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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清楚,连田单都不敢招惹的仇家,必是大人物无疑。害人之未必有,防人之不可无,他得谨慎行。
爷子眉头稍松,沉吟一会儿,吩咐随从们离开。
雪地里剩祖孙三人,他才幽幽说:“当年我徒儿打伤人,名叫田,也就是当今大王。”
杨峥震惊无语。
难怪田单报不了仇,来仇家是当年的储君、如今的齐王。若真要报仇,就得起兵谋,对抗整个齐国,如大逆之举,田单如何敢,能这笔旧账埋在里。
年轻时就飞扬跋扈,敢当街抢夺财物,杀人泄愤,这是一怎样暴戾的齐王?
田单痛苦,“当年的,就让过去吧,我徒儿以抵,大王已不再追究。这去都城,要再着陈年旧账,蠢,他就不会为难两个小辈儿。”
杨峥无言以对。
田单不愿多言,负走城中。
皑皑雪地里,他踽踽独行,背影佝偻而落寞。
到这一幕,田甜眼眶微红,喃喃地:“爷爷,您要……”
两人纵马离去。
片刻后,有名长髯尾随他俩,暗中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