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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么不能？”初槿以问代答，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好像姜慕问了个常奇怪的问题。
看来这在法修眼中属于常识范畴，姜慕瞄了眼看似神游天外的主政官宋文峰，以法修礼节恭而立，双前伸上举，依照印象中唐代画圣吴道子所绘的《圣师图》，模仿孔夫子的圣洁丰姿。
这是“揖、时揖、天揖、特揖、旅揖、旁三揖”中的天揖，《礼·秋官·司仪》中有所记载：詔王仪乡见诸侯，揖庶姓，时揖异姓，天揖同姓。
天揖原本是贵族男子对待同姓的作揖方式，现如则演变为法修对同道的作揖方式，又称“问道礼”，似武修的抱拳礼，是法修向人请或论道时所用的礼节。说，问道礼最初称作讲道礼，因为法修在开坛讲法前会向听众行此礼，后来考虑到与“讲道理”谐，成了问道礼。
行礼后，姜慕坦然求：“姜某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还请解惑。”
见姜慕一本正经，初槿礼说道：“蕴养神，则有隔驭物之能，这是法修最基本也最重要的能力。”
姜慕微微点头，认聆听。
“但并所有事物都能以神操控驭使，这与修为境有关，也与物品本性质有关。”
“举来说，我用接触粉笔后，能让粉笔浮，还可以隔操控粉笔在黑板上书写文字。如果把粉笔换成毛笔，我就无法到操控自如，因为毛笔大，重，要消耗多精神与灵气。”
“如果把毛笔换成重量相同的粉笔，我连隔操控都不到，因为毛笔多以竹管与禽、兽之毛制成，相比粉笔，毛笔有灵性。”
“有灵性？”姜慕没忍住，插嘴问了一句。
“万物皆有灵。当然，所谓有灵之物，说的是……”
话说截，初槿忽然面露难，索片刻，想起曾经旁听的讲座，继续说道：“用敬居士的话说，有无灵性，其实就是有机物与无机物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