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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仙打量了一下君千荡的刀说道:“外面都在传你刀鞘里面放的不是刀,而是一道光,我很像见识一下。”
君千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让他仔细看看的要求,脚步开始微微一动了一小步身子一侧做出了标准的拔刀起手式。
顿时君千荡双眼开始流露出一丝丝疯狂的神色,嘴角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容,疯狂的笑容,一刀仙也在这一瞬间拔刀出鞘,君千荡也踩着步伐围绕着一刀仙疯狂的旋转出刀,两人站的地方顿时被一股股尘土掩埋,飞沙走石中传出无数次两并刀碰撞的声音。
急速的兵器碰撞声和摩擦产生的声音走尘土中传出后围观的众人心里也都开始抓紧起来,因为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快。
当尘埃中在也没有声音传出后,众人开始死死的盯着尘土,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因为一旦尘土散去,他们就会知道真正的结果了。
如果这孩哥请来的人能成功解决一刀仙,那就值得庆祝了,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免去今年给土匪上供的印子钱了,少了一个剥削他们的人。
就算失败了,村民们也留下了孩哥,只要孩哥还在这冤有头在有主,这一刀仙自然是要去问孩哥啊,而不是他们这群村民。
当尘土全部平复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君千荡半跪在地上正在缓缓的站起,手中也在做出收刀归鞘的动作,而一旁的一刀仙已经不见踪影,地上之留下残肢断臂和零散的尸体,就像是被人剁碎了一样。
所有人都开始吐了,两个跟着一刀仙的人顿时吓的腿软起来,就连看一眼君千荡的勇气都没有。
君千荡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就是因为他自身病情开始加重了,所以每当看见值得一战的对手后他的精神就会亢奋,以前他的理智还占有上风,收放自如,现在病情加重后,他的理智开始被压制了,然后他就会和喝了断片酒一样,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有等这股子疯劲过后,他才能恢复过来。
君千荡捏了捏自己的刀告诉自己,没事真的别在拔出来了,在多来几次恐怕自己就要疯掉。
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两个,这两人是跟着一刀仙一起来的,算是一刀仙比较信任的收下吧,正在想着要不要放了他们算了,因为君千荡是在是不想拔刀了。
只见镇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君千荡看了看,这人应该就是孩哥给了钱,却耍了自己的沙里飞。
沙里飞其实拿钱后一直没走,他在等一刀仙和孩哥的对决的结果,他想骗更多的钱,就算孩哥死了,他也可以对外吹嘘说他是见过一刀仙出刀的人。
看着骑马赶过来的人沙里飞君千荡满眼都是厌恶,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轻声说道:“那骑马的人你们看见了,给你们个机会,他死你们骑他的马走出小镇我不管你们,他活你们就必须死,挑一个吧。”
两人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看着正在下马的沙里飞拿起地上的刀就冲了过去,沙里飞顿时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顿时拔刀和两人战到了一起,一边闪躲两人的刀一边向着孩哥叫道:“孩哥快来帮我,这两人都是一刀仙的手下,你拖住一个,我解决另外一个。”
孩哥眼里流露出丝丝嘲讽的看着沙里飞,差点他全家性命都要丢在这里,就是因为信了沙里飞的鬼话一脸愤恨的说道:“还想帮忙,我没帮他们一起出手砍你,讨回我娶媳妇的钱,已经是看在我们认识的情分上。”
沙里飞身体被砍了无数刀,一边哀求孩哥救他,一边抵挡两人的围攻,鲜血流了一地最后也死在了地上,君千荡看着两马匪同时骑着一匹马匹快马加鞭的离开这里,好似有鬼在追赶一样。
“你答应的事情上面时候交给我。”君千荡问到一旁的孩哥。
孩哥想了想说道:“今晚就交给你,学不学的会全是你自己的事情,明天我就带着媳妇回我家。”
君千荡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一群村民围了上来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放了那两个马匪,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们都会有危险?他们如果要把所有马匪带下山来为一刀仙报仇,到时候你又走了,我们咋办,山上可是有一百多马匪啊。”
君千荡很是诧异的看着这群村民,他们那来的勇气跑来自问他?一刀仙一来,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居然跑来质疑一个比一刀仙还要强的啊?
君千荡眉头一挑试探的问道:“那依照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希望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确定了马匪不来报复后你在离开。”一群村民赶紧点头表示认同这个方式。
“对啊,如果有大队马匪来报复,你就必须出去把事情顶下来。”
“对啊对啊,这本来就是你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是啊,人是他杀的,这事情就必须他去了。”
“万一他想跑咋办,如果真跑了我们怎么和山上那一群天杀的麻烦交代。”
“孩哥也不能走,你们两个都必须留下,这人是你孩哥请来的,你就必须负责,如果他跑了,那马匪来了你就得出去把事情拦下来。”
“对对对,这办法好。”
所有村民这时候都在点头,都认为这样会保险的多,两个人都留下,不对,三个人,还有孩哥的媳妇,到时候马匪来了就送他们三出去给马匪一个交代。
看着乱哄哄的众人,君千荡皱了皱眉对着一旁的孩哥说道:“你先回去,我等下来找你。”
孩哥一脸疑惑的看着君千荡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你个小孩子别看,也别管这事情,回去关好门,我不来敲门你别出来,一定记住了。”君千荡直接挥挥手说到。
看着往回走的孩哥,君千荡对着众人流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马匪能下得住你们是因为他们敢杀人,那为什么你们以为我不敢杀人喃?”
顿时所有人都吓傻了,他们这一招对孩哥非常管用,一说孩哥就乖乖的就烦了,这孩哥喊回来的人难道不听孩哥的?
君千荡却不理会中人差异的眼神继续说道:“马匪一般不伤村民,是因为他们想要你们供养他们,就算是杀村民,马匪也只会杀一两个刺头而已,作为杀鸡儆猴之用,绝对不会伤了村民的根。”
“而我不同,我要不不杀,要杀就喜欢杀绝了。”看着围着自己的村民君千荡嘴角开始流露出一丝疯狂的微笑起来,顿时喊叫声,厮杀声,求饶声,谩骂声连成一片。
夕阳西下,君千荡看着整个染血的小镇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后摇了摇头,看样子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快要疯了。
夕阳下拖着君千荡长长的影子向着孩哥家里走去,他要快点学完这东西好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