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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大兴安岭某处,王嗔长舒一口气,迅速的换掉了身上的衣服,闭眼盘膝而坐。
“总共近三百年的精纯内力,还真是射啊。”睁眼吐气,王嗔立身而起“功力恢复,是该前去见见老朋友了。”说完纵身一跃向远方飞去。
京城,潘家园街巷,一家从来不开门的店。店门前挂着一个牌子“只收不卖”,门头牌匾处两个大字笔锋苍劲“倏忽”。
烈日当空,京城的天气确实好的出奇。微风吹起,店门旁古树作响,一位黑布唐衫的少年推开了古朴的店门。
店面并不大,与门外的萧条相比店内更加的冷清,四十多平方的地方放满了各种祭器显得诡异的紧。中央柜台里的店员见人来,赶忙过来招呼:“客人有何物出售。”表情殷勤,看来已经很久没人关顾了。
来人自然就是王嗔。
王嗔摆了摆手,莫名的说了句:“倏忽往来,莫知其方。”
店员愣了愣,回到:“《吕氏春秋》——决胜”
王嗔点了点头又道:“海内经——后土生噎鸣。”
店员听后,弓腰扶手道:“贵客临门,老板在里,请这边请。”说着带着来人从偏门进了里屋。
虽说是屋子,实际上是个庭院。比起店铺大了近百倍,其中各种假山古树伫立,房屋皆是清制矮楼,人工的石湖以若天然,游鱼往来其中,看来有些年头了。
过了数个回廊,到正堂。店员屈膝在门前,却是不敢进去。“贵客请,主子儿已经在里等候。”说完,低着头转身回去了。
走进堂内,却是比想象的简谱的多。一张近两米的八仙桌,八把高背古椅,看材质皆是上等的紫檀。正中一幅苍松迎客挂于墙面,应该是老物件了。房屋四角高凳上放着四株玉海棠,花香让人如饮甘醇。整个给人以别致清雅。
一个近五十的光头老者坐在中央,看着来人笑了笑道:“您醒了,变化挺大,差点认不出了。”
“精修佛法的你会看不出来我么,允炆。”王嗔笑了笑。
“好久没人叫我名字了,还真是亲切啊,老师。”老者恭敬的回了一声。
“不聊了,我来就是问问最近有没有人找我,毕竟快开始了……那件事……”来人感叹了一句。
名叫允炆的老者点了点头向门外招呼了一声“啊棣进来一下。”
一个小厮走近,躬身站在老者身旁。老者在小厮耳边说了一句,小厮就径直出了门。
“老师,已经去拿资料了。您稍等片刻。来尝尝,这是最近明珠送来的明前的狮峰龙井,平常我也不喝,今天我们师徒借着茶香,好好聊聊。”老者说着,连忙扶椅煎茶。
“好,我们师徒,是很久没有聊聊天了。”王嗔入座,神情从未那么清闲。
“允炆,都过去几百年了还放不下么。连小斯的名字都是你四叔的名字,你对“朱棣”二字的怨念就这么大么?”王嗔品了品茶,看了眼朱允炆。
“不能不大啊,人怨家恨……当年若不是您,我早死了。”朱允炆轻轻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沧桑布面。
不过一会儿,阿棣拿着一页书纸走了进来。“老主人,您要的资料。”说完退了回去。
“老师您看看吧。”朱允炆接过书纸递给了王嗔。
“快十家人了,身份还都不低。奇怪,怎么你家的小子也在里面。”王嗔看着纸张上的名单王嗔莫名的笑了。
“我这些年一直帮扶着他们,不管怎么说也是朱家子孙。只是没想到这次会有家里人在,也不知道他充当谁。”朱允炆看着名单上熟悉的名字心中心情莫名,停了停又道:“朱洪这孩子我见过,人还算老实,文武也不错,有大勇之智。只是不知他持有谁的命牌。”
“朱洪……”王嗔念着这个名字左右踱步又道:“生于北方,名字有洪,应该是曹洪的灵转之人。只是不知道曹操的寄体与他相认了没。算了不管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那次玩崩过。只是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老师,那布局要开始么?”朱允炆看着王嗔眉头一皱。
“先等等吧,我要回云南一趟。噎鸣老店也不知道还开没开。对了,有时间叫明珠来找我吧,我先走了。”说着王嗔背手出了门。
“恭送老师。”朱允炆躬腰送走了王嗔。见他走远,转身进了大堂后院。
朱允炆来到后院,一个留着清朝长辫的的老人坐在亭子中悠闲的喝着茶。
“他回来了。”朱允炆坐到老人的对面端起了一杯茶。
“回来了就回来了,这是我们欠他的。这笔账一辈子也还不完,更何况我们的一辈子要比常人要长的多。”老人低着头抿了抿茶,神情有些无奈。
“是啊!一辈子也还不完。”说着朱允炆拿出了一块龙形腰牌。“这东西,我就给他了?”朱允炆询问道。
“本就是他的,不是么……”老人又抿了口茶。
一阵无语。风,莫名的又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