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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山本抬手开着枪,他的手在抖动着,表明着他并不像脸上的那样平静。现在的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他却也知道,身为武士长的他是这些人的表率,如果他也害怕,那么就一切都完了。队伍在朝着骏城那边靠近,又有几只卡巴内倒在了地上,小林正回头看了眼从隧道里走出来的卡巴内,换火药管的手速忍不住也慢了些许。“都怪那个家伙。”他咒骂道,仇恨的看了眼边上拿着刀刃的钱宁。如果这家伙也带枪械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了。
咬着牙,往回去的路走着,那些崖壁上掉下来的卡巴内也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三两只到现在的四五只,而且还在变多。走在队伍前的山本朔手持着蒸汽铳,做着榜样,他背后的那些武士正拼了命的保护着自己的长官。
“死来!六根清净!”一枪近距离打爆了一只卡巴内的胸口,这位武士长往前又走了几步,脸色变得越发的狰狞了起来。生死只在几步间。背后的唯一持刀的某人往前靠了几步,山本用余光瞟了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东西身上了。
“燎野君,保持队型!”钱宁听着,又朝着正在前面开路的山本朔那边靠近了几步,对这位战场上最高指挥者的命令浑然未觉。“还是没有吗?”他目光闪烁着,感受着身边那愈发浓郁的灰色粒子样的气,就好像如同狮子隔着玻璃想吃对面的小动物一般,“看”得见却又“摸”不着。
“这是为什么?”心痒,钱宁想着,扫眼附近的战场,像是没有看见身后那群家伙看死人般的眼神。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已经和正在杀死了一只卡巴内的山本朔并列了,但却依旧没有什么用。
身旁的这位武士像是感觉到了有人从自己背后走前一样,他面带怒色,却又难以发作。他原本以为这位重诺的家伙应该会听从命令才对,可一到危机关头却想着先跑掉。钱宁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像这样的意思。
正想着,山本朔分了丝神,他用手中的枪托刚把一只从前面跑来的卡巴内砸开,头上的崖壁边,又一只东西从哪里直扑了下来。
“该死!来不及了!”武士长抬头看了眼这只意料之外的吃人恶魔,眼中泛起恐惧,本能的想要侧退半步,但是身体却早已经因为刚才神经的紧绷以及一系列的战斗不在最佳状态了。身后的队伍也开始出现了伤亡,这只一半右平民一半由武士组成的队伍在面对如此大的困难后,还是没能支撑住。溃散,在所难免。
“砰!”一声异样的枪声在山本的耳边响起,他转头查看着那个声源,却发现旁边手持撬棍的燎野五郎不知何时舍弃了手里的那把清泉刃右手的手里多了一把黑色的有些短铳样的武器。
“砰!”又是一枪,钱宁冷静地点射着,把这只妄图从天而降造成的突袭的卡巴****穿了心脏膜,然后左手的那根撬棍向上一带,把尸体带到了一边去了。
黑色的血液溅在山本朔的脸上,总算让这位被死亡所惊惶的武士清醒了过来。“这是?”又利落地换了根火药管,他面带疑惑地看着边上的燎野五郎,对方的身上就像是掩盖了层迷雾,让自己有些看不透了。
“跟紧我。”钱宁轻声说道,却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手里持着那把喷着火光的黑星,几乎以一枪一个的速度往前推进了几十米的距离。陡然让身后那些火力保护山本的武士压力小了很多。
“大家都跟上!”见到这一幕,山本朔对着前方那逐渐减少的卡巴内,对着身后的队伍命令道。
“嗨!”陷入苦战中的队伍像是又看到希望般得向前靠近,那些从崖壁上落下来的卡巴内已经只剩下五六只了,可从隧道里却还有十只的样子。
“果然是这样。”钱宁又换了个弹夹开了两枪,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气并没有丝毫的增长,他眼睛的光也变得越发的亮了起来。自己越来越接近那股气的来源方向了。
转身,用撬棍的一记刺击贯穿了一只被山本朔用枪托击倒的卡巴内的胸口。一股灰色的气顺着那只发力的左臂游了上来,最终与体内的那股如同头发丝大小的气融为了一体。。“看来只有近身搏杀才能够吸收到那东西体内的那股气。”
把枪收起又顺势一拳将一只冲过来的家伙击倒,钱宁面带微笑的看了看,在众人眼中以比这些卡巴内还快的速度朝着它们逼了过去。
“燎野君!”山本朔叫道,原本以为这位只有几面之缘的家伙只是想要吸引那几只卡巴内的注意力。但很快,这位武士长便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回天!一拳砸在某只高个的卡巴内胸口,钱宁矮身闪过身旁另外几只的夹击,然后又是一记重拳给了出去,森罗。他面无表情的打着,感受着自己体内的那股气的确在增长的的势头,在杀死最后一只挡路的东西后停了下来。
没有了。钱宁愣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能量点数只增加了0.5点,心里暗道了声可惜,如果先前不实验的话,自己说不定能力值能够提升到5点也不一定。他想着,身后的山本朔已经带着武士和征兆者跟上了。
人们面色复杂地瞧了这个双手滴血的男人一眼,眼神中朝他投来了各种各样的眼神。崇拜,羡慕,嫉妒。
往前又走了一百米的样子,不远处的甲铁城传来了一阵列车发动的呜呜响。山本朔脸色难看的看了眼那列缓缓驶动的火车,没有谁更明白这其中意味什么。
列车提前发车,也就说明,有人要抛弃他们这群人。
趁着这座庞然大物还没有加起速度的时候爬上车旁的栏杆,山本领着众人来到了刚才他们出去的那扇金属门。
门没有缝隙,被人从里面关上了。敲了半天,在一群车内持枪武士小心翼翼地注视下,这群本该是这座骏城的英雄们,并没有享受所应有的凯旋,反而如同犯人般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