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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沈馨感觉段星他们买孔明灯时间差不多了,也可能是自己感觉靠在叶轩肩上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有些留恋地将脑袋从叶轩肩上移下,想要记住那种温暖。
不过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未曾松开。
“来来来,孔明灯买好了,可惜只剩下了三个,凑合凑合,叶先生你和沈馨在一个上面写吧?”
段星乐呵呵的上前,很是应景地将一个红色孔明灯递到了两人手中。
好像生怕两人跟他们抢一样,段星和小牛牛连忙拿出笔在自己手中的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新年展望。
至于阿烛……
小家伙从段星的口袋里面伸出脑袋,满脸委屈地吐着信子,小眼睛氤氲泪水。
段星你个欺师灭祖的大坏蛋!
你你你……你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嘛,干嘛把我打结啊!
很疼的知道不知道!
而且这样让我怎么出去啊!
爬不动啊喂!
我……等我出去非要咬死你!
好疼啊……QAQ
看着手中的孔明灯,沈馨俏脸微红,似有意似无意地望了叶轩一眼。
叶轩却对段星的做法苦笑摇头。
像是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只剩下三个孔明灯卖。
这分明就是段星和小牛牛想要给自己两人创造机会罢了。
看破没有点破,叶轩将笔递到沈馨面前,示意让她先写。
沈馨呆了呆,微微蝶首:“写在一起,真的可以吗?”
叶轩轻轻点头:“这世间,有佛。”
看似答非所问,却是让女人身子一震,双眼之中再度朦起一层氤氲。
事已不关佛在否,关乎的,只是一人的问,和一人的答。
沈馨深吸一口气,将水雾憋回去,开心点头,提笔便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新年展望。
写的时候还不忘背过身去,故意不让叶轩看到一样。
见沈馨这样,叶轩摇头轻笑。
“呐,写好了,你不许偷看!在另一面写。”
沈馨将笔丢给叶轩,一只手捂着自己写的东西,另一只手有点笨拙地将孔明灯折了一下。
叶轩接过,想了想,很是慎重地题下一行字迹。
灯为结缘物,也是缘的载体,这孔明灯更是能将缘结于一起。
如若写下,两人的缘,便会在无形之中相缠、碰撞。
由于周围灯光太暗,沈馨踮脚看去,却根本看不出叶轩写的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能跟叶轩在一盏孔明灯上写下,心里已经知足。
嘭!
固体酒精被点燃,在火焰之中,孔明灯渐渐膨胀起来,隐隐有了浮空的能力。
在火焰的照耀下,沈馨的小脸被映得通红,表情很是喜悦。
或许,这是她过的,最开心的一年了。
“准备好了吗?”叶轩问道。
沈馨轻轻点头,眼中流露兴奋。
“三!”
“二!”
“一!”
四人齐声一喊,最终将手中孔明灯朝天上轻轻一抛。
看着那渐渐飞上高空的孔明灯,就好像是将自己的愿望送给上天一样,心里满怀期待。
隐约间,叶轩能看到,自己和沈馨那盏灯上面的两行字迹:
“希望我能永远陪在叶轩身边,哪怕不是恋人也可以……”
“希望,沈馨的梦想能够成真……”
阿烛:希望,你们能看我一眼,帮我把身子解开。
真的很疼啊……
……
……
“可以开吃了吧?”
四合院中,杜临渊轻扇折扇,看着站在那里摆弄孔明灯的大金衣,开口询问。
大金衣没有理会,宽松长袍下,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提起孔明灯。
啪!
打了个响指,那放在孔明灯下的固体酒精应声而燃。
随着孔明灯越飞越高,大金衣的意识也渐渐回归。
望着天空的那个光点,他缓声开口:“灵气潮汐到了,咱们也要开始忙了。”
杜临渊儒雅一笑:“说的好像咱们哪年不忙一样。”
“无非就是今年多了点觉醒者的事罢了。”
“事情不用你安排,你当然不会在意。”大金衣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这才走回到石桌旁边,抬手散去石桌上菜品的灵气罩。
“吃饭吧,吃完饭,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他咳嗽两声,自顾自的将酒倒入杯中,递给杜临渊一杯。
杜临渊眉头微皱:“道伤都那么重了,还喝酒?”
“少喝点没事。”大金衣摆手,直接将酒倒进口中。
腥辣感瞬间传遍口腔,灼烧喉咙,烫过食道,最终落入胃中。
大金衣倒是没有多少感觉,这种腥辣对于他来说,稀松平常。
杜临渊也轻抿一口,略微有些不适地张了张嘴,对着大金衣问道:“你说,不周山那口水晶棺,真的就只是迷惑人用的吗?”
“我可不相信咱们从那种地方带出来的棺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想到那棺中只有“再来一棺”的字体的水晶棺,杜临渊将自己的想法慢慢说出:“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咱们两个可是清楚,那口水晶棺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放在那里的棺材,不可能空无一物。”
大金衣将酒续上:“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咱们要么再探一次不周山,要么就好好问问南州的那位。”
他加了片鱼放入口中:“那些黑袍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对一口空的水晶棺感兴趣。”
说完,他脸色瞬间一变,转过头,猛地将口中的那口鱼吐了出来。
大金衣眉头一皱:“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别随地乱吐垃圾。”
杜临渊擦着嘴,同时还很是懊恼的看着大金衣:“那你告诉我,这鱼上面的鱼鳞是怎么回事?”
大金衣淡淡道:“菜刀用不惯,用昆吾刮鱼鳞太小题大做。”
听大金衣这么说,杜临渊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尝试性地夹了一块红烧肉,他脸色泛白:
“这么咸?!”
大金衣淡然喝酒:“可能盐放多了……”
杜临渊尝试一片藕片,脸色由白变绿:“这凉拌藕片你怎么放这么多酱油?”
大金衣眉头微皱:“酱油吗?我记得我倒的是醋啊……”
杜临渊又夹起一筷子百合放入口中,脸色由绿变红:“你咋还往西芹百合里放小尖椒啊!”
大金衣长叹一声:“我找不到灯笼椒放哪了。”
杜临渊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最终将目光放在那一盘蒸好的八宝饭上面。
刚准备舀一勺子,他的脸色立马由红变紫,最后转为浓浓的黑色。
原本儒雅的俊脸也青筋暴起。
舀着一个黑色物体,递到大金衣面前,开口问道:“那你来告诉我,八宝饭里面……你为什么要放虎鞭?”
“还切了片?!”
大金衣:“……”
停顿片刻,大金衣才有点尴尬道:“家里没有桂圆肉了,又找不到别的东西代替,我就用它了。”
他干咳一声,也不知道是病因还是缓解气氛,指着勺子上的虎鞭片道:“吃了吧,反正都是补肾的,效果比桂圆肉还要好。”
“我特么不肾虚!!”
杜临渊都快炸了。
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说他肾虚了!
见杜临渊怒气冲冲跑进房间,大金衣皱眉问道:“你干嘛去?”
“再做一顿年夜饭!”
杜临渊没好气道:“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做饭的,小时候每次你进厨房,厨房都要炸。”
好像很难看到杜临渊生气,大金衣摇头叹息,默默夹了块梅菜扣肉看了看:
“真有这么难吃吗?”
说着,将扣肉放入口中。
随后……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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