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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2日这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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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女人漂亮的不下厨房,下厨房的不温柔,温柔的乱花钱,乱花钱的不时尚,时尚的不放心,放心的没法看。
  鱼啊!你到底是哪种类型啊?回到老家竟然在自己的父母跟前都不帮忙做饭。
  到了鱼家里,受到她父母热情的接待。看到她的父母为我们费尽心思的准备饭菜,真的很感动。不过,鱼不帮忙是让我很不满意的。现在就是有很多年轻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我很不愿意将来我的女人成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于是主动去厨房搭手做饭,不管鱼的两个弟弟怎么想怎么看。只是在厨房呆了不到两分钟,便被鱼的母亲赶出来了。鱼却被自己的母亲大声喊进了厨房。
  当鱼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我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竟然打了我屁股一下。呃,我直接理解成打情骂俏。
  晚饭菜品丰盛,只是南方人的口味,的确不能完全符合我这个北方人。只有一种说是当地特产叫腊鱼,味道不错,我足足吃了一整条。偷偷告诉坐在我身边的女孩:“我爱吃鱼!”我俩都洋溢出了心照不宣的笑脸。
  第一个晚上,如何安排睡觉是个有学问的事。
  鱼不可能跟我一个房间,不可能跟两个弟弟一个房间,不可能跟父母一个房间。
  两个弟弟不可能跟父母一个房间。
  我绝对不能跟他们父母一个房间。
  鱼的父母又担心鱼自己一个房间有啥不对。
  乡下的二层小楼,守着一条小河,风景秀丽,景色怡人,是个很好的养生住处,但却只有三个卧室。
  估计鱼的父母经过特别慎重的考虑之后,做出了决定。鱼和母亲一个房间,我和两个弟弟挤在一个房间,鱼的父亲自己一个房间。虽然避免了鱼和我夜晚偷偷相会的场景,不过把两个正值壮年时期的夫妻分开真的合适么?
  第一晚,不幸了。我水土不服,后半夜开始拉肚子。
  在别人家上厕所的四大尴尬:拉完了没纸;拉完了檫完了没水;拉完了檫完了有水没冲下去;拉完了檫完了有水也冲下去了可又飘上来了。
  在一个宁静的能写出很多优美诗句的乡村夜晚,我几次往返于卧室和卫生间,吵醒了睡梦中的一家人。都对我嘘寒问暖,倍感亲切的同时又无比尴尬。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了,早饭后跟着鱼走访她的一个大伯两个叔叔。怎么感觉鱼都有一种炫耀的神色。嗯,只要她高兴就行。总之,在半个村子的人参观我之后,才回到家里补昨晚的睡眠。睡梦中接到老杜一个电话,问我多少钱一斤被卖的?我骂了一句“滚犊子!”挂掉电话,回了个短信“一切顺利”。
  几天的生活很是枯燥,每天陪笑脸给串门的亲朋好友。基本上没有单独的时间跟鱼缠绵一会儿。
  鱼的大弟弟在武汉做安保工作,正月初二要值班,而且只有正月初一早上七点一班车。在鱼父亲的倡议下,三十晚上,鱼的三叔,父亲,大弟弟和我开始打麻将。
  赢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输了不投降,竞争意识强。在这个指导思想之下,我尽力发挥最烂水平,整个晚上输输赢赢,最终输掉百八十元,自当给大弟弟赞助的路费。
  早起又跟着鱼去亲朋好友家拜年,按理说我这个没有跟鱼确立婚姻关系,却又在一起过春节的情况很少见,便没有走太多家亲戚。
  回家之后,鱼的母亲串门未回,鱼的小弟弟找同学玩耍去了,鱼的父亲早就呼噜声震天响了。我跟鱼终于有机会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俩都很老实,没做出格的事,一是整晚打牌身心疲惫;二也担心万一整点啥事,她家人突然回来撞见不好解释。
  只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鱼告诉我虽然她跟母亲一个房间,但是半夜的时候,她母亲就跑回父亲的房间了。就剩下她一个人。
  我说那再到晚上,你母亲走后,你给我发个信息,我在不吵醒你小弟弟的前提下,也偷偷溜进你的房间,怎么样啊?
  鱼说行了吧你,怎么整天这么猴急啊?
  我说你不知道吃饱喝足之后,一个男人一个人待着多么没意思。而且古人说,食饱思**啊!
  鱼捶着我的胸口,我俩陷入了睡眠。
  很多不轨的想法在客观条件的影响下,都没有如愿。而距离正月初三,我们离开这里回我老家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2008年农历正月初三,我们收拾行李。鱼的母亲哭了,尤其是看到我们坐上雇来的面包车,哭得特别难过,告诉鱼在别人家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委屈了自己。我告诉鱼的父母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鱼也很难过,只是没有落泪。还是坚强的让小弟弟照顾好父母。
  再见了,善良的鱼的父亲母亲,祝你们身体安康;再见了,小弟弟,祝你学习进步。
  面包车送我们到XG市区,我们再坐大巴车转到武昌。鱼表现出路痴的状态,一点本地人的风采都没有。完全是我这个外地人靠打听,来到了武昌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一个中铺,一个下铺。
  上车后,显示出我们年轻人的特质,天南海北的说着,不知疲倦。
  晚上吃过泡面,再我的建议下,我们都脱掉了外面厚厚的衣服,只穿着秋衣秋裤。虽然下铺很窄,但是对热恋当中的男女来说,肯定能挤下。
  正月初三,还不到春运,车上人很少。我们这一个区域,上中下六个铺位,只有我和鱼,自己对面中铺的一个妇女。而且整节车厢也就十来个人。
  我跟鱼在一个被窝里,一个穿着薄薄的一层秋衣秋裤。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相互厮磨。
  对面中铺的大姐,翻身脸朝里,不敢关注我们。
  乘务员关灯后,我们的动作就越来越激烈了。
  好吧,我不是个老实的人。手已经伸进了鱼的秋裤里。一些水分打湿了我的指头。
  厮磨久了,感觉就有了,但是空间实在太过狭窄,也恐惧于火车这个公共场所,便迟迟不得深入。也可能是厮磨太久了,而我又多日没有解决的缘故。某一个不恰当关头,没控制住,竟然喷射而出。
  一股脑的都解决在自己的衣服里。鱼使劲憋着笑,我尴尬的捂着秋裤,跑向卫生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写这首诗的时候,肯定没我这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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