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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音关于那个方舟的史前文明,或者说已经确定的存在的神话传说的兴致盎然。不过诺亚黑方舟带给他的惊讶远不如那些果子和小树给他的惊讶。
光音说道:“文明形式,在目前的地球环境来看,不会有太意外的东西。你或许会说,他们可能有超能力,可能会飞,可能怎么这个怎么那个,其实是不可能的,呃......不太容易达到。比如说,飞行,你也看到那个天使有翅膀,相信那也不是什么装饰,但飞行需要的肌肉耗氧量是可以计算的,空气中的含氧量也是可以计算的,骨骼和肌腱的强度也不可能超出地球引力和地球自然环境的组织。比如人类和猫,这样的环境只能造就这样的生物,也只能生存这样的生物。”想了想自己?
光音继续说道:“如果这个生物超过了环境组织,那么必定不是环境产物,不是环境产物,会是什么?也许可以分为内和外;内,是地球内但不是目前环境,也就是目前的时间和空间,以前的或未来的;外,更简单,外来物种。”
席勒问道:“那个方舟可能是外来物种?也许是上一代文明遗留,毕竟那些果树和植物都是上一个时代的产物,或者说有上一个时代的特征。”他记得光音说过,方舟上的植物都具有时代性,只不过灭绝了。
光音摇头:“这里有些蹊跷,以地球的环境,不可能出现某些物种,无论哪个时代都不可能出现,但出现了,而且具有了部分‘本地’特征,这有些意思。改造或者适应!以及目的是什么?”
目的?实验?还是什么?光音摊手道:“信息比较少,不好做出判断,但有一条比较确定,那就是地球上的文明,至少更新了一代。好了,咱们不说这个,说说你吧,最近在忙什么?”信息少,而且少了一粒‘东西’。
席勒说道:“应付调查,还有就是给一个南美的科考队制造一些特种零件,不过看样子,那些人可不怎么专业,一个大学的科考队,资金有限。”失踪这么多人,总会被调查的,欧洲不同于俄罗斯,失踪个把人都算是大事,光音还好,华国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太在意,只要不影响华国的脸面和大好局面,其他都是小事。
“保尔和阿斯顿有消息了吗?”光音问道。
席勒苦恼道:“正因为我给阿瑞斯的夫人打了电话,询问阿瑞斯教授有什么消息么,才被调查。”俄罗斯官方报告是失踪二百余人,仅存两人,而这两人之一问失踪人员家属,有消息了么?怎么看,怎么不合常理,所以调查随之而来。“不过,咱们俩的名声好像在探险圈里大了起来,接受调查的同时,已经有三家探险公司和两个私人探险队联系我,开出的薪金丰厚......你有没有兴趣?”席勒小声的说道,似乎怕贝蒂听到。
光音问道:“哦?还有这么不开眼的找咱们?咱们可是好好的坑了一把队友,几乎团灭,还敢找咱们?”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席勒也是笑了,不过还是问道:“你去吗?”
光阴说道:“去,最近比较缺钱,估计以后也会缺,但是咱们也不能什么活儿都接,回头让他们把资料发过来,咱们参考下,找点有技术含量的。”
“当然!”席勒灰白的胡子抖了下:“自从上次见识了方舟之后,我突然觉的以前和现在生活没什么意思,重复于重复,虽然不能像你那样‘预知未来’,但这个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提起兴趣。”以前他的乐趣在于金属,特种金属的探索,想要造出更硬,更韧,更特别的金属,但,全木质方舟,让他觉得以前干的都是什么?就似乎是儿童在自鸣得意自己搭的积木,尤其是思维清晰之后。
光音笑道:“见识了一个文明的最高级造物之后对现实的乏味?席勒同志,还有辛龄同志,咱们需要谈一谈那个聪明果的事了,虽然之前我说过一些,但有必要再重复。”他能理解席勒现在出现的感觉于状态,不仅仅是对于高级造物的震撼,更多的是思维加速后,与原本思维惯性的冲突,快与慢的落差造成的情绪错觉。如果再聪明些,那么就会逐渐进入逻辑判断之中......够聪明还好,如果不够聪明,那么就是一台机器,当然,以俩人的思维速度,基本没有那个可能,但这种剧烈的思维变化造成的思维冲突,却可以造成一个很高大上的后果:抑郁与焦虑。
贝蒂没有参与其中,她此时正震惊在这台大机械的网络与计算机的组合建造上,她不知道这台机器是有什么用途,但就她的专业而言,这台机械的计算机运算系统和控制系统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难以理解的组合,难以理解的软件系统......光音与辛龄和席勒,在远处的‘大谈判桌’上聊着关于聪明果的事情。
“聪明之后的有序和混乱,就是你们现在和以后面临的问题!”光音在最后说道:“有序也许还要很远,但混乱就在眼前。席勒,你真的想给贝蒂一个‘聪明果’吗?”道理不是很多,二人也是聪明,聊天的时间并不长。
席勒想了下,点头:“聪明也许有些疯狂,但不聪明,什么都没有。”他的年龄大,但却是光音的学生,这种关系在方舟上时就已经确立。
光音说道:“好,聪明一些总是没有错的。”刚才那样问,其实也是对席勒的引导,以贝蒂的安全询问,来强化逻辑性,减弱情绪性。“辛龄,一会你和席勒大叔去他们下榻的酒店,挑选下一个探险合同,这可比野外拍摄来钱快,而且还可能有意外收获!”
华国的夜空只有在五百米以上明亮,星星还在,月还在。偌大的厂房内只剩下光音一个人还在忙碌,各种各种的零件和机械按着自己逻辑性里的图纸建造着,没有一刻的停歇,放下这个,拿起那个,稳定和精准的做着。
天光方晓,光音将一枚感应器安装完毕后,走到了大窗前,说道:“累了一夜了,出来吧!”阿拉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