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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还是个孩子,你的母亲,格特鲁德作为厨娘为我的父母工作。”以利亚·范·达尔小心翼翼地说。
“我的母亲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些。”奥斯瓦尔德并不是很相信这些,哪怕布鲁斯已经拿出了对方的DNA检测报告,而且证实对方的DNA和自己的DNA高度吻合,可以证明二人之间确实有血缘关系。
闻言,以利亚脸上涌起一抹苦痛之色:“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很美,很美,那么美丽动人……”
“我的母亲现在也很美。”奥斯瓦尔德的目光中带着敌意与讽刺,和原剧情中,奥斯瓦尔德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被斯特兰奇一顿惨无人道的洗脑,变成一个性格被扭曲得懦弱得不成样子后才与自己的父亲见面相比,此时的奥斯瓦尔德既有着黑帮打熬多年练就的杀气和上位者的气势,也有着成为“英雄”之后被人拥戴的自豪。
无论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但奥斯瓦尔德瘦削的小身板里,一言一行都会给以利亚带来莫大的压力,让这个鼓起勇气想来和自己的儿子还有曾经的情人相认的男人颇为难受。
但以利亚也不能不说话:“我知道的,她永远都是最美的。那么有活力,那么美,只是,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傻乎乎的,追求浪漫的男孩。”
“当我的父母知道我和……发现这件事后,他们不允许这件事继续下去,他妈妈说我是百万财产的继承人,而我爱的那个女人却只是个厨娘,我曾经听想过要和她私奔,抛弃我所有的一切,背叛我的血脉,我们名字,我的传承,我的遗产。”
“而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选择反抗他们。”以利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力和苦笑,“他们一定是知道我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一个,来自被惯坏的孩子身上的,空洞无力的威胁。第二天,你的母亲走了,我的父母和我说,他们和你的母亲达成了协议,她会得到照顾,而我永远不能去联系她。”
“然后你就真的没有来?”奥斯瓦尔德冷冷的说,“你应该感到羞愧!”
“是的,我感到羞愧。”感受到儿子身上传来的敌意,以利亚几乎要哭出来了,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成年人,而是一个委屈的孩子,“是我无能,让我的父母拆散了我们!我完全不知道你的事,她没有告诉我她怀孕了!”
“她没有告诉你是对的!”奥斯瓦尔德抬起手中的红酒杯,看着如血液般猩红的酒水,看着里面摇晃的旋律,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孤零零地怀着身孕,被赶出那个温暖的房子,颠沛流离,混着鲜血和汗水一点点把自己拉扯大,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和煎熬?
他本就深爱着自己的母亲,现在,更是无以伦比!
站起来,将自己手中的红酒缓缓地倾倒在以利亚的头上,看着那葡萄红的液体从以利亚的头发中渗透,从脸颊上留下来,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染到胸膛里,就像是鲜血一般,奥斯瓦尔德的语气也如钢刀般冰冷无情:
“或许我的身体里确实有一半来自于你,但是,也仅此而已!我个人无所谓,但你的懦弱无能让我的母亲遭受了多少苦难?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父亲!离开这里!离开哥谭,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着奥斯瓦尔德离去的背影,以利亚心如刀绞,却只能痛苦地坐在那里,猩红地血液流入自己的眼中口中,醇香的酒液此刻是如此的苦涩。
“韦恩先生。”奥斯瓦尔德打通了布鲁斯的电话,“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参加哥谭市市长的竞选!我要成为哥谭市的市长!我要让我的母亲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自豪的女人!我要当美国总统!我要当自由世界的最高领袖!”
阿卡姆疯人院。
看着被关上并锁死的大门,戈登依然不放心:“平克尼,设置好障碍!”
“是!”年轻的警官平克尼问道:“我们可以用那辆巴士吗?”
“用巴士干嘛?”哈维不解道,“你要用这玩意做障碍?”
“把它横在门后面,既可以当掩体,也可以当堡垒。”平克尼解释道。哈维回过头,看着平日里用来运送病人的大巴车,心中一动。
确实,大巴车这种东西或许不足以抵挡子弹,但要说当急冻人道未必做不到,毕竟急冻人也只是用特制的枪械喷射液氦这种超低温气体罢了。就算温度低道足以冻裂钢铁,但要说毁坏大巴车也需要时间。
而车窗上的玻璃既可以当做盾牌战士抵挡一下冷气,给警察们撤退的时间,而才撤退前,也可以用作掩体。如果大门被攻破了,沉重的大巴车还能用来当做防撞墩,抵挡对放的车子撞击。毕竟大巴车的重量也是在的。
而且以美国国家标准,这种可以用作校车的大巴车,防护性能上比军队装甲车还要高!
“真是年轻人,脑子就是好用!”哈维嘿嘿笑道,但戈登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他曾经以为得罪了警察局局长洛布而在阿卡姆疯人院工作一段时间,对疯人院的很多东西都很了解。但是很明显爱你的,自从换了一个领导人,阿卡姆疯人院已经变得让自己看不懂了。
虽然找不到什么盖勒文兄妹的尸体存放在这里的证据,但戈登明显的看出这里有不少地方都被改造得显现出一定的军事用途。换句话说,如今的阿卡姆疯人院几乎不亚于一个碉堡!各种意义上的。
就算盖勒文兄妹的尸体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阿卡姆疯人院也必定是有问题,戈登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哈维,找个狙击手去楼顶……多找几个。”
哈维点点头同意,不久后完成任务的他又转悠回来,很是不满地说:“大冬天的来这里监视一个疯人院?真棒!”
“我们几乎已经查便了这个阿卡姆,没有发现什么藏着尸体的地方,为什么那个急冻人和萤火虫这么笃定尸体一定在这里?”
“他们是疯子!”哈维点点头,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