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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看招,我的飞猫三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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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出乎意料之外满意的晚餐,就在一曲《蓝色多瑙河》钢琴曲中降下了帷幕,也宣告了这一次的“假相亲”活动完满成功。
  两人出了餐厅,下到了酒店大门外。
  夜已至半,但街上的行人却依然熙熙攘攘,头顶上不甘心地鼓着腮帮子猛吹的北风,但依然吹不熄人们入夜后内心骚动的热火。
  毛矩紧了紧大衣的胸襟,望着身旁的林望舒,满怀期待地问道:
  “你下半场还有什么节目?不如我们......”
  “毛先生。”
  林望舒转过脸来,嘴角挂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笑容。
  “叫我阿矩。”
  “都是一个称呼而已。”
  林望舒轻轻耸了耸肩,“我想,表姐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吧?这一次很感谢你的帮忙,今天这一顿饭应该能让我爸妈消停一阵子了。实不相瞒,我现在很忙,也很享受目前一个人的生活。”
  脸上的笑意没变,但毛矩的心却凉了下去。如今看来,那嘴角浅浅的一钩,只是礼貌上的敷衍而已。
  不过毛矩也不是那种为爱死为爱活的愣头青,听出了话里如此坚决的“婉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聊表关心地嘱咐句“路上小心”,这就挥手转身,洒脱地离开了。
  可就在走出不到数步的距离,一股动物的直觉猛然涌上心头——
  有杀气!
  感知杀气,这对于动物而言,是一种本能,更是一种生存的必须。只有像狮子老虎之类处于捕食链的王者,才不屑于对一众青铜选手掩饰自己的杀气。像猫这样的捕食链中的夹心阶层,对于杀气的隐藏和感应更是敏锐。
  就在刚才错身的一刹那,毛矩深深地感受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寒意,背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头脑瞬间有种充血的反应。
  扭头,转身,搜视。
  街上依然人头涌涌,每个人都如流水落花一般从身边走过,或是三三两两地闲聊嬉笑,或者左顾右盼地欣赏着霓虹橱窗,又或者是眼望远处地急行追赶着进站的公车,只有一个人例外。身前五六步的距离,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鸭舌帽牛仔裤,形色不急不缓,只是,他的视野始终死死地盯着——
  正站在路边等的士的林望舒!
  而此刻的林望舒,则像是一只被老鹰盯上了的兔子,依然毫无察觉,只是微微蹙着眉头,略带焦虑地看着一辆辆车顶亮着红灯的的士从面前飞驰而过。
  现在这个时候,在酒店门前的确不太好拦到的士,可幸运的是,有一辆刚好到了门前下客。林望舒喜出望外,抬脚蹬着高跟鞋就要走上前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衣的男子出手了,快步上前,从后拽住林望舒肩上的挎包,猛地一扯!
  林望舒猝不及防,肩头一紧,整个人一下子就后仰着往地上栽倒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有力的臂弯及时地在横在了身下,牢牢地将她接住。
  “你没事吧?”
  毛矩尽量把声线压低,自认为这样听起来比较有英雄气概。
  “我的包!”
  可惜手上的女子并木有领会到他的深意,一落地,转头向着那狂奔而逃的黑衣人大声喊道。
  “放心,有我在!”
  毛矩手一松,长身而起,就向着那黑色身影追了上去。
  距离不远,也就不到十来米的,但是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就像是一个个拦着跑道上的障碍栏一样。
  跨过去?!
  毛矩心头一动,往斜侧方的广告牌迈出一步,蹬腿借力,整个人顿时飞了起来。
  林望舒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刚才那傻小子猛一撒手,自己又跪在了地上,膝盖疼死了,现在再抬起头来,却发现那人竟然像只鸟一般在人群头顶飞了起来,哦不,更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才对。
  如果毛矩知道对方在吐槽自己的姿势的话,他一定宁愿重新来过,规规矩矩地地面上追赶就好,因为此刻——
  他飞过头了!
  “砰!”
  毛矩越过那黑衣人的头顶,直直地落在了他前面的花基上。
  没错,又是那可恶的花基,又是那可怜的......
  那黑衣人没想到竟然有人会从天而降,虽然那着地的姿势断定了不是天使,但鬼知道是什么天上的狗屎,霎时间停住了脚步,愣了一愣。
  “你,你别想走!你这小偷!”
  大庭广众,即便再疼也不能揉,毛矩呲牙裂齿地一拐一跳地从花基里把自己给拔了出来,拦在了那黑衣人面前。
  毛矩这纵身一跃,再加上这带哭腔的一吼,一下子把街上的行人都吸引住了。
  主角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观众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应对——
  两人身边的路人,像是避瘟一样瞬间散开,在两人之间画出一个人迹真空的地带,而散开的人群却又在方圆几步外自认为安全的距离重新围聚起来,紧张而略带慌乱的表情却掩饰不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欣喜眼神,手快的都把手机掏了出来,嘴馋的也把瓜掏了出来。
  大城市的人们,面对这种场面,就俩字——淡定。
  观众就位了,主角才开始有了反应。
  黑衣男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群,发觉除了前路之位,周围根本就是“人”墙铁壁,把心一横,手中掏出把折叠刀,对着拦在面前那夹着腿的男子大声吼道:
  “让开!”
  “你以为是坐地铁啊?让你个头!”
  胯下渐缓的疼痛让毛矩有了装逼的本钱,横刀立马顶回了一句,
  “把包放下,饶你一命!”
  根据国际惯例,双方一旦谈判破裂,接下来便是——开干。
  黑衣男一步向前,举刀直刺。
  毛矩在这一刹那,有了种放慢镜的错觉:那刀子像是逐格逐格地向着自己递进而来。
  这不是毛矩第一次打架,以前年少的时候,还是个不良少年的日子里,打架这玩意虽然说不上跟每天吃饭一样平常,但也不过是偶尔一顿麦当劳的频率,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这种感觉,就像对手是只老鼠,而自己,则是一只猫,一只货真价实的猫。
  一闪身,堪堪让过锋利的刀尖,然后举起手来,就是——
  一巴掌抽过去!
  左手抽完一巴掌,右手又来一巴掌!
  最后再补上一脚,正中胸口,踹得那黑衣人飞进了路边的花基!
  我去,这不是猫打架三连发吗?!
  飞完腿落地,毛矩这才醒起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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