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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米的参天大树,给丧尸带去灭顶之灾!
然而丧尸只身形一闪,便躲开了那倒下的树干。
是的,就是一闪。在还站在远处,呆若木鸡的阿方看来,那丧尸啪地一下没了,然后啪地一下出现在别的地方,张嘴对叶文,吼!
轰!
电光从那丧尸口中轰然喷出。听不见它的咆哮。只有那奔涌的电流在咆哮!
而叶文刚刚将所有的速度转化成了能量施加到那株大树上,此时正是最慢的时候。那丧尸正是瞅准了这个空当,趁他病要他命!
可叶文没病。他好着呢。
深视之下,在旁人看起来快得连残影都不剩的动作,对叶文而言只是稀松平常。而身体的锤炼又让叶文的反应能够跟得上他的眼睛。于是他可以说是不慌不忙地从腰间抽出那根一直没用过的木棍,朝身侧迅疾一挥动。
嗡!空气被压缩,紧接着砰地回弹,将叶文弹向相反方向!
丧尸的电光炮姗姗来迟,在叶文面前呼啸而过,连叶文手中的木棍都没擦到边儿。
所以这次轮到叶文先手了!
木棍朝丧尸全力一挥,毫无花俏,直接掀起一阵狂风,咆哮着扑向丧尸。
这并不是刃风。可能是因为没法进入学校,叶文始终不能直接将元能量使用在战斗中。
但即使没有元能量,叶文的这一棍也够快,够重,足够再次将空气压缩,然后以爆炸冲击波一般的气魄冲向丧尸。
丧尸被吹飞了,就像是有人拎着它的衣领子把它甩出去一样,然后砰地砸在最近的一棵树干上,砸断之,去势不减,砸向第二棵树,再断之,把第三棵砸弯,最后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
不等丧尸停下,叶文已跳向它头顶,木棍高高扬起!
一棍子能有这么好的效果,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丧尸体型娇小,不太扛吹,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叶文在欺负它。
但他就欺负它了,怎样!
不仅要欺负它,还要欺负死它!
飒!
叶文手中的武器挟威势而下,直劈丧尸的脑瓜!
丧尸再抬头用炮轰他肯定来不及了。
而那丧尸头也不抬,任由叶文的木棍劈向自己的脑袋这丧尸一族唯一的要害,双手双脚齐动,蜈蚣一般扒着地面冲向叶文。
这一棍子就算劈下去,也打不到丧尸的脑袋了,于是叶文不得不变招,以木棍挡在自己身前。
丧尸只随手一挥,叶文手中那根完全就是一株小树的木棍瞬间被撕成了碎片。
叶文前脚发力,后脚落地,瞬间后撤近三米距离,但紧接着就被丧尸追上。
叶文手中没有武器。
嗖!
一支弩箭擦过丧尸的脑袋,短小却凶悍。
阿方端着迷你弩,再上一支弩箭,扣动扳机。
熹微的晨曦中,弩箭的尖端闪烁着淡淡的光。
新鲜的蛇毒。
蛇毒主要是神经毒素和肌肉毒素。前者会破坏人体的神经传导,后者会融化人体的肌肉细胞。丧尸虽然已经算是死物了,但它们依然需要神经系统来控制身体,也需要肌肉来完成大脑通过神经系统给肢体下达的指令。所以蛇毒虽然无法杀死丧尸,却也能让丧尸失去行动能力。
当然,真想靠蛇毒把丧尸搞瘫痪了,需要的蛇毒恐怕要论桶计算。所以阿方也没真打算靠这一点蛇毒救下叶文,但至少能给他争取一点时间!
“吼!”
丧尸愤怒的咆哮。顿时山林震颤,就跟发生了小型地震一样。
然而丧尸叫归叫,攻击叶文的进程却一点也没有被打断,甚至连稍微慢一拍的情况都没有发生。除了让丧尸吼一嗓子,阿方这点儿攻击被丧尸华丽丽地无视了。
四级丧尸已经拥有一定的智力。它看得出来这两只人类谁的威胁更大一些。
只要能将眼前这只雄性人类解决,它就能一次性吃掉两只人类。
它一定要吃掉这两只人类!
它到底多久没有进食了?只有天知道!丧尸不会饿死,所以它就只能饿着,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饿到胃部抽搐,饿到发疯,饿到恨不得去死,还是饿,饿,饿!
它要吃,它想吃,它必须吃!
丧尸再一次咆哮,疯狂地扑杀向叶文,鹰钩状的十指不断地在叶文面前左劈右划,带出道道银光。
叶文抽出斧面,挡下了丧尸的一次爪击,又退了一步。然后他就真的是赤手空拳了。
丧尸的攻击瞬间就到眼前!
不仅那削铁如泥的爪子抓向叶文,丧尸再度张大的嘴巴中第三次有电光凝聚。只是短短几秒的间歇,前两次炮击消耗的能量就补充回来了,足见这丧尸的强悍。
这次叶文跟它几乎是脸对脸了。要是让它顺顺利利地打出这一炮,叶文必死无疑。
元能量在叶文的血管内奔腾咆哮。
他却没有办法使用。让人憋得爆炸。
这感觉,糟透了。
叶文脚一勾,卷起一根木头。
一根两人无法合抱的木头。
嗯。没错。就是叶文一开始踢断的那一株百年大树。
当然了这树干足有百米长,叶文就用脚勾一下怎么可能让它像根小木棍一样轻飘飘地飞到半空再被他抓住——那根粗壮的树干的远端依然在地上,靠近叶文这一端则呼地一声重重飞起半米。
叶文抓住,十根手指如同钢楔一般钉入树干,握紧,跨步稳住下盘,臂、背、腰、腿同时发力!
啊啊啊啊啊!
横扫!
轰轰轰!
山林被碾压!
那丧尸口中的光正憋到蓄势待发的当口,被那树干击中,纸片一样飞了出去。
叶文手臂肌肉生猛地鼓起,竟将那树干举到头顶,朝丧尸狠狠一砸!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丧尸所在之处出现了一个凹坑,上面栽着一根粗壮的树木,粗壮到随便锯下来一片就够四世同堂的一家人吃场团圆饭的。
叶文跳到树干上,跳起来重重跺下去,然后再重重跺下去,如此这般重复四五次,几乎把小半棵树都重新栽回了土里。
忽然一股电光从树干下的深坑冲出,手术刀般犀利,要将树干和树干上的叶文剖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