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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姜徽盯着圆桌上的果盘，咕咚一声吞了水。
两个小时后，丘仪推门进来，与面前摆满果皮的姜徽大眼瞪小眼看了晌。
姜徽没觉得不好意，又剥开一瓣橘子，问：“姐姐你吃吗，可甜啦。”
丘仪噗嗤一下笑出声，坐到姜徽旁位揉小脑瓜，全然忘记旁边那位刚入门的小师弟。
山和施广闻跟在丘仪后进了包厢，施广闻上下量姜徽眼，万分笃定地出判断：“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师弟，你妹妹将来肯定比你优秀。”
“而漂亮。”丘仪冷不丁补了一句。
山发出招牌式大笑：“师弟你往心里去，咱们聚英馆就是这风格，你……”
“我已经习惯了。”姜慕跟着笑，虽然相识不久，情也不，但他能到师兄师姐们的善意。
山点头：“王家叶家估计只会派个大管家来，咱们就不必迎了，一会儿等主政官、雷掌门和令狐主事到了，你跟我去揽月阁奉茶敬酒，然后咱们就来喝个痛快。哦，你伤还没好吧？能喝吗，不能喝不勉，有的是机会。”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姜慕说，瞥了眼姜徽，跟丘仪聊得火热，应该是没听见山的话。
“好！”山面露喜，伸了施广闻，“施师弟，天你不陪小师弟喝瓶，怎么说的过去。”
施广闻苦笑不已：“我酒量不好，瓶就免了，小酌杯吧。”
“行，你喝三杯。”
山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宽大武服里出三个茶缸大小的玻璃杯。
“我……”
楼外礼炮轰鸣，盖住施广闻的声。
城区内，行人纷纷驻足仰头。
拾楼上，烟绽，华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