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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男生道了声谢，接着抬臂握拳，冲姜徽点头，“来！”
“你不疼吗？”站在拳台附的姜慕忍不住问了句。
护能挡住拳锋，但不能消除疼痛，就像防弹衣能挡住子弹，但不意味着中弹者能像视剧里那样活蹦乱跳。
男生摇头：“没事，我学得快，陪练的作用大，来！”
姜徽看向姜慕，见他没有反对，对男生说道：“你要是撑不住就休息，把自弄伤了。”
“嗯！来，出招吧！”
“那好吧，看好，出拳时要让脚踏地面的反作用力通过腰、腿、肩传递到臂，像弹簧一样展开肘，这样出拳有威力。”
姜徽男生的精神所动，认授他出拳的基础巧，演毕后一拳向他左肩。
这男生紧盯姜徽双肩，看了出拳的动作，也不去想该怎么招架，全凭本能侧闪躲，成功避开了姜徽的冲拳，但没能挡住之后的变招，姜徽一记肘击轰下拳台，摔了个四仰叉。
顾不上疼痛，男生立刻翻爬起，跳上拳台，摆好姿势。
“来！”
姜徽微微蹙眉，欲言又止，次出。
男生倒地，爬起，倒地，爬起，反数次后，不少学生和家长聚到拳台围看起热闹，令人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像励片里那样为失败者的坚韧鼓掌喝彩，而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男生一次又一次倒地后发出哄笑，讥嘲他不自量力。
讥笑声没有响男生，却让姜徽心生怒意，瞪了眼笑得最欢的武道班学生，扶起不知倒地多少次的男生，忿忿道：“不练了，我们。”
男生抽臂，勉站直子，摇头道：“没事，我撑得住，来！”
“你嘛啊！”姜徽有些生气，“嘛这么拼命！”
男生咧着嘴笑，露出渗血的牙龈。
“除了命，我么都没有，我只有命可以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