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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我们来做你的经纪人，你做我们旗下的网红。我们保证你在我们的带领下，会比现在更红。”罗茜的小手有点抖，但气势很足。
一看就胸有成竹的样子。
“噗嗤……哈哈哈”
一听这话，李步行忍不住大笑起来。
罗茜看着突然大笑的李步行，大眼瞪死，满脸通红，活脱脱的一个红苹果。
“你笑吧，反正我说的是真的。”
过了半分钟，李步行恢复正常，问道：“如果我答应你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了，第一，我们不收你经纪人签约费，第二，我们不需要你投钱做广告，第三，我们不限制你自由，第四，我们只需要等你赚钱的时候，跟你五五分成。第五……”
“停停停！你说多少分成？”
“五五分啊！有什么不对吗？”
“额……”李步行额头开始起黑线。
“你要知道，我说的是，你以后能赚钱了，我们再五五分。你没赚钱，我们分文不收，而且我们是两个人，相当于一个人只拿四分之一。你一个人拿二分子一。我们还要替你做那么多事，五五分很公平啊。”罗茜解释道。
“就比如现在，你没赚钱，我们免费帮你打工，还是两个年轻可爱的经济人，一个水手一个萝莉，你不觉得很赚吗？”罗茜眨巴眨巴眼睛。
李步行：“额……”
眼看罗茜要继续忽悠，李步行开口问道：“你俩现在是什么身份？”
“干嘛？查户口啊？”罗茜警惕反问。
“你不是要当我经纪人吗？基本情况我应该了解一下吧。”
“我……我大二……大一！”
“留级了？”
“要你管！”
“哈哈哈……简而言之，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咯？”
罗茜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你们当经纪人的想法是临时的吧？”
李步行眉头微皱，眼神略带犀利。
“是又怎样，又没有说学生不可以当经济人。而且我们又不是明星经纪人，我们只是网红经纪人……”
罗茜越说越小声，越说越不自在，与刚才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
看到罗茜扭捏的样子，李步行突然画风一转问道：“网红很挣钱吗？”
“如果能够保持百万级的流量，能够挣钱的。”
“如果按目前这个流量，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在独秀的话，只要你开通直播，每个月起码十万！”罗茜肯定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想成为我的经纪人，然后让我开直播？”
罗茜乖乖地点点头。
“可是如果开通直播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呀。为什么要让你们做我的经纪人呢？还要和我五五分成。”
“你如果一个人去开通直播，还要重新积攒流量，而如果和我们合作，你可以直接用我们id。这样是双赢不是吗？”
“这就是你们的底气？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上传我的视频，是违法的。我可以……”
话还没有说，罗茜的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别哭！你如果哭了，我们就没得谈了。”
一听这话，罗茜把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你要怎样嘛？”罗茜带着哭腔，活脱脱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生。
“我要考虑一下，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想好了我联系你。”
加完好友，李步行赶紧溜。
路上，李步行在脑海里捋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罗茜和她的好友，通过自己的跳舞视频成了网红id，然后通过调查，发现自己并没有混迹于网络。
熟悉网络的她们，就想通过谈判的方式，忽悠自己替她们打工。在这个社会挣钱不容易，如果有个当红网红替她们打工，那简直是美滋滋。
毕竟是大一的学生妹，还是太天真。当自己指出她们未经本人允许，上传本人视频，侵犯各种权益的时候，她就慌了。
她只看到好的一面，结果自己几句话就让她明白，事情远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她们连经纪人的概念都没搞懂，就敢提出五五分成，说明她们的大脑里装的全是天真……
不过经过罗茜的点拨，倒是给自己开启了一扇新的窗子，网红主播可以做。但分红绝对不可能五五开，顶多只能九一分成，或者发工资。
先晾她们一段时间，等自己到了厦门，再联系她们。
……
再次来到孔大爷所在的小区，还没进门，就发现孔大爷已经在等自己了。
“小李，来啦。”孔大爷热情地招呼自己。
“嗯，什么东西这么香？”
“哈哈哈，鼻子倒挺灵光。一想着你明天就走了，老爷子我是万分不舍啊，比我亲孙子还不舍。”孔大爷笑着道。
“你不是舍不得我，你是舍不得我的技术。我走了，就没人再能让你发出那杀猪一般的叫声了。”李步行进屋，一点不客气，拿起碗筷就开始夹菜。
“哈哈哈，臭小子，有你这么形容的吗？你才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孔大爷被李步行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你做的？”李步行夹起一块笋中肉，狐疑道。
“那当然！”
“就吹吧你，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做的饭，你要是能做成这样，我也不会五次推三次了。”李步行毫不留情地拆穿。
“哈哈哈，好啊，感情你这小子是假客气，其实是嫌我做得难吃，看错你了。原本以为你是个老老实实的小伙子，其实心里住着一只小狐狸。”
“俗话说姜是老的辣，狐狸是老的狡猾，你自己说说，有几次给我准备的饭菜不是剩下的？”
“你放屁，那是剩下的吗？那是我从我女儿那里端回来，专门给你吃的。不对，是我专门为你，从我女儿那里端回来的。还剩菜？是谁吃剩菜比吃新鲜菜还吃得欢的？”孔大爷激动反驳。
“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的厨艺连剩菜都比不上。”李步行打击道。
“吃你的饭吧，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最后一次，好好给我按。按好了，以后想你了，我去厦门找你。”
“啊噗……来真的啊？”李步行睁大眼睛，看着孔大爷的背影。
孔大爷来到浴室，除去衣物，看着镜子里的人，对李步行的不舍就越发浓烈。
这才三个月不到，自己就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一起玩的老伙计，都说自己吃了返老还童药。羡慕得不得了，纷纷变着法儿向自己打听，哼！能打听到吗？
如果把李步行介绍给了其他人，那自己以后估计就享受不到这样的服务了。别说外人，单说自己的闺女，就变得跟孙女似的。想来没少占小李的时间。
人都是自私的，孔大爷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