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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十 大宅院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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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轮回着一件事情的你,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你的一辈子太过感伤,抹去眼泪笑一笑,你唱的歌谣陪伴着我们一起去往了下一个地方。
  望着四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我再次暗骂自己愚蠢,这个地方那么诡异,就算我原路返回又怎么能找得到路呢?
  感受着脚底下绵软土地,我再一次迷失在这一边白色的浓雾里,我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论你走多久,都只能在一方水土里打转,现在我遇到的就是这个情况,颇有些像鬼打墙。
  “早知道就跟着祁奕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人命地往前走着,这里的雾很浓,我几乎是只能看清自己左右一点范围。
  “碰!”、“哎呦!”我只是往前面走了一小会儿就撞上了什么,对面有声音同时响起,捂住鼻梁的我听到声音立马顾不得鼻子上的酸痛了,赶紧开口询问,“大同桌?”
  “唉!”浓雾对面那人一听这个称呼原本有些怒火的声音立马就惊讶起来,“怎么是你?”琳幽站起身穿过雾探入了我这一方之地,她看见我并没有受伤之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你也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身上有些脏兮兮的,赶紧伸手去拍干净。
  “别提了,刚开始明明还是抓着陈墨那货的衣角的,结果一转眼就变成了一截破布。”琳幽扬扬手里的一块土黄色的羊皮纸说道,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只感觉那羊皮纸很是眼熟。
  一拍脑门我突然记起来了,祁二身上有一张羊皮纸的地图,当初问他的时候,那个二货很显摆的说是他家大哥送他的礼物。
  祁二有个双胞胎哥哥叫祁一,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感觉这个我们现在身边的那个祁奕绝对不是祁二,说不准就是祁二的双胞胎哥哥祁一,毕竟他实在是和祁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块羊皮纸给我吧!”我有点想要得到这块能能解开祁奕身份的羊皮纸,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里的破布,琳幽很是爽快地把那羊皮纸递给我,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么一块脏兮兮的破布也没有什么用。
  我接到羊皮纸的时候立马就仔细观察上面的纹路,泛黄残缺的羊皮纸的确没有什么可以看的,这小小一张纸张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用什么画上去的。
  现在根本看不出什么来的我只能暗自摇摇头,然后将那羊皮纸装进黑色的皮革包里。
  “我们接下来怎么走?”琳幽看了我一翻动作之后很是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她在这迷雾里面溜达了太久,抬眼看见的都是雾,现在都有些审美疲劳了。
  “怎么走?”我一听她这话嘴角那因为看见一位同伴的笑意都没有了,我走了好长时间还不容易看见了一个友军,要是再盲目走下去谁知道会不会碰见之前那俩个变态。
  “无所谓走哪里都一样了,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待着,走哪里?你给个话!”琳幽火爆脾气立马上来了,她看见我这犹豫不决的样子,恨不得拖着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你急什么……”我被琳幽拉着强行往前走,一边说着一边发现前面的雾竟然渐渐消散了,我们俩先是一惊然后扭头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眼神里面并没有喜悦,反而有些害怕,我们这些天来山里头只见雾越来越大,从未发觉它会变小的。
  毕竟也没有退路了,身后浓浓的雾里传来了阵阵隐隐约约地吼叫,我们俩握紧彼此的手,颤着一颗心,迈步往雾散开的地方走去。
  一走进我们才发现这里是居然是一堵墙,一道红漆木的大门阻挡着所有窥探其背后的视线。
  “吱呀——”突然门打开了,我们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越过大门。门背后的景象实在是古色古香,颇具特色的鹅软石小路分割着一边的奇花异草,直通一间门窗打开的厅堂。
  就在我们站到那鹅软石铺成的道路上时,背后的门突然就自己关上了,仿佛是有人特地将我们给请了进来。
  “我们走……”我看了一眼想要去推门的琳幽说,她只是试了一下那扇大门是否能打开,见怎么扯都不动之后,她气呼呼地踹了门一脚。
  “这个地方虽然古怪了一点,但是风景还是不错的。”她朝四周围看了看,我也赞同的点点头,这里应该是个私家园林。
  私家园林的主人往往是宫室亲戚、王公官吏、富商大贾、退下来的士大夫等等。园林的规模较小,多用假山假水,建筑小巧玲珑,而且居住与游览合一。
  这地方看上去都是一些品质高洁的植被,想来是一些文人雅士居住过的,越是往里面走去还能从空气中嗅到一丝石墨香。
  穿过一个叫作停香园之处,里面隐约有些悲伤的歌声,我们俩很想进去看看,虽然我们也这样子做了。我们都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我们就是控制不住想要一看究竟的好奇。
  停香园里奇花异草非常之多,四季不同时令的花朵在我们进来后争先开放,有太多我们俩连名字都说不上来,只是花朵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太浓郁,让人莫名想起了王玟那瓶打翻的香水。
  园子中央有一个穿着紫色绣花旗袍的女人,她坐在石桌边,用桃木梳子不断的梳着她那一头五黑发亮的青丝。
  我们俩离那个女人太远,没有看清她的脸,只能看着她不间断地梳着头发。突然她抬起了头,眼神愤怒的看着我们,吓得我们里面直起了身子。
  “大太太!”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嗓音还像是被碳熏过一样,沙哑干涩得不像话。
  那个男人并没有理会我们俩,就像是看不见我们,他穿着军绿色的皮袄,跟老鼠似的小眼睛带着坏笑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个女人,仿佛能看见那旗袍之下曼妙的身躯一般。
  “你来做什么?”那个被称为大太太的女人很不耐烦的抬起头,眼底满是一种名曰憎恨的颜色。她贝齿轻咬,我们总感觉她要是有一把刀就绝对会将那个猥琐的男人杀了,因为她眼里的恨意实在是太强烈。
