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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我远在杭州,便知长安出了一位郑驸马,乃是人中龙凤,果然风采不凡。”“哦……”?这本来是一场认亲大戏,郑宏的情绪都已经到位了,可是自己这位老丈人突然话锋一转,
跟他客套了起来。
郑宏淡淡一笑,并没有跟着他客套,直奔主题地道:“这长安传的都是郑驸马,却没有传何家大小姐的夫君吗?”
“何家大小姐?”何秋明失笑道:“何家大小姐,何家大小姐······”
“请岳父大人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郑宏神色一冷,语气如霜,“今天过来,我就是代表青雨,向你问几个问题,
问完既走·····”
郑宏音调很低,适度地传入何秋明的耳中,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不放过他每一分的表情变化。
可是令人稍感意外的是,何明秋面容沉静,仿佛这突如其来的一语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悸动,那种安然和坦荡,
几乎要让郑宏感觉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何青雨的父亲。
不过这种感觉只有短短的一瞬,他很快就确认了自己没有错,因为何明秋的神色一紧,随后变的有些不安起来。
郑宏看得出来,那是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父爱,尽管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但是那一霎间流露出来的真情,
他是掩藏不住的。有怀念,有担心,但唯独没有的,只是后悔。
“岳父,我跟你一样,都是爱着青雨的,不想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你有什么隐情,可否说与我听?”
郑宏看着何秋明,平静地问道。
何秋明惨然一笑,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能否保密,尤其不要告诉青雨那个丫头。”
“岳父····”听了何秋明的顾虑,郑宏开门见山地道,“我掌管梨园卫,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不小,
但还是不知是何事,我今天既然想打听,就是我有足够的信心去解决。”
何秋明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悠悠的说道:“这件事很大,你真能解决吗?”
“能力大小在与我,何必岳父过于操心。”郑宏毫不在意地回视着他的目光,“倒是岳父……真的想这样过一辈吗?”
“当年玄宗皇帝欲纳寿王妃入宫,以责令寿王妃做出那出家再还俗这等卑劣的手段,
当我探听这一切都是宦官高力士的主意以后,我便上奏折,大骂高力士为奸宦,所以······。”
“果然是这样”郑宏暗自叹道,看来和自己想的如出一辙,自己这个老丈人在朝中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看他今日还是这般的恐惧,那人如今定是还在权倾朝野,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居然是高力士。
一张奏折,就把人撸到了九品小官,郑宏不免腹诽了一下高力士实在是小心眼,不过看后来何知忌并未受到牵连,
而何秋明现在已然升为一方刺史,想来高力士也是当初一时气愤,也没有寻人后账。
具郑宏对高力士的了解,这倒也是符合他的为人。
郑宏定定看了他片刻,突然放声笑道:“以我对高力士的了解,想来他也早已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岳父何必还在耿耿于怀。”
何秋明的目光看向前方,低声道:“让我害怕的,不是高力士,而是顾家。”
郑宏全身一震,霍然停住笑声,转头看他:“这……顾家难道真的有心····?”
何秋明静默了片刻,淡淡道:“我如今娶了顾家大小姐,已经与顾家融为一体,如果顾家真的犯那滔天大罪,
我也难逃其罪,既然这就是命,我还何必再连累青雨,如今既然已经是陌路人,那就继续装作不认识吧。”
“所以你隐忍多年,就只是为了给顾家陪葬吗?”郑宏凝视着何秋明有些苍老的眼眸,“你就没想过要揭发他们吗?
你就这样任凭他们胡闹吗?”
郑宏句句严词如刺肌肤,何秋明的嘴唇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喃喃道:
“青雨是我的孩子……奕儿难道就不是我的儿子……而他的母亲也是姓顾啊……”
郑宏冷笑一声:“既然为了妻儿,何不早日劝顾家回头?”
“回头?”何秋明惨然而笑,“我现在做不了顾家的主,左右不了他们的选择,如何回头?”
