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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道当真不公,怎得给予人如此夺人心魄的皮囊。
下面的林川等人不由得被眼前这位女子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的身姿,生怕错过丝毫曼妙。
“哇,好美啊!“
襄铃儿站在林川身后,望着缓步而行的梦霏霏,一时不由得赞叹,可襄铃儿毕竟也是女子,扭头便恢复过来。
不由得去看林川,发现林川仍陷在梦霏霏的盛世美颜之中,气不打一处来。二指禅再次上线,寻到林川腰间的软肉处,顺势就是一百八十度的一拧。
“嘶!”
林川大脑瞬间被疼痛感占据,这等场合下也不敢唐突佳人,生生吸了一口冷气,把疼痛感压下去,略有气意的扭过头去看襄铃儿。
再看襄铃儿左手握拳,佯作要打的姿势,林川赶紧转过头来,嘴上呢喃着:惹不起惹不起。
梦霏霏接触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见人识人的本事可是顶尖的,打从出房门的那一刻起,就在观察眼前的林川等人。
梦霏霏眼睛尖,一眼就看出襄铃儿乃是女子之身,此刻见林川两人打闹宛若一对热恋的小情侣,不时觉得有趣,倒也不拆穿。
顺着楼阶一步步来到众人面前,稍稍弯身,冲众人行了一礼。然后落落大方的进了主位,举止言谈间都给人一种优雅得体的感觉,不经意间都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三位公子才情出众,请容许霏霏在这敬诸位一杯。”
说话间,梦霏霏右手翘起兰花,动作缓慢而优雅的拿起身前案席上的酒杯,拿至在胸前冲着三人所在的位置停留了一瞬,最后到嘴边一饮而尽。
不曾与林川柳七二人说一句话的府尹家的三公子,此刻双目如鹰如隼,冲着梦霏霏眼放精光。
一边说话,一边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酒杯站起身来,面朝梦霏霏,一连狂饮三杯。
借着酒劲,面露出一副狂傲的模样,眼中藏不住的占有欲,开口道:
“霏霏姑娘好酒量,看霏霏姑娘这般神态,让朱某不由得想为姑娘赋诗一首。“
这朱三公子环视四周,神态尽显狂傲,举止投足有着睥睨万物的架势,顿了顿转对梦霏霏开口道:
“此间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
林川听着这耳熟能详的诗句,不由得发笑,心想这府尹家的朱三公子才是抄袭界的第一把好手。
林川这一笑引起梦霏霏的注意,对这朱三公子赤裸裸的热情,她也是有些皱眉,正好赶上林川的发笑,便直接开口发问:
“这位公子为何发笑,可否说与霏霏听。“
见被人提到,林川赶紧正襟危坐,收敛了笑容,冲着主座的梦霏霏拱拱手开口道:
“在下只是被这位朱三公子的神采倾倒而已。“
“噢!“
梦霏霏有些失望,留恋这烟花之地的人常有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人。虽说这梦霏霏也不想闹大,可若是能将眼前之人引出来,为自己抵挡眼前这人也是极好的。
那朱三公子听得林川开口,这才给了林川个好脸色,眼神使向林川,一副小子你很上道的意思。
林川不动声色得往别处扭去,不去招惹是一回事,主动奉承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在那朱三公子也不在意,一双眼睛全全盯着梦霏霏身上,趁梦霏霏看向别处时,使劲在其奥妙的身子上游走,脸上露出一副痴迷的样子来。
梦霏霏心知肚明,但话却不好说出口。只好再找由头,叫过身边的姑娘来,开口道:
“春儿,代我问问诸位公子,可需添些茶点。“
“是!“
梦霏霏身旁那叫春儿的姑娘应了声,手上托着一副空制的奉茶盘,也不按序,最先来到林川跟前,弯身低头将奉茶盘托到林川面前。
林川不知所以,脸上带笑,忙忙起身,可心知男女有别,也不好伸手去扶起姑娘,只好学着春儿弯身低头做相同的动作。
这春儿低头也看不见林川的动作,半天没听见动静,偷眼往上瞧。
这一瞧发现林川学她做了同等动作,顿时以为林川有调戏她的心思,不由得羞红,后退一步冲着林川说:
“公子可需茶点。“
见这姑娘不一直往这鞠着,林川可是松了口气,听姑娘问话,林川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
林川话音一落,在场之人皆是投来诧异的目光,其中以朱三公子最甚。而且,这诧异间存得更多的是叫鄙夷的意味。
林川见这幅场景可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转身看襄铃儿,见襄铃儿也是一副茫然,两人只好在那大眼瞪小眼。
在二人对视间,那朱三公子又不安分的站起来,走到那春儿姑娘跟前。
“真不知是哪来的土包子,某真耻于为伍。“
话音一落,这朱三公子从袖口取出一个锦绣荷包来直接扔到那奉茶盘里。
那荷包口处没封紧,扔到茶盘上正好洒落出里面的东西来,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看分量大抵有二百两上下。
“难道这青楼和快餐店是一种机制,得先买单才行?“
正在林川一头雾水时,那柳七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从袖口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放到茶盘里,动作做完冲着春儿说:
“林兄的那份算在我这里。“
收完银子,春儿向众人一施礼,随即托着这茶盘退回到梦霏霏身边。
见林川这副模样,柳七不由得好笑,轻声在林川耳边说道:
“林兄可能不知,这是此地的规矩,名叫打茶围。这伺候的姑娘也不易,总得讨些赏钱。“
说到这,柳七便闭了口,不再继续往下说,只是冲林川使了个眼色。
林川也是个聪明人,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对这打茶围大抵有了些认识。眼瞥向茶盘上的雪花白银,心中不由感叹:
“怪不得这烟花之地也有销金窟之称,这些银两怕是够全城的人吃上一顿饱饭。哎,这世间自是如此残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把这些感慨压在心间,冲身边的柳七道了一声多谢,此刻场合也不怡立即去谈归还银子的事,思忖着等下找机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