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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细细青丝自姜慕白间悠扬而上，烟头在他唇边暗交替，映着他没有的侧脸。
沈鸿带来的照片和问勾起了许多忆，跟着缭绕身周的烟雾一起冲淡哲身、益至上的复杂思。
半截香烟化成灰烬时，姜慕白已有决断，他掐了烟头，说：“让我帮，总得跟我说句实话。既决定跳出规则限制，何必找证人找证，要突击检查听春苑，实另有目的，对吧？”
“对。”沈鸿用烟盒敲着窗沿，一连敲了十下。
“徐千算跟说了什？”
“徐生说，血刀帮故留下尸首，不是在挑衅案队，而是逼我去查听春苑，引叶风和鲍金波对我下。鲍金波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去查听春苑，他肯定沉不住。叶风乖戾，稍有不满就要杀人泄愤，如鲍金波开口请，叶风十之八*会让他对我动，后他推出去背黑锅。我死了，废了，叶风必定仕途受阻，不能从，自没有藏弓烹狗的必要。”
“烂顶甘能到这？”姜慕白有惊讶，他猜到烂顶甘不简单，没到他有这等机，难怪作恶多端还能到现在。
“他有个会计，曾就读于京大学，后聚众赌博开除学籍。十年寒窗，学了一身本领不去报效国家，却到家乡为虎作伥，畜生一个。”
起苟会计，沈鸿恨得咬牙切齿。
来有狗头军师帮烂顶甘出谋划策，姜慕白恍点头，着有疑问。
“是血刀帮用，还要让他们如愿？”
“不呢？”沈鸿咧嘴惨笑，“他们要逼我去查听春苑，杀一个不够，他们还会杀二个，三个。还有，听春苑换的主是叶家，也是叶风的男宠，在叶家时动辄打骂虐待下人，到了听春苑更是变本加厉。不去听春苑闹点动静，说不定定武周边的荒郊野岭就要多出具尸体。”
“而且，我没打算让血刀帮如愿。叶风是坏不是蠢，我去闹一闹听春苑，让他的男宠给他吹吹枕边风，他不难到血刀帮瞒着他小动作是为什。叶风生多疑，连娘一个弱女子都容不下，更何况烂顶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