“如今风评浪静,一切还没有开始,为何不能回头?”郑宏目光沉稳,面色肃然地道,
“只要你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定会处理此事,到时,我会设法保住岳父大人一家的性命。”
何秋明抬头看他,目光惊诧万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淌这趟混水?为了青雨,我不允许你插手此事。”
“我这次受朝廷派遣,为的就是调查顾陆两家的事情。”郑宏淡淡道,“你说不许我插手,我又何尝是身不由己。”
“你……”何秋明目光闪动,看了郑宏半晌,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由激动变成冷静,
“其实顾家的事情我也是知之甚少,具体顾家是些什么人在操纵此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所知道的,
也足够他们死上一千回的了。”
“岳父到底知道些什么”?
见郑宏如此相问,何秋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怀疑顾家,勾结京中宗室亲王,意图谋反!”
郑宏一听,心中大惊,可是过了不久,他又长吸一口气,朗声笑道:“这倒是有点意思。”
随后郑宏拱手向何秋明笑道:“这些事情我已经知晓,岳父只要安安生生地继续随心而为便好,剩下的事,
请你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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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二人回到卧房,何青雨换了睡衣,抚着平坦地小腹,轻轻叹了口气,自去架上取下郑宏的睡衣,
替郑宏换了起来。
今日与欧阳月游罢了西湖,她便去了旁边的观音庙进香,因为她听说庙里的送子观音特别灵验,所以想去求拜一番,
这也无非是想求个孩子罢了。
其实她成亲时日尚短,未曾有孕事属寻常,她本是才女,古书典籍也曾看过,自然心中有数,可是事不关己,
关己则乱,如今宁国公主已经生子,那是一定不是郑宏的问题,她就不免找起了自己的别扭来。
郑宏见她有心事,自己独自在那坐着,一身晚妆打扮,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直披到腰际,小夹袄映衬得纤腰一握,
她的右腿半蜷着,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这使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显出迷人的线条。
郑宏故意岔开她的思绪说道:“我今日去衙门抽查赋税账单,坐了整整一天,这坐久了骨头缝儿都发痒,
我的青雨,施展你的妙手,为相公按摩一下可好”。
“嗯”何青雨温柔地应着,陪着郑宏进了内室,只见郑宏已脱掉棉丝软袍,裸着上身,正往下脱一条犊鼻裤儿,
何青雨呀地一声叫,连忙拿手捂住了脸,却从指缝间瞧着他,顿足羞道:“你这人,怎么都脱了呀?”
“嗨,自己女人,老夫老妻的,这样按摩舒服呀”,不以为然地说着,一跃便跳上了床,
仰面往香喷喷软绵绵的床榻上一躺,拉过被子斜搭在小肚子上。
何青雨这才红着脸上了床,见郑宏躺在外侧,她就从床脚儿爬上去,转到了床里。
郑宏舒服的半眯着眼睛,随口问道:“今天出去游玩,可还开心?”
“那是自然,这南方的景色可真是优美,单是那西湖,就不知比长安的曲江池好了多少倍”,
桌上兽炉燃着檀香,何青雨由于推拿的用力,俏美的脸蛋上微微渗出了香汗。
她掠了掠鬓边的发丝,说道:“我知道相公还在担心我的事情,不过你也不必在为此事费心了,
来到杭州之前,我心中确实有些许执念。
但是来了以后,见他的态度,我反而释怀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唯一求的,就是可以多陪在相公身边就好。”
郑宏本想将今日与何秋明的谈话说与她听,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这谈话内容牵扯太多,暂时还需要保密才好。
于是郑宏嗯了一声,闭着眼道:“如此也好,待我忙完这些事情,再陪你一起游览一下这杭州城”。
郑宏猛地睁开眼,何青雨坐在旁边为他推拿着,夹袄已被她脱去,小衣半敞,胸围子是鸳鸯戏水的月白色湖丝料子,
上边绣着一对并蒂莲花,正好绽放在高耸的胸前,这一推动起来,颤颤巍巍,好象那莲花正在水中轻轻摇曳。
郑宏见之情动,不禁轻轻握住了她的玉足,何青雨的脚被郑宏一把握住,她不禁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颤。
见此媚态,郑宏也欲火焚身,他在何青雨下巴上勾了一下,轻笑道:“小妮子,动情了?”
何青雨不依地扭了扭娇躯,不肯回答,一条丰腴圆润的大腿却搭上了郑宏的腰间。
虽说她与郑宏在床笫之间甚是开放,但好歹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
一些情趣之事也是她随心而为。
有些事情她也是羞于去做的,不过今天不同,“为了孩子”老娘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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