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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说得都对,我真是懒得和你吵!”终于,两人的争吵被哥哥的这一句话结束了。
妹妹气鼓鼓地不说话,一个劲儿吃蛋糕。
光头几人终于回过神来,纷纷拿出武器,戒备万分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我说,这个堡垒是我们毁掉的,两位若不横加干涉,他日必有厚报。”
光头小心说道,对面这两人一看便知道必定是游戏家,而且几乎肯定是敌对阵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的主线任务究竟是什么,是否跟自己这几人有冲突。
《男性公敌》这个副本是一阶精英级,同时也是阵营争斗世界,虽然不同阵营的游戏家相互杀戮会得到奖励,但这与号称“地狱类型”的阵营杀戮世界不同,往往两个阵营的主线任务都留有余地,几乎不会出现那种你死我活的对立任务,强迫双方阵营游戏家进行厮杀。
这样类型的副本光头也经历过,他知道,很多事情可以通过武力之外的手段解决。
至于这个牛头堡垒到底是不是他们所毁灭的这种细枝末节,光头根本不在意,他已经过了撒谎还害羞的年纪了。
第二次抢了小鬼的箱子,光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在他看来《梦境》本来就是应该这样,在说了,那家伙冒着生命危险冲进堡垒内部,冲出来时距离堡垒最近,受到的爆炸伤害让他不死也够喝一壶的,现在已不足为虑。至于那个圣骑士,更是只会加加BUFF,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自己这边战力完好的游戏家还有三人,而对方只有两人,不管怎么说,对方也应该知难而退了。
“你以为你是叶良辰?这个梗小学生都用腻了!”
没想到,年轻男子一句话就将光头堵了回去,继续说道:
“别麻烦了,把身上的、包裹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交出来,我放你们走!”
“你这是打劫!”塔勒怒目而起,指着年轻男子,却忘了就在昨夜,自己等人也做了差不多一个意思的事情。
更何况刚刚还抢了小鬼一个白银级箱子。
“诶,我忘了说吗?”年轻男子面露疑惑地看向妹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重新整顿了一下语气,踏前一步,踩在一块碎片之上,指着几人大声道:
“听好了,现在是打劫!把身上的、包裹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交出来,我放你们走!”
话语里尽是无法无天的强盗气息。
“混蛋!”
“目中无人!”
听到这除了前面一句,几乎照着上句话念出来的无耻之语,塔勒苏巴都气的直咬牙。
光头却明显稳重许多,他挡住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的塔勒和苏巴,沉下身子,双锤横起,摆出了一个自己战斗之前最常用的姿势,同时再次问道: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唉,真麻烦。”年轻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向妹妹说道,“我就说一上来就应该直接杀了,跟他们废话些什么?”
巨盾少女吃完蛋糕,从牛角之上一跃而下,理都不理他哥哥,朝光头几人说道:
“你们还是照做吧……”
光头几人怎么可能因为几句话就被吓退,将自己这段时间来在《梦境》中出生入死得到的成果都拱手让给他人。
眼看没得谈,那就不谈了!
“上!”光头大喊一句,身后的苏巴和塔勒早就按耐不住,张弓的张弓,施法的施法。
先是一抔火蝶被塔勒抖了出来,在头上盘旋之时,苏巴的利箭已经射了出去。
只见马尾少女踏前一步,猛然从身后掏出灰扑扑的巨盾,插入身前的地面里,其上金属打造的面孔带着王冠,栩栩如生,王冠上的宝石突然闪烁,巨盾向四周扩散出一层灰扑扑的能量护罩,飞快扩大,最终形成了一面巨大的方形能量罩。
少女站在巨盾之后,仿佛站在一堵巨墙背后,更恰当的比喻,是站在一座大山之后。
“啪嗒!”
苏巴的箭矢如同击打巨石的雨点般,轻易被弹开,巨盾的防护罩没有任何影响。
此时,火蝶也紧随而至,如同对待那些坦克一般,附着在巨盾的中心处,聚集攒动,最后猛然发光发亮。
“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草坪上无人修剪的青草被压伏在地面。
溅起的泥土纷纷落下,烟尘散尽,巨盾却完好无损,连能量罩都没有透露出一丝虚弱的样子。
“什么?!”
巫毒术士塔勒惊异无比,火蝶爆炸的威力自己是一清二楚的,并且出于谨慎,一出手,就是全力,催生出最大量的火蝶,竟仍然无法撼动这面盾牌,这个少女?!
巨盾之后,马尾少女和年轻男子完好无比,连他们脚下的草坪都没有受到任何波及,站立之地与盾牌向外的一面比起来,恍如两个世界。
塔勒不敢置信,扯下腰间的一瓶古怪药剂,一口磕完。这药剂十分昂贵,就连他也只是当做保命手段,制备了一瓶随身携带,其效果自然不用多说。
再次抖出火蝶时,数量比之前还要多出了两倍,遮天蔽日,盘旋不休。
“你们不可能挡得……”
话未落,塔勒只觉得自己飘了起来,眼前的世界旋转不休,而后降落地面。
留在他眼底的最后一幕,是自己血液喷溅的躯干,以及坐在身体肩头,手提一杆镰刀的诡异猴子。
身边,无数的火蝶失去掌控,纷纷坠落,如同一场赤红色的大雨,一沾染地面便立即融化开来,化作透明的液体,渗入地面。
“我死了?……”
眼前的世界渐渐陷入黑暗,塔勒抛飞的头颅之上,一双眼仍旧透露出不敢置信。
苏巴的眼睛最尖,他只见到那个年轻男子轻轻一挥手,一道黑影便猛然从虚无之中跃了出来,疾飞而至,掠过塔勒的肩部,便直接割下了他的头颅。
他感受到了恐惧,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如同无抵抗能力的幼虫遇到了飞鸟,脚肚子转筋,一阵一阵的热流从脚底涌上来,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坐在无头塔勒肩膀的猴子穿着一身怪异的破烂长袍,像是一个行脚僧,它无聊地挠了挠下巴,锋利的镰刀上还在滴着鲜血,随着塔勒的残尸倒下,猴子竟凭空漂浮在了空中,一双妖冶的眼睛转到了苏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