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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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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说我是变态?
  我像是变态吗?变态有长这样帅的吗?
  少年没好气的说:“喂喂,云玩家请别瞎评论啊,我怎么又是变态了!啊切~休要血口喷人!”
  “啧,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变态……”美杜莎转头低估道,好在雨声较大,楚文并没有听清,不然少年肯定会和她在这问题上理论一番。
  紫发从者对他的疯言狂语无可奈何,前面到勉强能接受,甚至后面还有舔手机屏幕的行为?那得多脏啊。听起来就太过恐怖,正常人会做这种事?
  另一边的莉莎则没太大反应,她腋下还夹有两把伞,自己却没有使用。她仅需要把体内的魔力外放,就能将落下的雨水给弹开,这点魔力对白发女孩来说也不过九牛一毛,最主要的就是可以腾出手,把拖曳在地上的长袍给抱住,以免弄脏。
  就连楚文的从者Archer·俾斯麦也看不下去,她清清嗓子,好言相劝道:“提督请小点声,若是被外人听见就不太好了。”
  虽然楚文之前的一番言语说得理直气壮,俾斯麦心下敬服之余,却总感觉某个地方不对。好吧,是哪里都不对。
  楚文见所有人都否认自己,很快就满脸通红。他在心中暗道:嗯……果然还是太丢脸了……是真的丢脸啊!这种奇怪的话揣在心理自个明白就行了,为什么刚刚要大声说出来呢?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对俾斯麦说:“喂喂!过去身为纸片人的你,现在都不站在我一边吗?”
  俾斯麦无奈的摇摇头:“抱歉提督,可我现在不是纸片人。”
  “难道你要背叛港区吗?”
  “那……那是没有的事”,俾斯麦明显迟疑一下。
  “难道你忘了今天捞船的快乐吗?你不是说还要继续为我捞船吗?你是要否认你的情感?”
  舰娘眉头皱了起来:“啊,这也不至于。”
  楚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悠悠道:“那我硬要把你当纸片人呢?我要你必须喜欢上纸片人呢?”
  “您什么意思呢?”,后者还是有些不解。
  “俾斯麦,我可是很喜欢纸片人的啊,莫非你不想成为我喜欢的一部分吗?”,少年说得语重心长,不由得仰天长叹。
  “原来如此。”
  俾斯麦细细回味着这句话,顿悟后她立刻双眼一凌,紧接着义正言辞的说:“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提督所喜欢的东西,就是我所喜欢的东西!我也永远喜欢纸片人!谁在说变态的,我会第一个揍她!”
  少年佯装抹泪,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终于明白了,俾斯麦。这条道路很艰辛,虽千万人憎恶,但吾亦往矣!”
  楚文欣慰的同时,也自豪的想着,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能让纸片人说出喜欢纸片人的人了。
  怎么这么拗口?算了,都是小问题。
  “她们两个再发什么神经?”,Rider对不断向自己靠近白发女孩小声问道。“你不跟在他身边待着,来我这干嘛?”
  莉莎摇摇头,面不改色的说:“莉莎不喜欢,这种病会被传染的。”
  “……”
  女孩轻轻别过脸,思索一会继续道:“用张莜大人过去骂他的话来说,就是‘死宅真恶心’,‘整天对着电脑屏幕傻笑什么’,‘谁都是你老婆,那你怎么不带回家来看看啊’什么的。”
  Rider微微愣神,随即评论说:“那他岂不是太可怜了?”
  莉莎抬起头道:“这种问题莉莎无法回答。”
  “……”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些什么?”,楚文见到这两个人似乎有意的远离自己,自然心中有些不快。
  莉莎无言垂下头,反观Rider则坦然自若的回答说:“没什么,只是在谈论这雨要下多久。”
  楚文奇怪道:“既然谈论这个,好歹也避下雨啊?你们这不是全淋湿了吗?”
