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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我以为你在学院只学了刑侦术，呵呵，小看你了。”
秦国文城极，沈鸿只能在他脸上看到意味难明的笑，但捕捉不到可以利用的情绪变化。
酝酿片刻，沈鸿继续说道：“鲍波是署里最大的蛀虫，是限制您开展工作的障碍，我毙了他，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如果我死了，或者进了监狱，这个案子最终定性是定武重案队副队长丧失理智，当众杀害直属上司，到时最头疼的是您，少落个办事不力、用人不察的污点。”
“相反，如果这个案子最后定性是重案队副队长紧急命，果断击毙警队叛徒和犯罪分子，那功劳都是您的，而压力都在我上。还有，公然售卖违禁品、雇用童妓、通敌叛国，这些都是大新闻，我想现在已经有各记者正在赶，等他们到了定武，要是找不到我，他们会去找谁？”
秦国文起泡了杯提神醒脑的浓茶递到沈鸿中，说：“警治厅已经派了专案组过来内部调查，鲍波一屁股屎，只要秘警方面不否认，我有办法帮你扛过内部调查，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你明我的意吗？”
他在“内部”一词加了重，言下之意，来自体系内的压力他可以帮沈鸿扛，而来自体系外的压力则要沈鸿自扛。
沈鸿听出弦外之，点了点头。
“嗯，明就好，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秦国文重重拍沈鸿右肩，“还记得你带来那小家伙吧？他父母上病死，家里亲戚只剩一个伯父，前天刚把他卖到听春苑，你现在去二楼拿枪，到张家巷请他伯父来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沈鸿愕然。
“嗯，调查王朝嫖宿童妓一案。小沈，你动作要快啊，王总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是中年得子。”秦国文说，哈哈大笑。
听这意，王朝还扣在署里没。
沈鸿又惊又喜，想起徐生中内，顿时明秦署长是要拿王朝筹码逼退王家，然后中火力对付叶家。
紧着，沈鸿想到了多，男童的伯父是重要人，王家不可能让他活到现在，想必他早已命丧黄泉，而秦署长所谓的“戴罪立功的机会”，只不过是找个借把他调出警局，给叶家王家一个待，同时试探各方反应——就像徐生在里说的，秦署长绝不会没有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