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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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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赵无名此举当真惊煞了众人,瞥了一眼被轰飞的兵士,惧弃了手中石块,摘下了硬弓,搭箭直指赵无名。而赵无名却是停下了脚步,仰面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子!你若是醒了就莫要在老夫身上趴着,当心老夫用你来挡这箭矢!”
  言毕,赵无名一抖肩膀,将身上的一袖甩在了地上,直疼的一袖一声大叫,滚了几圈,咬牙直视赵无名。
  “看我有何用,当心你身后的箭矢才是。”赵无名伸手指了指,一袖顺势回身,正见在河中观战的梅星玖以及少爷陈秀。
  梅星玖他没有见过,但是陈秀他却认得。皆因今日之事,便是因为这陈秀砸了阿花的摊子而起,如若不然,师父也不会死,这个什么瘸腿无名侍卫也不会杀人,大黄也不会死,一切的一切,皆因他一袖与陈秀而起。
  赵无名虽是阴冷,却总是师父嘱托之人。但是面对陈秀,一袖胸中的怒意可谓是堆积到了一个顶点。捡起了地上兵士掷来的石块,咬牙朝陈秀冲了过去。
  “拦住他!”见赵一袖朝自己冲了过来,陈少爷慌了神,身子连连后退,却不知梅星玖去了何处,左右一看,见师爷正顺水向远方游去不由的大喊起来。几名兵士见状,纷纷拔出了刀剑,拦在了一袖身前。
  也就在这时,直立的赵无名动了,半月在手,尾端衔绳,于身周舞了一个周天之后朝一袖方向甩了出去。半月直飞,如一道寒光激射而出,直从一袖身侧飞了过去,血光飞溅,斩在一名兵士身上,另一人大惊,挥剑直砍一袖。哪知一袖竟是顺势转了个身,冲出了包围,兵士再欲回身飞剑掷向一袖,却看到带着一根绳索的半月竟是在空中朝自己飞了过来,横剑挡之,一阵大力传来,连人带剑俱是飞了出去,摔在了泥沙中。
  “哼哼,你们的师爷呢?”赵无名收回了半月,冷冷的看着兵士。见众人只是左右看着,且一袖已是冲到了陈少爷身前,赵无名抖了抖半月上的绳索大笑了起来。
  “世人只知此物名为半月,却不知其究竟可掷多远。如我一招十五步,你们便在十五步之外。而今师爷已走,老夫便告诉你们,此物可飞二十步!”
  十五步,二十步……
  相隔的只是五步吗?
  如果让赵无名身周的兵士来说,他们一定会大喊几声然后弃了刀剑四散而走。然而就在他们弃了手中刀剑之时,正中的赵无名已是出手,暮色之光映在半月之上。骤然而出,兵士大惊,转身便走,正听得身后一片大叫,兵士心中骇然,用尽生平力气迈出了第二步。却是由于力大连脚也跟着陷进了泥沙中,身后叫喊声再起,兵士屏息再动,第三步,第四步……
  就在这兵士迈出了第五步之时,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传来。至此人脚落地时,半月已是飞至,兵士回身,正见那兵刃飞回到了赵无名手中,其余的兵士惧已倒下,唯余自己一人站着。
  “若你再行一步,便可走了。”赵无名慢慢的收起了半月,微微摇了摇头,看向兵士。
  然而兵士并未说出什么,他只是抬了抬手,身体便倒在了地上,一声闷响。
  自此,半月之名江湖皆知。五步,杀数十人!
  赵无名这边清了场,一袖那边可就不好受了。
  一是一袖这几天极其劳累,其二便是有伤在身。即便是愤怒不堪,却也只是将陈少爷扑进了水中,直让刚喝了几口水的陈秀又是大灌了几口。可越是这样,陈秀的求生欲就越强,两只手一只紧紧的拽住一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打着,直拍在了一袖的脸上,直疼的一袖呲牙咧嘴,看准了陈少爷起身的空当一头撞了过去,陈秀一声闷哼,咕噜了几声沉进了水中,水面一片晕开的红。
  呼……
  撞晕了陈秀的一袖松了口气,扯下了陈少爷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回身看了一眼岸上的赵无名,正见到满地的兵士尸体以及带血的泥沙,不禁一阵胸中翻涌,弯腰吐了起来。
  “斩草要除根,此子不能留。”赵无名双眼微眯,拾起了地上一把铁剑,扔到了一袖身旁。
  “呕……”吐的已是眼中直冒金星的一袖一屁股坐在了水中,没有去捡铁剑,也没有去回复赵无名。直至赵无名再次捡起一把铁剑之时,一袖方慢慢抬起了头。
  “看他自己的造化吧,毕竟前辈已经杀了那县令。”
  “哦。”赵无名应了一声,一袖回身瞥了一眼,一脚将陈秀踢了出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剑鸣传来,赵无名手中的铁剑正中陈秀身上。
  噗!
  鲜血飞溅!
  “你不是说你不杀他!”一袖骤然转身喊道。
  “我只是哦,并没有说不杀他。”赵无名冷笑一声,从身上摸出了一根竹管,放在嘴边鼓腮吹了起来。一声长啸有如鸟鸣一般,直让水中的一袖打了一个寒颤。
  许是水中寒冷,又或是这声音本就是那么的怪异。看着这个顷刻之间便杀了数十人的魔鬼,一袖想到了师父曾说过的一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其脚下必定踩着一座尸山!
  那时的一袖尚幼,根本就不懂的师父话中之意。而今一袖见赵无名血溅二十步,便觉得尸山之言竟是恐怖如斯。联想到镇口刘先生曾说过的书,新帝陈白秦一举攻进皇宫,斩了那昏君氏族六百余人……
  尸山……
  昏君……
  皇子……
  一个又一个画面在一袖的脑海中碰撞到一起,直让一袖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好了许多。回身看了看,陈秀已是漂的远了,铁剑的柄浮在水面。
  “原来师父说我命苦皆因如此。”一袖叹了口气,慢慢的向大船挪去。
  然而就在这时,树林中一阵声响。紧接着十余人从树林中跃了出来,俱是身着黑衣,当先一人面罩黑布,腾跃几下来到了赵无名身前,操着一口嘶哑至极的嗓音道。
  “盟主,白夜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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