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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军士兵得令后,手持兵器扑向姒少相。
为了不引人注意,此时的姒少相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赫然贫民打扮。
见到对待普通百姓如此凶恶的寒军士兵,姒少相怒从心起。
数道指芒射出,穿透冲在前面几人的脑袋。
剩下的人停了下来,围着姒少相,不敢上前。
“杀了他!”伯善愤怒地下令。
围着姒少相的寒军士兵,同时持长戈刺向姒少相。
“尔等当诛!”姒少相手掌打出一道红色光芒,以极快的速度绕自己一周,穿透了所有围攻自己的寒军士兵身体,然后红芒消散。
伯善见姒少相瞬间便解决了所有寒军士兵,心生怯意,不敢上前。
“你是什么人?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伯善强作镇定,大声问道:“这这里杀人,你就不怕逃不掉吗?”
“这里是杀人的好地方!”姒少相说着,一步步向伯善逼近。
他气息外放,向伯善施以威压。
伯善顿时汗如雨下,浑身颤栗,噗通一声跪倒在姒少相面前。
“不要杀我!”伯善面色苍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少侠饶命。”
“起来!”姒少相说道:“放他们离开!”
“是,是……”伯善连忙站起来,哆嗦着双手给绑成一串的平民松绑。
被解开双手的人也给剩下的人松绑,没一会儿功夫,绳索全被解开了。
“多谢少侠相救!”一百多人都围着姒少相跪倒致谢。
“大家都起来,赶紧离开吧!”姒少相说道:“大家都不要回家了,顺此路一直往东,奔蒙山去吧!”
“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救命之恩,日后必报!”其中一个中年人拱手说道。
“我叫姒少相,大家到蒙山之后,报我的名字,便能得到妥善安置。”姒少相说道。
中年人道谢之后,带众人离开,只剩下姒少相和伯善。
“人已经放了,少侠,我可以走了吗?”伯善说道:“少侠放心,我决不透露少侠姓名。”
“伯善,你还想活着?”姒少相怒视伯善,厉声说道。
“少侠认识我?”伯善心里一惊,连忙说道:“我已经按少侠吩咐,把人都放了,少侠还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但求少侠饶我一命。”
“其他的都好商量,唯独你的狗头,我今天非取不可。”姒少相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伯善说着话,猛然抬起头,目露凶光,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向姒少相心窝刺去。
“去死吧!”话音未落,匕首已刺到姒少相胸前。
姒少相早有防备,他一把攥住伯善手腕,匕首再难刺进半分。
匕首落地,姒少相一用力,生生将伯善的一条胳膊从肩膀上扯了下来。
“啊!”
伯善发出一声凄惨嚎叫。
“你究竟是什么人?”伯善用左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右肩,问道。
“我父相王你可还记得?”姒少相厉声问道。
伯善是伯因的堂侄,与伯牛一样,是相王麾下之将,因他不务正业,不思进取,且建议相王投降寒军而受到伯因责罚,于是怀恨在心,叛出帝丘,投降寒军。
而后他又将相王的兵力部署、作战计划等机要消息告诉寒浇,并带领寒军攻下帝丘,导致相王全军覆没,帝丘几十万人被屠。
相王,伯善又怎么会不记得?
“啊!”伯善脸色煞白,彻底绝望了:“原来你是……”
话未说完,姒少相已斩下伯善头颅,用从他身上扯下的衣服包了。
“可惜,让你多活了这么久!”姒少相拎着伯善的头颅说道:“从你背叛华夏的那时起,你就该死;却让你继续为恶这么多年!”
姒少相召唤鹏儿,三个人站在鹏儿背上,准备返回虞城,之后带姬英的骨灰到姬氏祖茔安葬。
鹏儿自从吃了冰翼蛟龙和土山的内丹及血肉,实力猛增,身体也长了很多。
如今的鹏儿,个头比姒少相高出许多,翼展已达三丈开外,托三个人飞行,自然不在话下。
老丘城,寒浇的练功房内黑气弥漫,戾气肆虐。
寒浇周身黑气缭绕,双目猩红。
此刻,他将一只手掌按在一个瑟瑟发抖的孩童头上,五指扣着孩童头颅,手掌紧贴孩童的天顶盖。
邪功运转,没一会儿功夫,孩童即变成一具干尸。
寒浇收回功法,随手一扔,瘦小的干尸落到练功房门口,门口已经有好几具干尸了!
从干尸的衣服和体型上看,男女老幼都有。
寒浇收起功法,双眼恢复如常,黑气散去。
“哈哈哈!父王给的沥血归元攻果然厉害!”寒浇狂笑道:“竟然能够摒除,吸收他人精血难以兼容的弊端!”
寒浇起身,推开门,门外守着的侍卫,进入练功房,将几具干尸清理干净。
显然清理这种干尸,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就像日常清理生活垃圾一样,操作熟练,面不改色。
“来人!”寒浇看到抓捕来供他练功的人越来越少,十分恼火。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寒浇面前,拱手说道:“臣在。”
“华夏遗民如此之多,为何抓捕回来的人就剩这么几个?”寒浇问道。
黑衣人正是玄冥子,他听到寒浇问话,遂答道:“臣已查明,有人从中作梗,将大批华夏遗民迁往青州。”
“非但如此,他们还杀死不少抓捕华夏遗民的将士,将救下的人一并迁往青州。”玄冥子继续说道。
“就连监督抓捕的伯善将军,也被杀了,并被割去头颅。”说罢,玄冥子看着寒浇。
“何人所为?”寒浇听罢十分愤怒。
“青州蒙山伯靡。”玄冥子说道:“他们营救及迁走的华夏遗民,都是迁往蒙山。”
“蒙山伯靡!”寒浇咬牙说道:“这老不死的,还活着?”
“怪不得虞军之中,数次有人使用画境之法,乱我军心。”寒浇愤然说道:“现在看来,皆是伯靡所为!”
“此人叛逃多年,没想到他还敢兴风作浪,与本王为敌,真是该死!”
寒浇暴跳如雷,声音如地狱丧钟。
“让玄坤挑选人手,随本王踏平蒙山!”寒浇下令道。
“大王三思!”玄冥子说道:“伯靡的画境之法,造诣颇高,况且他在蒙山经营多年,敢公然与我们为敌,必然有所倚仗。”
“画境之法?”寒浇冷笑道:“自上次我军被画境之法所克之后,我便从父王处取得了克制画境之法的法宝,伯靡老儿,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