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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姜慕白轮椅上的人,以晚辈对长辈的礼节作揖:“爷子喝肉饼汤吧,鸡蛋肉饼怎样?”
人轻轻点头:“啊啊。”
“这是我爷爷。”徐千算笑眯眯地着姜慕白,给徐爷子介绍,“爷爷,这就是我跟您说的朋友,您瞧他长多,淮州出美人。”
“是啊,姑娘真灵,淮州出美人啊!”徐爷子咧嘴笑着,露出烤瓷假牙。
“……”姜慕白的笑容霎时间凝固。
“来来来,花生排骨汤,鸡蛋肉饼汤,两趁热尝鲜。”
汤师傅适时端着两碗瓦罐汤过来,香溢,冲淡尴尬氛。
“这汤真香啊。”徐爷子费抬,哆哆嗦嗦着瓦罐,问,“这是什汤啊?”
徐千算拿汤匙舀了一勺汤稍稍吹凉,递到爷子嘴边,笑:“爷爷,这是淮州色,瓦罐汤。”
徐爷子抿了口汤,咂咂嘴巴:“鲜!千啊,说这是什粥,怎这鲜?”
“爷爷,这不是粥,是淮州色,瓦罐汤。”
“什汤?”
“瓦罐汤。”
一遍一遍,徐千算不厌烦地答着同样的问,嘴始终挂着温柔的微笑,不出半点烦躁。
到徐爷子喝完汤,汤师傅不无羡慕地说了句:“伙子真是有耐。”
“这不是耐。”徐千算下托盘和汤匙,一边用帕擦拭爷爷的嘴和衣领,一边说,“我时候奇,凡要问到底,从到大数不清问了多少个为什。我爷爷年轻时条艰苦,没上过学,多问他答不了。每我问个不停,他就带我找答案,书店、学校、馆,从没有过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