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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着大头,虽说这五大三粗的脖子臂膀,添了分阳刚,可依然盖不住禅师娥眉柳叶眼的女相——长相都是天生的,不了。
儒家的叶慰道:“你要看开点儿,都说群里总得有个丢人丢到要退群的菜逼,好给大家加气,这就是你的生存价值了嘛。”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
道家的红涛慰道:“不能重来了,有屈憋着,不要妨碍道爷我成仙的心态。”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
如一禅师倒也看得开,离这俩缺德货远了些,偷偷躲在一旁抽烟抹泪。
等心寡欲的出家人离远了。
叶生轻轻拍着生的肩,将这佝头颓废胶东汉子揽在肩旁。
他一次正儿经地问及涛涛子的伤心事。
“涛涛子,冥婚,还结不结了。”
堤坝旁的泥坪子里,穷奇坐在小秋上,抱着怀里的耗子,盯着远方的太阳。
方的寒风也挡不住它的热度。
涛涛子说:“不对付。”
“哪儿不对付了?”
“阴阳两隔,哪儿能对付。”
叶:“如果我能把留下来呢?黄母神衣只是一纸脆弱的契约,如果红鸾的人有合适的触媒,你可以让阿柯姑娘留在你边……只是,没有人。”
揭开铁葫芦的盖,红涛一烈酒把自灌得晕晕乎乎。
“不要了,不必了,不想了。”