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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嘚嘚前行着,车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钱宁坐在车厢里面,借着偶尔被风吹起的撩帘看着外面这座城市的景物街道,外观布置虽然看起来和自己见过冶金驿区别不大,但他能够感受到这座城市明显比冶金驿多了丝别的东西在里面。肃杀。从店铺到平民,无一例外都能够从细节方面彰显出来。人们显得更阴沉,更有分寸,街道两边的店铺也挂着不少禁止携带武器或者争斗的标语。时不时的,一队巡街的武士从街面上走过,更是把这座城市的那种沉默推向了一种极致。就仿佛所有人下一秒都会死亡一样。
钱宁又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童子像是注意到这位客人的动静,满脸微笑的解释着某些东西。“因为顺天驿是出了名的前线战略驿城之一,所以一般普通人根本不会来这里定居,这里的居民几乎都是些犯事的武士或者外地的匪徒,他们在这里可以免除以前的罪责,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想想看全城都是亡命之徒的感觉,正常人来到这里就跟一只羊走进狼群一样不自在,这也是另一个这座城市的普通人越来越少的原因。
“也就是说,这里几乎人人都有武器对吗?”他平静地问道,看着车外的一对母女在撞到一名壮汉后,壮汉企图调戏,却被母女当中的母亲三下五除二的放到在了地上。周围像是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
“是的,而且他们在必要的时候都会承担守卫这座城市的义务。”
钱宁沉默的又看了几眼,便就失去了对这座城市观察的兴趣。这种地方的氛围,在上个世界他也只是听说过而已,诸如罪恶之城的地方在某方面来对照更像是小巫见大巫般的区别。
黑色马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这辆车厢里也陷入了更深沉次的安静。“看来要找那个叫做木下拓哉的家伙绝对比自己所想的要麻烦的多,如果那家伙在隐藏身份的话,那么自己能不能够完成主线任务二都成问题。”钱宁坐在位置上,他目光闪烁的想着,心里闪过丝庆幸。盘算着等下参加晚宴的时候趁机提出找人的这个请求。
“到了。”童子说道,马车停了下来,这位侍者恭敬的打开旁边的马车车门,领着走下车来的钱宁朝着一座极富岛国古风的建筑里走去。
走过一扇被几名武士守卫的府门,钱宁抬头看了眼外面的那块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匾额。“天鸟府邸”铁画银钩的几个大字雕刻在上面,笔锋中透出来的那股金戈铁马的煞气扑面而来,让他稍微愣了愣。
“这几个是少将军大人亲自提的。”像是看到了这位客人一脸认真的鉴赏神色,这个童子说道,言语之中带着颇为自豪的味道在里面。
“哦。”点了点头,钱宁倒是也没多说什么。示意前面的侍者继续带路,又扫了眼门外那两名神态冷漠的守卫,他跟着那名童子的脚步,朝里面的某栋建筑走去。拐进某栋被称为风雷阁的建筑,他看着那名童子又往前走了几步便停下了。
“到了么?”心里暗道,却发现旁边的某个武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前面的引路童子把他拉到一扇花鸟屏风的旁边站立着。还有没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情,隔了几分钟左右,几名挎着刀的武士从风雷阁的另一扇门的方向走了进来。
“这是?”钱宁站在原地感受着,空气明显多了股似有若无的灰色的气,虽然很淡,但在空气中就像是颜料落进水里一样醒目。“卡巴内瑞吗?”感受着那股气息逐渐变得浓郁,他看向那边那几个武士站着的方向,没有十几秒的样子,一个满头金发的和服女孩走了进来。
“灭大人。”风雷阁内的武士与侍者们恭敬的行着礼,这个女孩冷漠的往前走着,好像就没有听见这些声音一样。又往前走了十几米的样子,她停了下来,看着在低头的人群里有些鹤立鸡群的家伙。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
“喂,你就是那个被那个风间吹的神乎其技的燎野五郎吗?”金发女孩看着那个一直面无表情地家伙,好像对方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一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良久,才听见在那里站着的钱宁传来个声音。“嗯。”
他看着这个骨子里透着傲气的女孩,对方的地位明显比这座府邸的不少人都高得多,指不定是那位少将军妻子或者姐妹之类的人物也说不定。感受了下对方散布在体表的灰气,他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这家伙比那个什么夏木正雄要强,而且要强很多。”从她身上的灰气含量近乎比夏木正雄多一倍就能感受出些许来,而且明显能够控制住那些灰气,远没有夏木正雄身上的那么狂躁。
见钱宁这个有些像是同类的家伙并没有继续要说话的意思,灭皱了皱眉,然后领着几名身后的武士朝着风雷阁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童子对着某人施了施礼,然后带着他风雷阁后面的客房走去。“大人,这边。”
又走了差不多几分钟的样子,钱宁拉开房门,看了看这间被仆人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房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坐了进去。绕兴趣的看了几眼房间里摆放着的杂七杂八的装饰品,在又把玩了下房间桌案上摆着的那把武士刀之后,便就失去了兴致。
在被子上坐了会儿,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什么时候让那个仆人带自己去练拳。外面也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燎野五郎先生在吗?”房门外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让房间里的钱宁有些捉摸不定了起来。
“谁?”他问道,倒像是一句常人习惯性的问话。外头那人说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从被子上坐了起来。
“在下木下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