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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
科波特夫人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儿子,有些无力地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对孩子的关注和爱,甚至于让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腹部已经中了一箭!
“不!”奥斯瓦尔德哭喊着走上前,握住科波特夫人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虽然中间还隔着一扇牢门。
“奥斯瓦尔德?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很难过。”箭矢上毒性的发作让科波特夫人已经站立不住,虚弱的软倒下来。
奥斯瓦尔德双目含泪,想要将科波特夫人抱在怀中,但有着网格状的牢门当着,奥斯瓦尔德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将手伸进网格,拉不住科波特夫人的时候就急忙把手收回来从下一格里伸过去。
“我没事,妈妈。”奥斯瓦尔德哭道。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假的,但她和自己的母亲实在是太像了,像到自己都不愿意想起来真相。他就像是面对自己真正的母亲一样,忍住泪水,努力挤出微笑:“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现在在一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稳定,“只有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从你还是一个小婴儿的时候就一直如此!我的……小科波特。”科波特夫人开心地笑了。可以看到这样的笑容,奥斯瓦尔德再也憋不住了,泪如雨下:“对不起,妈妈,这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我真的很抱歉!”
但科波特夫人却只是宠溺地抚摸着奥斯瓦尔德的脸:“为什么?你一直是一个好孩子……”
她终于失去了呼吸。而奥斯瓦尔德的心也裂开了。
目睹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眼前停止呼吸,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抬起头,用着充血的眼睛扫视着四周,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有枪械却没有防具,结果一支喂了毒的弩箭就足够要了他们的命。反倒是四周包围着的苦修士们无一伤亡。
在被子弹打烂了的黑袍里,露出了底下防弹衣的颜色——这一次奥斯瓦尔德带的人手里只有冲锋枪,发射的是手枪子弹。连突击步枪的子弹都能挡住的防弹衣,自然不会被区区手枪弹打穿。
看着奥斯瓦尔德隔着牢笼的大门,努力地亲吻着科波特夫人的脸庞,盖勒文感觉有些恶心:“杀了他,然后把尸体扔了,随便扔在什么地方。”
“你没有胆子亲自动手杀了我吗?怪不得你的家人都被赶出哥谭了,你们一整个家族都是一帮孬种!”
抬起头,一张脸都变成青霜色的奥斯瓦尔德咬牙切齿地发出咒骂。
盖勒文不由得停下脚步,从一名苦修士手中接过一个上好了弩箭的十字弩,走到奥斯瓦尔德的身边,弯下腰与他对视,同时用十字弩瞄准了奥斯瓦尔德的脑袋,不耐烦地说:“好吧,如你所愿。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当然有!”奥斯瓦尔德冷笑一声,赫然是伸手将科波特夫人腹部的毒箭拔了出来,反手就扎进了盖勒文的脸——盖勒文离得太近了!
盖勒文惨叫一声,奥斯瓦尔德的袭击出乎他的预料。仅仅是瞬间,捂着脸的手指尖就已经有血流淌出来,而这血还是青色的——毒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跑!”伸手拉了不知所措的布奇一把,奥斯瓦尔德踉踉跄跄地冲向仓库的玻璃,直接撞破玻璃对着底下的海绵跳了下去,布奇也紧随其后。而压下盖勒文对着二人开枪的塔比莎也没能击中目标。
四周的苦修士们急忙聚集过来,手忙脚乱地拿出瓶装的解药,对着盖勒文脸上的伤口就倒了下去——原本应该是口服的解药,但奥斯瓦尔德这一刺直接刺穿了盖勒文的脸颊内外,上面的毒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黑,干枯,仿佛即将腐朽的老木。
“无法复原了……”苦修士们漠然不语,只剩下盖勒文摸着脸上的皱褶,发出绝望而恶毒的嘶吼。
而在仓库外的海水里,刚刚沉入海中的奥斯瓦尔德和布奇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潜水的黑衣人抓住了,没等反抗,又发现这几名黑衣人正将一个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那个自己的嘴里塞。
不过,这东西虽然确实是拳头大小,但还有一个水管似的,可以让人咬住的位置。然后,二人就发现他们可以在水下呼吸了。虽然只能通过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装置,但和在地面呼吸的感觉已经极为相似。
见此,二人不再抵抗,而是随着潜水员的拉扯随波逐流。直到几分钟后,上了一艘小艇,见到了坐在那里等待的金·佰特:“进来吧,喝点热可可。”
小艇外的蒙面人也急忙拿出两条毯子,将奥斯瓦尔德和布奇裹住,又喝了些可可,才算活了过来。虽然可以呼吸,但是天已经楞冷了,在冰冷的海水里跑了这么久,上船的时候又吹了拍呢看的海风,身体稍微弱点的话,只怕会当场抽筋倒下。
也就是二人还算没有养尊处优,经常运动的结果了。
“你知道,我差点死在里面,对吧!”奥斯瓦尔德死死地盯着金·佰特。他知道金·佰特就是布鲁斯,却因为布奇也在,不敢说出来。上次金·佰特当着布奇的面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因为金·佰特一出现就把布奇打晕了,所以布奇还不知道情况。
而布鲁斯也没有回答,伸手甩出一团混沌粒子将布奇身上藏着的一把左轮手枪拿了过来,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就瞄准奥斯瓦尔德连连扣动扳机,只听见击锤击发的撞击声,没有枪响:“六发子弹全部是哑弹的概率是多少?”
奥斯瓦尔德无言以对,金·佰特则说道:“我说了,你不会死,你就不会死。”
“boss,这是什么情况?”布奇惊恐地问道,无论是用红光拿走了自己身上的手枪,还是自己明明检查过却全部无法击发的子弹,都让他感到恐惧。
但奥斯瓦尔德只是喝止了布奇,然后说道:“我要让盖勒文死!”
“你的母亲不是还活着吗?”金·佰特问道。
“什么。”布奇有点懵。
“可是如果没有你先把我的母亲藏起来,死在那里的就真的是我的母亲了!”
“他会死的,不过要等一等。就在今天晚上,你不仅仅毁掉了盖勒文的脸,你对我的帮助将让我找到了盖勒文所有手下的位置。作为感谢,我将治好你母亲的老年痴呆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