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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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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京,某处民居内
  一个红衫女子正站在一张床前,替一个昏迷的男子作法疗伤,男子被真气固坐在床上,面容痛苦,汗水岑岑而下。
  过了许久,女子双手一收,睁开了眼睛。
  远远地站在房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赶紧走上前来,一个扶着那昏迷的男子躺下,另一个扶住了女子,将她搀到椅子上坐下。
  “小姐,您没事吧?”女子虚弱地摆摆手,掏出手帕,轻轻地拭着脸上的汗水。
  “小五……他……不会有事吧?”黑衣人接着问道。
  女子低声说道:“火弹虽然没留在体内,但是,弹上刻了符咒,穿过他身体的时候,咒已经留下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这个咒,只能暂时控制着,让他没那么痛苦。”
  “这姓水的比那姓陈的还要恶毒。”黑衣人愤愤地说道。
  红衣女子说:“所以你们以后要分外小心。切记,一定不要跟五族的人起正面冲突。”
  “估计小五当时看水泽珠在四人当中身量是最小的,以为是最弱的,却没想到他出手竟是这么的狠辣。”
  “这四人号称是白鸥学院的四大金钢,你觉得会是浪得虚名吗?”
  “幸亏小姐及时赶到。”黑衣人冲女子拱了拱手。
  女子摇摇头说:“我这是侥幸,他们四人还年轻,经验不足。且过于轻敌,在对付小五的时候连真气都没有凋动。所以,弥音哨能拖他们一时。可是,”女子蹙眉:“那个陈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也一点都不受影响?难道他的道行高到了这个地步?”
  “不会吧?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不会是有什么护体的法器?”
  “算了,不想这个了。”红衣女子抬头问道:“阿坚,猎到的生魂有多少?“
  被唤作阿坚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掏出一只琉璃瓶,里面幽幽地飘着两个绿色的小点。红衣女子叹了口气。
  阿坚揣起瓶子,转身欲走:“我再去弄。”
  “等等!”红衣女子叫住了他:“这个时候已经宵禁了,路上不会有人了。倘若碰上金御卫也是麻烦事。过两天阿忍他们就要回来了,加在一起,也能撑上一段时间。我会加紧做提线鬼,这样你们就不用亲自上了。”
  “真可惜,千口提线鬼毁在了杜英手上。五族的人真是太可怕了,他们的水真不知到底有多深,公子将来……。”黑衣人阿坚说道。
  “这你不用担心!”红衣女子打断了黑衣人:“以我哥哥的能力,一百个杜英也不是对手。我现在好奇的倒是,杜英为什么能调得动阴冥火?”
  ——
  皇甫府西府厨房内
  水泽珠在闷头狂啃包子。
  姜柯在吃着米糕。
  巫贤手拿花卷,一片一片地优雅地撕着放进嘴里。
  唯有陈零无所事事撑着脑袋。
  “你不饿?”巫贤问道?
  陈零摇摇头。
  “你是怎么察觉到巷子深处有鬼的?”巫贤又问。
  “我们打算去吃宵夜的时候,路过那条岔道时,我在巷口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大哥,你来的时候见过一个马戏团吗?’”陈零说道。
  “这句话怎么了?怎么就让你起了疑心了?”姜柯不解地问。
  陈零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记不记得我跟你们讲过,在来京的路上,我在巡山驿站遇到的事?”
  “当然记得,一个吊死鬼加一个被压缩成饼干的臭口鬼合伙谋人性命。”姜柯接话说道。
  “当时,那个吊死鬼企图迷惑我的时候,说过同样的话。”陈零说。
  “欸?”姜柯奇道:“现在的鬼害人不但搭伙还组团了?”
  “这事太蹊跷了,难道是有组织的谋人生魂?他们要这些魂魄到底做什么?”巫贤看着陈零。
  陈零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些人想要生魂,自己动手,直接杀了,不就能得到?为什么要拐这么个弯子,让吊死鬼去诱惑杀人?还有,那两个吊死鬼为什么要说同样的话?”
  “因为他们闲的!”水泽珠吃饱了,突然插了一句。
  三个人都直接无视了他。
  巫贤说:“要说,这鬼枉死之后,是不是最记得他们生前的最后一件事?”
  “你是说,这两个吊死鬼生前真的是马戏团的?而且真的在找马戏团?”陈零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地抚着自己的下巴:“那想要查的话,得从马戏团查起咯?”
  姜柯问:“大琞朝那么多马戏团,而且都走南闯北的,这要上哪儿查去?”
  “是啊,这从哪儿查起呢?”陈零还在抚着下巴,眉头越锁越紧。
  “我最想知道那个哨声是什么来历,竟然让咱们三个人都着了道了。”水泽珠说。
  巫贤说:“可惜的是那个黑衣人被救走了,要不然说不定能审出个什么来。”
  水泽珠哼了一声:“早知道会被救走,还不如一铳要了他的命。不过,救走也没用,活不了多久。水家的黑死咒除了水家,还没听说谁能解得开。”
  “你在火弹上刻了黑死咒?”姜柯问道:“你不说,我差点还忘记了,你朝着黑衣人开铳的时候,我可就站在那黑衣人的后面,那么近的距离,你也不怕伤了我?”
  水泽珠翻了个白眼:“伤了你?你是在质疑我的技术?还是在质疑我的精确度?”
  “万一你失手呢?”姜柯追问。
  “没人万一,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那黑衣人飞过来时,根本与你不在一条线上。对哦,”水泽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好像是有点不严谨,打着他的同时,也会打着你,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你看,你看!我说的吧!”姜柯愤愤然地叫道。
  水泽珠手朝姜柯一指:“除非你跟他一起朝我飞过来,且你们两人与我的铳成一条直线。如果你真傻到这个地步,那么,这种突发的可能性,当时的我是无法预料到的,所以来不及收铳,“砰!”一铳两人!。”
  姜柯楞了一下,骂道:“你这个小混蛋!”冲上去就要抓住水泽珠。
  水泽珠哈哈地笑着逃开了,两人绕着橱房的案桌转着圈。
  巫贤与陈零都觉得有点头疼。。
  巫贤:“幼稚!”
  陈零:“两人都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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