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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周正波凭一时血气之勇,曾进入过黑楼,只不过是中午时分阳气最盛的时候进入的。因为自夜风夜探黑楼三死两疯案发生后,黑楼的门窗就全部被钉死了,所以周正波虽然是在中午时候进入黑楼的,但里面依旧是一片黑暗。周正波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握着数码相机,一步一步向黑楼里面走去,但当他来到二楼的时候,忽然一种冷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凭直觉,周正波觉得四周有些不对劲,但真要他说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正波忽然听到脚底下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面上爬行。周正波胆子不大,想起关于黑楼的种种恐怖传说,一阵寒意冷彻心头,他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便往楼下跑去,一路狂飙,直到翻过围墙,站到街道的时候,周正波才立住身形。回去后,周正波将在黑楼里拍摄的视频复制到电脑里,在观看视频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十分令人恐惧的事。就在黑楼的二楼,周正波站立的地方的前方墙面上,无声无息的多出了几个黑色的小孩的手印,周正波的数码相机完全记录了手掌印出现的整个过程。
听周正波讲到这里,肖战赶紧问道:“视频还在吗?让我们看一下。”
周正波却尴尬一笑,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确实录下了小孩手掌印在墙面上离奇出现的过程,但视频,我们现在是看不到了。”
肖战闻言一惊,问道:“为什么看不到了?”
周正波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说道:“我当时吓得立刻关了视频,又过了几天,我打起勇气,想再看一遍视频,哪知打开视频,视频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什么影像也没有。”说着,周正波打开了电脑,调出了那个视频,果然,视频从第一秒中开始一直到结束,一直就是黑屏。杨策火大了,说道:“周正波,你耍我们那?这哪里有什么影像?”
周正波双眼一翻,说道:“我没有勉强你们信,反正我能给你们说的就这些,信不信由你们。”
从周正波家里出来,杨策兀自生气,柳天轩说道:“我倒感觉周正波并没有骗我们。因为他没有骗我们的理由。很有可能是在拍摄的过程中就收到了干扰,所以视频会慢慢消失。”
肖战也点头道:“天轩说的对,周正波恐怕比我们还想找到事情的真相,他不可能骗我们。”
三个人正谈论间,肖战接了个电话,是局里来的,放下电话,一脸凝重,说道:“局里通知有紧急会议,怕是上边等不及了,催咱们抓紧破案吧?”
会开了不多久便散了,一进办公室门,肖战便把手中的材料甩到了桌子上,柳天轩和杨策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肖战气呼呼的说:“这些领导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些历史积案既没线索又少人证,要查,哪这么容易查出来?咱们查到这个程度了,还不满意,更可恶的是楚家,仗着家传的几个臭钱,竟说动上头来搅局。”
柳天轩和杨策听肖战这么一顿牢骚,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敢强问。肖战火发完了,才对柳天轩和杨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天一开会,还没等肖战把案子的进展说完,局长便对肖战一顿大骂,骂完后,宣布由于楚家找到了上级政府,要求尽快对黑楼进行保护性修缮,上级政府已经批准了,而且上级政府同意黑楼由楚家负责招募有资质的施工队进行修缮,修缮工作应尽快开展。同时省政府下令,应保证施工现场绝对不能发生命案,否则拿局长是问。
柳天轩和杨策听肖战讲完,都大吃一惊,这不是找死吗?还要保证不发生命案,谁能保证?
肖战长叹口气,扔出三个工作牌,说道:“咱三个人又成顶缸的了,这时咱们的工作牌,这一阵子恐怕都要待在现场,名义上是行监督施工,实际上是确保现场安全。”
柳天轩和杨策一听,面面相觑,柳天轩说道:“确保现场安全?事情还没查清楚,我们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牢骚归牢骚,上头安排下的事还得去做。黑楼修缮的方案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做完了,现在拿出来修修改改完全可用。楚家果真是高效率,没几天的工夫,就完成了黑楼施工的招标工作,中标的公司各项资质还完全符合法律要求。柳天轩和杨策赞叹之余,震惊于黑楼恶名在外,还真有公司要钱不要命,敢接这个工程。肖战利用职权对中标的施工公司进行了一翻调查,才发现,这中标的施工公司早就被楚家买了下来,看似公司的法人、股东和楚家毫无关系,但楚家实际就是这家公司的控制人。肖战的调查结果一出,柳天轩和杨策不禁哀嚎,楚家有钱就是任性啊,而这一切更说明,黑楼背后所藏的秘密对楚家肯定是意义重大。不过一星期的时间,图纸、施工队伍、施工材料全部具备,清除掉黑楼门窗上钉着的木板,修缮黑楼的工程就正式开工了。在这期间,虽然肖战他们手握监督牌,能自由出入施工现场,但没人把他们放在眼里,视他们如同空气。开工几天,施工队都是切按照图纸按部就班的进行施工,并坚持每天下午五点前锁门下班,看上去毫无异常,但肖战他们总感觉有点正常得不正常,三个人碰头商量了一下,干脆在黑楼对面的酒店里租了间房子,架上望远镜,每天夜里轮班查看黑楼的动态。几天后的一夜,正当杨策轮值,昏昏欲睡间,他看到一辆小轿车缓缓停在了黑楼门口,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为首的那个正是楚暮雪,而站在她身旁的是一个须发皆白,身着道衣的老道士,从望远镜里依稀可辨,那老道士正是宏远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