  “我来干什么?呵呵,我自然是想念你肉体的滋味了,反正文武康那个臭小子一心扑在他的六姨太身上,根本顾及不得我们俩。”猥琐至极的男人颤着一对小胡子,两三步就走到女人身边,伸出罪恶的手掌想要游走遍女人的身躯。
  女人浑身颤抖着,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只是猥琐的男人用舌头舔着她的脖颈,顺便轻声对着她说:“想要你的孩子安全就不要反抗~”
  “你!”女人气急了,握紧的双拳显示出她的不甘,她的孩子还那么小,她的孩子……为了孩子女人忍住了那猥琐之人的骚扰。
  我们俩就这么看了一场活春宫,虽然那个猥琐的男人也没有胆子敢在花园里面做下流的事情,毕竟花园来来往往的人太多。
  他将女人一把抱起,往祠堂里面去了,我们见状赶忙跟去。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那男人竟然完事了,一边还在威胁着女人敢说出去就把孩子杀了什么的。
  我们很是无语的看着男人趾高气昂地走了,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泣,她哭得很伤心。对于一个封建社会的女人来说清白很重要,不像现在的女孩子,在她们看来清白只不过是一层把她们变成女人的膜罢了。
  “渣男!”琳幽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要不是因为情况不允许,她一定会将刚刚那个猥琐之徒揍死,让他尝尝被断子绝孙的滋味。
  “这种男人还少吗?”我看着她摇了摇头,现在的社会太浮躁,虽然女人、男人的地位已经平等,可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还是学不会去尊重女性。因为在他们看来,女人天生就应该臣服于男人的裤腿之下。
  我们俩将目光放在那个还在哭泣的女人身上,只见她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身上漂亮的旗袍早已经被人撕坏。眼神里有很多挣扎,最后她还是流着眼泪水慢慢从地上做起,将衣服整理好之后就走姿奇怪地离开了。
  我们一直跟着那个女人,看着她一言不发的为自己放好热水,然后整个人浸入水里。她脸色苍白,一直努力地想要将身上的吻痕洗干净,她越来越用力,白皙的皮肤上都红了好大一块,可是吻痕就是洗不掉。
  “嘚嘚……大太太,你在吗?”屋外一个小丫头询问着,屋里的女人带着鼻音回复,“啊?小绿,有什么事吗?”
  “大太太……姥爷有请!”那丫头的语气里有些惋惜,似乎是在为屋里的女人叹气,她只是朝屋里喊了句话,立马就走了。
  女人飞快地洗完澡,然后给自己挑选了一件青花的旗袍,上了些粉之后就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一路跟着那女人,发现只有在提到姥爷这个词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有些欣慰。
  她一个人来到了一处比较大的院子,里面有女人的娇笑,她咬着唇抬起头给自己一些勇气,迈步往里面走。
  “哟!姐姐终于是来啦?”院子里有一男一女,男人帅气英俊,女人娇小可人,俩人模样实在是般配。这个大太太就这么站在那里,眼里的悲伤不是太明显,我们俩只是觉得她是插足不了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的。
  “姥爷……”大太太轻轻开口,话语中满是祈求,那个男人抬眼看向她,只不过眼神里面只是有着冷淡,就像这个为了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是个陌生人一般。
  “好了姐姐,武康他呀已经有决定了!”那个六姨太实在是太喜欢大太太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了,她开口再次打击着那个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女人。“武康要休了你,将我抬为平妻!”
  听到这个话,大太太脸色更加惨白,她摇摇欲坠的靠着墙壁,好让自己不跌倒。
  “姥爷……”她幽幽的眼神望着那个要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只是希望他为自己说一句话,她不想离开他。
  “好好收拾一下,明天你就自由了,我会给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男人冷漠的神情刺痛了女人,她咧嘴一笑,风情犹存的模样都没有让男人多看她一眼。
  “你人老珠黄就应该滚回你的乡下去,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你长得与我有三分相似模样……”那漂亮的六姨太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里带着调侃看着大太太,“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吗?”
  大太太抬眼看了看六姨太,六姨太比她小二十岁,她却要大姥爷十岁。六姨太是城里人家的富家千金,她只不过是乡下人家的女儿,她拿什么和六姨太比?
  失了魂魄的大太太浑浑噩噩地走回了自己院子,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候那个猥琐的男人又来了,他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看见大太太靠在桌子上,心里直痒痒,他将大太太扔到床上,俯身侵入。
  大太太剧烈的挣扎,可是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停住了,猥琐的男人说:“你女儿死了!哈哈哈……”带着笑意,他一次次将女人锁在自己身下。
  我的孩子……大太太浑浑噩噩的回放着这句话,文武康是她这辈子的信仰,失去了他就像是丢了灵魂。而她的孩子是她这一辈子的命,没有孩子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猥琐的男人嘲讽的笑着离开,大太太那呆滞的双眼里满是对世界的失望,她摸索出枕头底下的一把细长剪刀。那是一把银色的剪刀,细细长长的样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女人定定的看着那把剪刀,终是崩溃了。
  “我的孩子……文武康,我要你们给我的孩子陪葬!”她脸颊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一把剪子毫不犹豫地插入喉咙,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上白青的衣裙。
  晶莹的眸子里带着无尽的疯狂,她仰天笑了笑,说:“宝宝别怕,妈妈马上就带着爸爸来见你,我们一家人马上要团聚了……”还没有说完,那女人便断气了。
  我们这俩个看客目瞪口呆地观看了全过程,只是对这女人的行为,我们保持沉默。我们现在还不是一个母亲,但不保证未来不是,看着她的样子,我们能做到的只剩下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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