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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二人谁也都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久。
湘兰紧皱着的眉头松开,微微的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现在怎么也都无法集中精力工作,心里的想法很乱很乱。
“算了,你先给我治病吧。”湘兰看着夕海川说道。
“湘总不处理文件了?”夕海川和她对视着,开口道。
“待会再处理。”
湘兰看了一下就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说道:“针疗的部位是哪里?”
“后背,在这里恐怕有些不方便。”夕海川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玻璃墙说道。
“好吧,你跟我来。”
湘兰说完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间小办公室,向着电梯那边走去,夕海川紧随其后离开这里。就在他们两个人一起离开的时候,那些低头工作的员工纷纷将视线撇了过来。
电梯开始上升,最终在六层停下,走出电梯,这里的走廊上站着几个身着西服的男人,可以看得出应该是类似于特殊保镖一样的人。
看到湘兰走进来,都微微低了低身子表示问候。
通过走廊走了十几秒,就到了一处办公室的木门前,湘兰拿出钥匙打开推门进入,迎面再次扑来那股她最喜欢的香气。
办公室里面的布置挺舒心,两张长沙发分别放置在一个小型茶几两边,书架上摆放着各种文件,一个办公桌椅以及一个电脑。靠近门的那面墙上有着很多凹槽,凹槽里面都放着一些仙人球之类的观赏性植物,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些幽蓝色的花。
夕海川跟着她走进去,他直接随手把门给关上,毕竟接下来还是需要湘兰脱一下上衣的。
“这样可以了吗?”
湘兰坐在沙发边,背对着夕海川说道。
夕海川看着她身上衣物丝毫未减的样子眨了眨眼,有些尴尬说道:“还请湘总把上衣给脱一下,毕竟看不到具体位置,很难扎针。”
言罢,夕海川就拿出了一副之前在中药店买的疗针。
湘兰没说话,直接把外面的黑色职业外套解开了纽扣。
夕海川看着她不断解开纽扣的这一幕,竟然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有着小冲动,在他记忆里,上一次看到湘兰的身子还是在家里的卫生间,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她正在洗澡,而他睡意朦胧的以为是自己之前上厕所灯忘了关,然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最后他就被湘兰一个脸盆给砸飞了出去。
那时候的湘兰身体还是非常健康,而且能力者的体质天生比正常人好上许多,一个脸盆把夕海川砸飞那是一点也不假,当时他还进了医院挂了躺了好几天。
“好了。”
湘兰脱下黑色外套开口说道。
正在努力回忆当初在卫生间的美好画面的夕海川回过神来,发现她上身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只不过是脱了外套而已……
看来她的性格还是没怎么变,对于这方面很保守。
“那个……湘总,还是看不到。”夕海川道。
湘兰回过头冷眼看着他:“那你想看什么?”
夕海川无奈道:“湘总还是把我当成一名正经医生吧,医生和病人之间没男女那方面的想法。”
湘兰冷眼看着他良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只要露背就可以?”
“嗯,你把背后的衣服提起来一些就行,不用脱。”
夕海川还算是挺了解她的,他今天要是硬说必须脱了衬衫留件内衣才能治,可能她直接就会把他给轰出去,对男女之间,她似乎太过于保守了一些。
不过夕海川喜欢她的保守。
毕竟他现在在她眼里可不是墨岩,而只是一个短暂接触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湘兰两只手把背后的衬衫提起来一些,露出了洁白的腰背,不过皮肤虽然白,但依旧掩盖不住她腰背上僵硬的肌肉,这是长期工作遗留下来的样子。
夕海川不由得再次心疼起来,之前内心中的那一点小小的冲动瞬间全无,拿起手中的细针开始向她的背上一根一根扎上去。
他的手法稍微慢了一些,在给扎针的时候,他还用自己体内的能量注入针内,给她放松活血松肌。
“感觉怎么样?”夕海川问。
“很疼,感觉后背被固定了,动不了。”
“忍一会,就这样等十分钟就好了。”
夕海川扎完针之后就坐在她背后的沙发上,开始在脑中盘算该怎么和她说话才能让关系近一些。
房间内沉默了十几秒后,湘兰倒是先开了口:“你不是帝都人吧?”
“不是,我家在边城的一个小镇上,家里世代为医过的很祥和,可是无奈后来战争爆发,我就跑到了帝都来。”夕海川瞎编了一句。
“你在帝都有遇到过奇怪的事吗?”湘兰问:“比如……别人把你认错了成什么其他人。”
“这还真有,很多人都说我像那什么……墨家的公子哥,不过那个公子哥好像已经死了。”
“嗯,你和他长得真的很像。”
“湘总认识他?”夕海川问。
湘兰犹豫了一会说道:“他……是我的丈夫。”
“……”
夕海川故作吃惊,其实内心听到她说“丈夫”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在他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湘兰从来都没有对外承认过他是她的丈夫。
“抱歉,我好像提了什么不该提的。”夕海川叹了口气。
“没事,是自己问的。”湘兰的语气淡淡。
房间内开始再次沉默了良久,夕海川想了想开口道:“听说湘总丈夫已故三年了,但到了现在您却还没离婚,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为了扶持家族罢了。”湘兰随口道。
夕海川很明白她的意思,曾经他好歹也是名门贵族的一员,这两家都已经没落,如果还不互相扶持,那简直就是没有一点机会翻身。
而湘兰的存在正是两家互相扶持的关键,无论其中出现什么矛盾她都有一个名义可以来插手,并且做出一些公平的决定,这才能让两家可以在过去的三年里一直走下来。
“我还猜测是您执着于对丈夫的感情。”夕海川道。
湘兰顿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我和丈夫没有感情,不过是段为了利益的婚姻罢了。”
能够从她的声音之中明显的听出来,这句话比之前低沉了很多。
“您似乎想起什么心事了。”夕海川故意问道。
湘兰语气低沉的道:“我丈夫爱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瞧不起他又讨厌他的女人,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女人选择去死,甚至不顾自己的妻子和家族。”
“您希望他心爱的人是你吗?”
“不知道。”
“你恨他吗?”
“之前本以为我已经原谅了他,可就在昨晚,我又忽然发现自己很恨他,一点都不想原谅他。”湘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