  不过为什么非要远离自己?单纯说这种问题需要走远吗?
  “不了”,美杜莎晃晃头,很有风度的说:“你们这把伞下若再进一人,恐怕那人就是耗子给猫捋胡子,没事找事。”
  “哈?难道你也想来挤这把伞?”,楚文歪起头。
  “嚯?你再说谁是猫呢?不如,你来挤一下试试看?”,俾斯麦默默撸起袖子。
  对于两人做出的回应,前者只是耸耸肩,没趣的打量两旁风景。
  ……
  走了好一阵子,少年不在思绪涌动,忽然他捂着肚子难受道:“嘶……好饿啊,也不知道老姐做好饭没有。”
  俾斯麦安慰说:“不用担心,提督。楚娅小姐是个很周密的人,一定已经做好饭等着您吧。”
  “应该是等我们,不单是我一个。这几天真的是要麻烦她了,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道谢才行”,后面的话少年像是自言自语说出的。
  “理当如此”,俾斯麦点点头,顿了顿又说:“虽然感觉提督您和楚娅小姐的关系很好,但为何我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有吗?具体是什么?”
  “大概……有一种距离感。”
  “距离感?”,楚文眉头微蹙道:“这样吗,也许是因为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吧。”
  “您说的是……”
  俾斯麦很快理解过来,说:“噢,记得提督您说过自己是大陆的人,而你姐姐住在这里。”
  “啊。没错,是这样。”
  “为什么和要您姐姐分开呢?”
  “……”
  楚文低下的眼眸不时闪动,似乎对回忆很是困难,他按着头说:“记不太清……某一天醒来后……不对……当时是,为什么要?奇怪……”
  舰娘见此少年的脸越来越扭曲,担忧道:“提督不用如此,如果是痛苦的回忆就请别努力了。”
  “不对。我忘记了。我为什么会忘记呢?算了,倒是因为俾斯麦你变得八卦了?”,楚文实在回忆不起。
  他只模糊的记得自己和姐姐是要离开什么地方。
  但是中途就昏睡过去。醒来后,姐姐就不见了。连同自己的父亲。
  俾斯麦微微低头说:“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您,抱歉。”
  楚文余光扫了一下满脸歉意的舰娘,随之用不快不慢的语气道:“何须道歉?俾斯麦。嘛,那时候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记得是我父亲要到这边来,似乎是他把我姐姐带走的。”
  “提督的父亲?他现在……”
  “死了。”楚文不为所动,说出答案就像是说自己名字那样轻松。“三年前就死了,但我前几天才知道。”
  “哎?”,俾斯麦闭上眼睛思考,睁开后回答说:“我猜,这就是您来这里的原因?”
  “也对”,少年尴尬的笑了笑,他看着俾斯麦心境变得轻松,及时他方才表现得无所谓,内心却是一团乱麻。然而现在楚文灼热的目光,让他看起来像是个陌生人。“我只是过来带回我的家人。让姐姐一个人待在国外,实在是令人担心,你说是吧?”
  “……”
  原本想说点什么的俾斯麦,与那目光对视后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楚文的声音不含过多情感,而那表情实则自然过头,完全属于崩坏后的景象,舰娘心中一凌,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御主并非彻底是温顺的人。
  恐怕在某个时候,他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俾斯麦张张嘴,最后只能点头表示赞成。
  楚文忽的又恢复状态,他看着雨水洗礼石头阶梯,释然笑道:“哈哈,但我姐姐好像不太想回去,没办法。我还得在花点功夫劝一劝,总得哄一哄才行。”
  舰娘听后默默暗叹:或许你的姐姐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提督,我无法为您做什么,但会永远支持您的决定。
  “啊切~”,楚文再次打了个喷嚏,他意识到不能再在外面待下去,不然感冒会越来越重。于是加快脚步说:“走啦俾斯麦,想听故事的话回家再说吧。啊切~!呼……还好不是在家,不然又会被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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