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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班订不着置，委屈您一回。下回，下回请您到清音班听曲儿！”
“六，我们这熟了，还说这。”严兴摆了摆，“讲嘛，找我干嘛？”
六虚地揉了下眼，声说：“听春苑的姑娘被叶连夜转移，这三全巷里漂亮姑娘少了一半，缺人啊。”
“妈的废话，不我能坐这儿来啊？”严兴骂骂咧咧，态丰满的姑娘抱到怀里上下。
六讪笑一声，着说：“个班在要人，开价一个一个，严哥，这是赚钱的大会啊。”
严兴愣了愣，推开姑娘打发走人，着问：“什思？”
“嘿嘿，严哥，您我以给听春苑供货，城里什行我一清楚，张巷里的胚子早挑光了，剩还没长开的苗苗也没人敢要，毕竟听春苑……是吧。”
六左右，举酒盅敬酒，后压低嗓音说：“我有个弟，他能弄批货过来，您，您能不能在警署找个熟人，暂住证给我办了，我们一发财啊？”
六是上有名的“花贩”，他嘴里的货，就是姿色过人的妙龄少女。
严兴跟着鲍金波花酒地夜夜笙歌，积蓄少可怜，现在丢了工作，是需要打开财的时候，他跟六干了一杯，问：“这个吧，有难，先跟我说说，哪儿找来的人，成年了没？”
没有一口回绝说有戏，六笑嘻嘻地答：“我弟一人才，姑娘们跟他私奔来着，有两个还没满六周岁，不过也快了，就差两三个，调教了不就到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