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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为师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人,就不劝了,有句话要牢牢记住,剑可走偏锋,人需行!”丘阳生肃,语严厉,“滥杀乃不赦之恶,切不可犯!”
“弟子谨遵教诲。”姜慕白捧着木盒弯腰鞠躬。
丘阳生收了势,摇头叹:“地上灰易扫,中尘难除啊。”
………………
深更半夜,乌云蔽。
姜慕白推开黑酒馆的破门,大步走到头黑人身,将装满钞票的信封拍在吧台上。
黑打开信封,右拇如翻书般划过钞票,咧嘴笑:“姜板,久不见啊,来尝尝我家,‘火烧听春苑’?”
酒应声端出一上窄下宽的玻璃杯,着拿调酒壶倒了满杯碧青酒水,后掏出打火,在杯口点着烈焰。
姜慕白过杯子,问:“铁蛋恢复得怎样?”
“死不了,再过个就能下地,他恨不得现在就警署报到呢,个臭子穿了警服整显摆,他急得要死。”黑哈哈一笑,信封塞姜慕白里,问,“说吧,要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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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尽三杯火烧听春苑,姜慕白下酒杯,带着两满弹左轮推门离。
戴上面具,换上风衣,他像一个幽灵,在寂静黑暗中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