渊源,既然她是被吴涯所擒,囚于血龙木中的,想必她肯定了解这个人。
殷晨说过吴涯是他的师傅,又是神马“驱鬼联盟”的高管,当时就引起罗望的注意了。
因为归属于驱鬼联盟的人物,他就碰到过,那人就是莫寻的爷爷莫言道。
触及伤心事,苏妙芙的情绪霎时黯然下来。
“呼....吴涯是个驱鬼师,汝的眼角膜就是吴涯捐献的,所以才继承了他的阴阳眼”。
听到这个答案,罗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砰!什么?我的眼角膜是他捐献的!我的恩人是他!”
苏妙芙是只快节奏的鬼,不待罗望心绪平复,继续把未回答完全的话说了出来。
“如你所料,当初我来寻你,是因为吴涯所下的封印,只有他的眼泪方能解开,但他是极阴之体,短命之人,他死后,就只有汝能解开了....解开封印后,奴家确实想借助汝的招魂眼,恢复魂体...不过现在慢慢看来,汝的双眼绝非阴阳眼这般简单,难道是变异了?”
说是这么说,但苏妙芙心里对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她隐隐有些不想离开罗望。
与苏妙芙说是老铁,战友也不为过,但自己的恩人竟是囚禁她的人,所以罗望一时间脑子很乱,情绪才会出现如此强烈的波动。
不过罗望很快就想通,冷静下来了。
因为恩人早死了,而且吴涯和殷晨勾搭在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仔细回味苏妙芙的话,罗望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
“你为何说我的眼睛变异了?”
苏妙芙不置可否的答道:“汝能将鬼门的阴冥之气吸收到关闭,寻常的阴阳眼,可没这能耐...不过奴家也不太清楚,因为这只是奴家的猜测而已”。
既然已经坠入这个圈子,逃是逃不开了。
罗望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
罗望对苏妙芙有疑惑,苏妙芙对他同样有疑惑。
“奴家听殷晨母子唤汝旱魃,这是何故?”
罗望听罢,狡诈的一笑后答道:“他母子俩认为只有旱魃才能化作常人的形态,而我身具阴阳眼,自然散发着阴冥之气,我又被黑僵抓伤,大难不死之下得益于尸毒炼体,自然与僵尸一般,皮糙肉厚....作为巫蛊师,想必她俩有方法能探测到吧.....所以他母子俩把我当作旱魃了,而我又打不过他俩,既然当我是旱魃,那我何不将计就计,寻觅一线生机呢?”
“虽然他母子俩的目光有差,但也不是完全猜错,因为你被旱魃咬过,被它的尸毒淬过体,所以说你是半个旱魃也不为过”。
苏妙芙说着,指了指罗望手臂的齿印。
罗望衣衫褴褛,除了把重要部位遮住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是开放着的,所以苏妙芙一眼就看到了他被莫寻咬伤的手臂。
“你确定我是被旱魃咬伤的?”
罗望结合网上的资料,对莫寻的身份猜测到了些许,但不确定,因为网络上关于灵异的介绍难辨真假。
“传说旱魃红发红瞳,身具九幽冥焰,汝既然是被它所咬,想必汝也看到了它的模样?”
现在想想,莫寻的外貌确实与苏妙芙所说的一致。
“九幽冥焰我没看见,不过如你描绘的外形,我现在很确定咬我的就是旱魃了,呼....”
想想自己竟然能从僵尸之祖手中逃脱,罗望心有余悸之际,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走吧,汝对这里熟,带奴家去转转吧”。
罗望就像个好奇宝宝般,啰嗦的很,计划被打断了不少时间,苏妙芙有些不耐了。
“嗯,不过等我先将叔公安置了再说”。
罗望起身巡视了一周,发现叔公家中除了殷宠睡的那张床,就没有歇息之处了。
看着趴在饭桌上鼾声如雷的罗贵,罗望有些犯难了。
殷宠是个黄花大闺女,让老光棍罗贵与她共眠,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罗望琢磨了一番,没办法,只能委屈他了。
他决定喧宾夺主,让叔公打地铺....
进入罗贵的房间,罗望怜惜的盯着熟睡中的殷宠,发现她呼吸平稳,脸色也红润了不少,立觉安心了不少。
自己那个充话费送的手机已经丢在天坑中了,而殷宠的手机也没电了。
想跟家人报个平安,也无法了。
身处别人家,罗望不好乱翻,只能等罗贵醒来后,给他要充电器或借他的手机打个电话了。
木房中的地板自然也是木质的。
抱起叔公丢在烟叶袋上的棉被,罗望找了一间空屋,将被褥和床单放在地板上铺好。
在苏妙芙的协助下,把罗贵扶到了地铺上。
如一人一鬼所料,这般折腾,罗贵还是烂睡如泥。
“再等我换套衣服”。
罗望双手合十,朝不耐的苏妙芙作揖不止。
“去吧”,苏妙芙没好气的同意了。
自己衣衫褴褛,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抱山村的村民当作大猩猩来观望的。
罗贵的衣服不少,罗望厚着脸皮换了一套。
虽然衣服很老式,但他天生就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不觉得变扭。
不过苏妙芙心里只有她的相公,自然不会垂涎罗望的帅。
熬过最想睡的时刻,罗望现在已无睡意了。
已安置完毕,苏妙芙就像夫唱妇随般,跟在罗望的屁股后面,迈着轻快的步伐去踏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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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岭天坑中深潭边。
“已无踪迹,肯定已经离开了,哎....那女鬼太厉害了,害得我们在外面晃悠了一夜,现在才敢进入回家的路”。
杨芸心有余悸的对站在一旁的殷晨说道。
“都是受了殷宠那男朋友的蛊惑,妙芙才会这般对我的,我要杀了他”,殷晨握紧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啪!”
杨芸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人鬼殊途,何况她还是一只薄情寡义的鬼,你还不快给我醒醒!”杨芸恨铁不成钢的喝道。
殷晨捂着脸喃喃道:“我就是喜欢她,我要去找她”。
“你真是没救了,你去找她纯属是找死,跟我回家”。
“不走”。
“跟我走”。
随着杨芸的拖拽,“扑通”一声,潭面激起了一大朵水花,母子俩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