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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接住赛琳娜扔过来的茶杯，布鲁斯的表情稍微显得有些无奈：“干嘛呢这是？”
“你个骗子！”赛琳娜很委屈，委屈得火冒三丈，“你说是给我一份工作，结果我就被送到那个死变态那里！！”
“死变态？”布鲁斯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赛琳娜说的是冬兵巴基·巴恩斯。原本的计划是让赛琳娜去跟着擅长肩负和暗杀的斯内克·温特负责，但是布鲁斯突然想到了被布鲁斯下达了“回忆自己的记忆”这一命令的冬兵，布鲁斯顿时就想到了让巴基去训练赛琳娜的主意。
毕竟赛琳娜是一个相当有灵性的女孩子，或许正好可以推动巴基恢复普通人生活方式的速度。
布鲁斯可不太好把巴基当成冬兵来使唤，毕竟日后还有一个美国队长呢。虽然实际上看不上美国队长的武力值，但人家好歹也是未来复仇者联盟的灵魂人物之一，布鲁斯犯不着为了一个并不缺少的战斗力而导致和日后的复仇者联盟发生冲突。
事实上布鲁斯还在考虑了一个奇葩的问题。
冬兵在历史上和美国队长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将近二十年后，如今巴基提前二十年出现，布鲁斯也不好把他在冰封起来，那么当美国队长苏醒，一看自己的老战友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妹妹想到这布鲁斯就感觉有些伤。也只能考虑日后自己的技术进一步提高，可以将血兰花溶液使用在成年人身上，或者说用其他的什么药方延长巴基的寿命，或者让他返回青春。
头疼间，姚飞也把手里的材料递给了布鲁斯：“哥谭市最大的黑市刚才被哥谭市警察局第一突击队攻陷了。”
“是吗？”布鲁斯皱起眉，“咱们没有给黑市那边提供消息，还给警察局提供了关键情报。虽然为了维护哥谭市警察局的权威，提高一些警察们的自信，但这还是会造成不小的混乱吧。”
姚飞道：“没办法，这个黑市之所以成为哥谭市最大的一个，就是因为他不只是给黑帮提供买卖，还有很多普通市民也在里面买里面的脸颊物资。虽然说也是藏污纳垢，还在给法庭的洗钱提供了渠道，但这确实也帮助了部分低收入者。”
“这里里奈何区不远。启动我们在那边购买的仓库吧，让唐人街那边的人去暗中操作，建立一个新的黑市。在外面将贫民区的收入提高并降低生活成本之后，在将这里的黑市取缔掉。不过，我们建立的黑市，可不能出毒品和人口的生意。”
“这个是自然的，不过，之前已经发现的那个人口买卖的场所，要不要打掉他们？”
“那个地方？情况查清楚了？”
“里面的商品都是被非法拘禁起来的年轻女孩。大部分是偷渡过来的非法移民，不少是被偷渡的蛇头带到感叹后，直接就卖到那里的。”
“偷渡啊。”布鲁斯无奈地摇摇头，“为了所谓的美国梦，多少愚蠢的人啊……”
对姚飞来说，这话听起来有些扎耳朵。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布鲁斯是站在一个华国人的角度说的话。但为了救出这些同胞，他也不好发泄什么：“从我们的调查来看，五天之后，那里会收到一批新的货物。”
“就是说，五天之后那里的可怜女孩最多？那就在那个时候去救吧。如果在这期间被卖出去了……只能说她们不幸，我们救不了所有人，只能去选择就最多的人。”
“那就这么做吧。”姚飞道，“我会尽快安排下去。另外就是企鹅人那边，他今天去找了几个纵火犯。”
“职业纵火的？”
“对，而且我们的人跟踪这些纵火犯后，发现他们在韦恩集团旗下的几个大楼附近踩点。我认为他们是计划烧毁这几栋大楼。只是目前还有查出企鹅人要烧毁这些大楼的目的。”
“不是企鹅人要烧，而是现在在胁迫他的人。对了，邦德斯洛还是在那里对吧。”布鲁斯想起了这个曾经的韦恩集团的“清扫人”，此前他被奥斯瓦尔德带走的时候，就是在布鲁斯的眼皮子底下。
要是没有布鲁斯的默许，他奥斯瓦尔德可没有本事把邦德斯洛带走。
而布鲁斯也由此找到了盖勒文据点的具体位置。当然，这都是在邦德斯洛不知道的情况下。而布鲁斯也没有让他知道的打算，毕竟他不喜欢这个在原著中威胁过“自己”的反派。
“是的。”姚飞答道。
“那么就进入下一阶段吧。”布鲁斯也算是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你去通知一下鹿头，该他出场了，我想他很乐意和那些自以为是的玩意斗上一场。”
这一次姚飞却没有直接答话，让布鲁斯有点意外，扭头一看，之间姚飞的神色有些紧张，不由得想起按照华国文化，鬼神这种东西一向是敬而远之。
过去一直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姚飞，对此尤其敏感，毕竟红蝶、安德烈·伍兹、鹿头三个活生生的鬼魂，他一向都不太敢靠近，连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女儿都不被允许和他们三个有接触。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看起来温婉，实际上并没有她们表现出来的那般乖巧。私下里不知道多少次都和鬼魂们玩得开心。
布鲁斯也是明白了姚飞的顾虑：“我让达蒙去说吧，正好他害怕鬼，让他好好玩会。”
达蒙怕鬼倒是真的。连布鲁斯都没有想到。
看起来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姚飞和弗洛伊德两个人联手都敢硬抗的达蒙，却是一见到鬼就软了。只要见到红蝶就惨叫着连滚带爬地跑，连自家萌哒哒的小女儿明蒂都为此而改变了对自己父亲的看法。
至少，没有以前那么听自己父亲的话了。
但这依然改不了姚飞对他的恶感：“算了，那个混蛋不靠谱！我去吧，至少我知道都要做什么。”
“听你的。对了，奥斯瓦尔德找的纵火犯是谁？查出来没？”
姚飞也没有翻文件，他都记在脑子里了。只是，等他把纵火犯的名字说出来，却听见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赛琳娜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布丽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